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而又痛苦的掙扎,方菊的意志終於完全崩潰。
她從嘴鼻之間發出一聲奇怪的慘叫,已經受困多時的糞便有如洪流一般順著膠皮管狂涌而出。
方菊的胃迅速膨脹,大量的糞便湧入,很快便填滿了原本就沒有什麼剩餘的空間,隨後糞便和尿液的混合物便沿著食道向外溢出。
當溢出的糞便尿液混合物進入氣管時,方菊開始劇烈地咳嗽。
在方菊身體的一陣陣抽搐中,黃褐色的糞便從她的嘴裡、鼻孔里大量地噴出來…… 十、處女巨大的屈辱感籠罩在肖勝男身上。
身為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的副科長,她此時一絲不掛地跪在一夥罪犯的汽車後座上面,雙手被銬在汽車兩邊車門上方的把手上,整個上半身呈一個十字型。
那對漂亮的乳房被她身邊那個身材粗壯的罪犯抓在手中,挺拔的乳峰在罪犯粗糙的大手下被恣意揉弄成各種形狀,乳峰上嬌嫩的乳頭夾在罪犯指縫中間,時輕時重的擠壓使乳頭一直處於令她難堪的堅挺狀態。
但更令她難以忍受的凌辱來自下半身———瘦高個的罪犯正半躺在她兩腿之間,她的一條腿跪在座上,另一條腿則架在瘦高個的肩膀上,此時她的姿勢就像是狗抬起後腿撒尿一樣。
被迫用這種極度屈辱的姿勢接受一群罪犯的姦汙,肖勝男有一種羞憤欲死的感覺。
她緊閉雙眼,忍受著罪犯們的凌辱,潔白的貝齒用力咬著已經失去血色的嘴唇,被拉向兩邊銬住的雙手緊握成拳,這種極度羞憤的樣子卻更加刺激了罪犯們的淫慾。
“你瞧這娘們的樣子,還蠻貞潔的嘛。
” 田忠得意洋洋地說道,他一隻手繼續搓揉著肖勝男的乳房,另一隻手則繞到她身後,在她美妙的雙丘上來回遊走。
李金貴淫笑道:“嘿嘿嘿嘿,這種女人玩起來才過癮,開始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最後變成在我們的肉棒下浪叫不斷的蕩婦。
” 他用手扒開肖勝男的花瓣,看到裡面艷麗的景色,不禁嘆道:“真美啊!” 一想到罪犯正在仔細檢視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下身秘境,肖勝男險些暈倒過去。
她今年二十八歲,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裡,從來沒有男人曾經探訪過那裡,而此時被一個齷齪的人渣恣無忌憚地侵犯著這個聖地,做為一個強有力的女人,她生平第一次感到無能為力的絕望。
罪犯的手指像條毒蛇一般,緩緩侵入了肖勝男的體內,那手指在她體內略微停了一下,隨後就開始了它罪惡的探索。
“哇!”李金貴的手在肖勝男體內只是稍做探索,便發出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叫。
“怎麼了!?” “她……她……”李金貴另一隻手指著肖勝男,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這娘們怎麼了?” “她竟然是個原裝貨!” “什麼?!”在前面開車的高龍和正玩弄肖勝男身體的田忠異口同聲道,雖然他們都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了,但是卻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處女。
高龍道:“阿貴,你有沒有搞錯,這年頭哪裡還有處女呀?” 李金貴又試探了一下,點頭確定道:“沒錯,確實是原裝貨。
” “讓我看看!”田忠急不可耐地道。
他將李金貴的手從肖勝男的體內拽出來,小心翼翼地將一根手指探進肖勝男的下體,很快他也像是發現寶藏一樣叫了起來:“老大,這娘們果然沒有被開過苞。
” “怎麼樣?我早說過這娘們玩起來一定夠勁的吧?”李金貴興高采烈地道:“我可事先說好,這娘們得讓我第一個上,你們誰也別跟我搶!” “他XX的,便宜你這傢伙了。
” 肖勝男聽著三個罪犯像對待一個玩物一樣談論她,心中一陣陣刺痛。
李金貴說的沒錯,她確實還是個處女。
雖然從小到大一直都有男人在追求肖勝男,但不知什麼原因,她卻從小就對男人不太感興趣,因此從來都沒有男人能夠觸動她內心深處的情絲,更不用說得到她的身體了。
肖勝男十八歲考上警官學院,警校四年艱苦的身體訓練也沒能損害到她那層神聖的薄膜。
她二十六歲時遇到了剛經歷過一次糟糕的異性戀的方菊,很快她就感到這個外表冰冷而內心脆弱的女人對她有一種極強的吸引力,而方菊對她也有同樣的感覺,沒過多久她們倆便陷入熱戀當中,並秘密地住到一起。
在她們之間的性愛中,肖勝男一直處於男性化的主導地位,雖然也有假陽具之類的性趣用具,但卻都是由肖勝男用於方菊身上。
時至今日,肖勝男仍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
而現在這一純潔的像徵就要被一夥罪犯無情地摧毀,一想到這肖勝男的心裡就在滴血,她把頭扭向一邊,兩行清淚無聲地順著她的面頰緩緩滑落。
李金貴道:“小娘們,你不用害怕,很快我就會讓你體會一下欲仙欲死的感覺,包你幹完一次還想著第二次。
” 說完他淫笑幾聲,然後便猴急猴急地把頭鑽到肖勝男的胯下,開始進行插入前的預熱活動。
===================================李金貴在肖勝男的胯下已經拚命活動了將近十分鐘了,他用盡了各種能想到的手段來刺激她的性敏感區,但她的下身依然和最初一樣乾燥、緊密。
用手指和舌頭在肉洞里抽插攪拌,吸吮、玩弄陰核,以及另外一個男人對乳房和屁股的持續的玩弄,甚至連肛門也沒有放過,罪犯們在肖勝男身上所做的一切,沒有帶給她任何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快感。
肖勝男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滿了令人作嘔的蛆蟲,並且在不停地向她體內蠕動,她感到極度苦悶和噁心,她是緊咬牙關才讓自己不叫出聲來的。
“他XX的,臭婊子!”在肖勝男胯下奮鬥了十分鐘的李金貴終於探出頭來,一臉悻悻的表情:“還是又緊又乾,怪不得沒有男人干你。
” 田忠在一邊嘲笑著道:“阿貴,又緊又乾算什麼,這樣的女人,幹了才夠勁嘛。
” 高龍也笑道:“阿貴,這娘們看樣子年紀也不小了,現在還是處女,該不成是個性冷淡吧?!” “是啊,阿貴。
你可得小心點,別讓這娘們把你的寶貝老二鎖死在裡面。
” 在隨即爆發出的高龍和田忠的狂笑聲中,李金貴臉都氣歪了,他一下坐直身子,大叫道:“他XX的,老子什麼都不管了。
” 他一把抓住肖勝男的臉,用力扳到他的面前,面目猙獰道:“臭婊子,你是處女也好,是性冷淡也好,就算你是石女,老子今天也要把你肏開花!” 說完李金貴飛速脫掉褲子,一根怒氣沖沖的肉棒立刻出現在肖勝男的雙腿之間,由於主人的暴怒,似乎連肉棒都有些過度充血而略微發紫。
李金貴雙手按住肖勝男纖細的腰身,命令道:“快坐下來!” “……”肖勝男緊咬著嘴唇,既沒有出聲,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XXXX媽屄,你想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