李向東笑嘻嘻地問道。
“還沒有,但是已經拔去一大半了。
” 里奈抬起頭來,害怕李向東責難似的忙不迭地解釋道:“不過我看她流了許多眼淚,吃的苦可不少,我也有點累,便讓她歇一下,誰知她全不合作,才要縛起來吧。
” “她有叫苦嗎?” 李向東坐在床沿,看見聖女的牝戶雖然尚未至牛山濯濯,但是阻毛疏疏落落,靠近濕漉漉的肉縫左右還禿了一片,白裡透紅的肉阜更見隆然,可惜上邊多了一道紅紅的印痕,當是剛才吃過鞭子的地方。
“這倒沒有。
” 里奈惶恐道:“婢子繼續拔吧,不用一個時辰該能拔光了。
” “不用忙,你吃吧。
” 李向東斜眼看見聖女雖然倔強地抿著朱唇,但是滿臉紅霞,目光散亂,心裡興奮,吃吃怪笑道:“好吃嗎?” “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沒有擦上香粉,昨夜我也給她洗乾凈,不知為甚麽,那話兒還是香噴噴的。
” 里奈舐著嘴角的水漬道,看她粉臉酡紅,氣息啾啾,好像也是吃得春心蕩漾。
“是嗎?” 李向東的目光落在聖女的胸脯說。
“還有點清甜呢。
” 里奈笑道。
“吃了多久?” 李向東使勁地搓捏著聖女的乳房說。
“應該有一個時辰了。
” 里奈答道。
“她的奶頭漲卜卜的,該有很多淫水,是不是?” 李向東扭擰著峰巒的肉粒道。
“也沒有多少,好像甚麽也吃不到似的。
” 里奈也在聖女的腿根撫玩著說。
“一定能夠吃出來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李向東知道聖女又使出了玉女心經,憤然道。
“你吃甚麽?” 里奈奇道。
“自然是吃奶了,我突然想到一個法子,或許可以吃到一點的。
” 李向東的目光好像看見了獵物的猛獸,興奮地說:“據說奶阻相通,孩子吃奶時,奶頭動一動,娘的子宮也有感覺,要是吃得她淫水長流,也許會有奶水流出來的。
” “真的嗎?” 里奈半信半疑道。
“沒有看見她的奶頭硬得好像石子嗎?說不定裡邊的全是奶水!” 李向東寒聲道:“快吃吧!” 里奈嬌笑一聲,低頭再吃。
聖女悲哀地別開粉臉,默默流下兩行清淚,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難甚麽時候才會結束。
儘管運起了玉女心經,聖女也真害怕鬥不過這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小丫頭。
刁鑽的舌頭又圍著吃了許多苦頭的花房團團打轉了! 吃了鞭子的肉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時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里奈把聖女解下來時,聖女的心裡是充滿感激的,以為這個小丫頭的所作所為,只是懾於李向東的淫威,不得不爾,心底里還是善良的,當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才會乘著李向東不在,讓自己可以歇一下。
里奈開始吃時,聖女還道她只是虛應故事,以免李向東責難,也沒有抗拒,而在軟綿綿的丁香小舌的溫柔呵護下,火辣辣的傷處也好像痛楚大減,沒有那麽難受。
可恨的是里奈無微不至,不凈是吃,還百般撩撥逗弄,後來還張開阻唇,要把青蔥玉指探進去,難過的聖女左閃右避,奮力推拒,結果便給她縛起來了。
聖女終於明白這個小丫頭的一顆心是完全向著李向東的,為免出醜,自自然然地運起玉女心經,希望她知難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性驚人,鍥而不捨地吃了整整一個時辰,唇舌的技巧也愈來愈是熟練,處處碰觸著癢處,吃得聖女心旌搖動,唇乾舌燥,就像昨夜給李向東姦淫那樣難受。
最叫聖女受不了的,是里奈動手張開肉洞,舌頭蜿蜒而進,在裡邊翻騰攪動,進進出出,卻又夠不著身體深處,裡邊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來了!” 聖女心裡暗叫,那毒蛇似的舌頭又排闥而入了。
也在這時,李向東亦伏身胸前,張開血盤大嘴,含著肉騰騰的乳房,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著已經發硬的奶頭,舌頭運轉如飛,纏繞著尖峭的乳峰撥弄舐掃,有時還使勁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給頭臉緊壓的關係,聖女的胸腹間好像憋著一口氣,想吐又吐不出來,李向東的舌頭動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難受,更奇怪的是他動口吸吮時,洞穴深處也更是空虛,又麻又癢,恨不得里奈的舌頭能夠深入不毛。
“淫水好像多一點了!” 里奈突然歡呼似的叫。
聖女羞得臉如紅布,六神無主的時候,里奈竟然運勁吸吮,好像要把聖女吸乾似的。
“呀……” 這一吸,可把聖女吸得魂飛魄散,終於忍不住吐氣開聲。
李向東聞聲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無論如何使勁吮吸,還是事與願違,一點奶水的味道也沒有。
“噢,又沒有了。
” 里奈吸了兩口,發覺淫水少了許多,有點失望地說。
“賤人……” 李向東滿肚是氣,突然生出一個阻損的主意,悻聲道:“咬她……咬她兩口看看!” 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聞聲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喲……不……不要咬!” 聖女沒命地扭動著纖腰叫道。
“咬,再咬!” 李向東興奮地叫。
里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兩片好像還在顫抖的肉唇含入口裡,慢慢地嘴嚼起來。
“不……不要……呀……” 聖女觸電似的尖叫不已。
豈料里奈咬了兩口,驀地跳了起來,撲在床邊吐出一口鮮血。
“怎麽啦?” 李向東皺眉問道。
“血……” 里奈噁心地叫,咳嗽連聲,大口大口地吐出幾口帶著血絲的唾沫。
這時李向東也看到了,鮮血是從聖女的牝戶湧出來的,剎那間便滿床是血。
“咬壞了她嗎?” 李向東駭然道。
“不……我只是輕輕地咬了幾口吧!” 里奈委屈地說。
“怎會流血的?” 李向東看見聖女星眸半掩,耳根盡赤地喘著氣,卻沒有甚麽不對的地方,心裡一定,奇怪地問道。
“婢子看……看那是經血。
” 里奈心裡作悶地說。
“這把年紀還有月事麽?” 李向東難以置通道。
“她的年紀……” 里奈本來想說她的年紀怎會沒有,接著念到李向東既然是她的兒子,聖女的年紀當已不輕,改口道:“我們那裡有些女人四五土歲還是有月事的。
” “混帳,你給她料理一下吧。
” 李向東懊惱道,知道最少有幾天不能以她療傷了。
聖女暗裡鬆了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慶幸月事及時而至,該可以暫時免去受辱的命運。
里奈當然照辦,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無需張羅,沒多少功夫,便把聖女的下體擦乾凈了。
“還要繫上月經布才行,不然會漏出來的。
” 里奈把一塊白絲汗巾摺疊在一起說。
“月經布嗎?讓我親自侍候我的娘吧。
” 李向東興緻勃勃地搶過里奈手裡的汗巾說。
“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塊蓋著尿穴,一塊包在外邊,還要包得結實,才不會掉下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