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管順著尿道向里插入了大約四公分,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方菊停了下來。
她拿起一支小號的注射器,將注射器的針頭穿破裝著強力速乾膠的容器上端密封的鋁箔插到容器里。
石飛看著方菊將一管透明的速乾膠抽進注射器里,當方菊轉身面對著他的時候,他從她的眼中讀解出那令人窒息的殺機,突然間他全明白了——方菊要用這種強力速乾膠一個一個將他身上的孔眼全部堵死! 一想到自己將被人用速乾膠堵住所有孔眼,最後窒息而死的悲慘命運,石飛崩潰了。
他想大聲叫喊,但嘴裡被塞著方菊的內衣;他想將方菊掐死,但雙手雙腳都被牢牢地綁在鐵十字架上。
他只有徒勞地扭動身體掙扎,想將導管從尿道里甩出來,但卻無濟於事,他眼看著方菊用柔軟的手再次握住他的陰莖,將針頭插進導管,然後緩緩將注射器里的液體全部推出。
一種灼熱的感覺從石飛的陰莖里傳出,迅速擴散到他的全身——強力速乾膠在他的尿道里開始起作用了,伴著灼熱感隨即而來的是一種令人恐懼的緊縮感,在他體內迅速凝固的膠水正將他的尿道拉緊粘合起來。
方菊仍然蹲在他的身邊用手握住他的陰莖,防止導管在他的掙紮下被甩脫出來。
此時的方菊在石飛的眼中已經不是那個警察總署令人想入非非的第一美女了,雖然一絲不掛的胴體還是那麼美妙,但她卻成了一個恐怖的勾魂使者,身上散發出股股殺氣。
等了幾分鐘之後,方菊試著向外拔了拔導管,發現導管已經完全和石飛的尿道粘在一起了。
她將手中的注射器扔到一邊,站起身,將才用來將方菊的雙腿高高吊起的那兩根繩子被她如法炮製的用在石飛的身上。
她先用從天花板上拉下來的繩子綁住他的雙腿,然後再把他的雙腿從鐵十字架上解開,她在他不停的掙扎中將他的雙腿慢慢向兩邊吊起、拉緊。
最後石飛成了肩膀和胳膊著地,雙腿大開弔在空中,整個軀幹被綳得緊緊的懸在空中的奇特姿勢。
方菊站在石飛大張的雙腿中間看著他的下身。
雖然是頭上腳下,而且背對著方菊,但石飛還是能感到她就在自己身後準備繼續完成罪犯交給她的任務。
他拚命掙扎,但被繩子上下拉緊的身體只能微微扭動幾下,根本無法干擾方菊的動作。
一根管子深深地插進他的肛門,隨後那灼燒過他尿道的液體又緩緩流進他的直腸。
他腹部拚命用力想排出一些糞便,好將直腸內的液體一併排出,然而一個塞子將他的這個幻想輕易擊碎——他的肛門被堵死了。
沒費什麼氣力,方菊就將石飛的肚臍眼用膠水糊住,現在就剩下頭部的孔眼了。
她想了想,決定先從耳朵開始。
方菊腳上穿的暗紅色皮鞋狠狠地踩在石飛的腦袋上,她站在一側將他的頭強行踩得扭向另一邊,這樣他的一隻耳朵正好向上。
很快把這隻耳朵灌滿強力膠水后,她用耳塞將耳孔堵住,又等待了幾分鐘,直到確信速乾膠已經凝固后她才將腳從石飛頭上移開。
兩個耳朵都堵死了,接下來是眼睛。
方菊把裝著強力速乾膠的容器和注射器都移到石飛的頭邊,她先用一截繩子打了個繩圈,站在他的頭前,用這個繩圈將他的下巴和她的一隻腳套在一起,然後腿用力向後撐。
繩圈緊緊拽著石飛的下巴,這股向後下方的力使得他的頭向後仰到最大限度,根本無法左右搖動。
把石飛緊閉的一隻眼睛不由分說地扒開,方菊對著翻起的白眼緩緩推動注射器。
她可以感到石飛的全身都在顫動,為了不讓眼睛被粘上,他的眼珠徒勞地不停轉動著,她只好把他的眼皮再強行壓合到一起。
由於石飛大量流出的眼淚,方菊反覆十幾次才將他的兩隻眼睛完全粘死。
仍然保持著用繩圈套住石飛下巴的姿勢,方菊迅速把速乾膠水注入了他的鼻腔。
大量注入鼻腔的膠水一開始並未凝結,隨著石飛的呼吸進入他的氣管,他開始劇烈咳嗽,身體不停抽搐著。
由於嘴被膠布堵住很難透氣,因此咳嗽帶來的氣流只能從鼻子出來,將已經有點凝結的膠水向外推,他的兩個鼻孔向吹泡泡一樣鼓起一個個氣泡。
方菊皺了皺眉,她又朝石飛的鼻子里補了一些膠水,然後將他的鼻孔緊緊捏住。
過了一會當她鬆開手時,被捏成一條縫的鼻孔竟沒有恢復原狀——已經完全粘牢了! 現在石飛全身上下只剩嘴還可以透過塞在嘴裡的方菊的內衣和貼在嘴上的膠布勉強進出空氣,越來越強的窒息感在侵蝕著他的思維,他感到意識逐漸模糊,生命在一點點地離他而去。
方菊拿起最粗的注射器,滿滿地吸入一針管速乾膠水,把針頭扎破貼在石飛嘴上的膠布插進他的嘴裡,毫不猶豫地將注射器里的膠水全部推了出去! 全身的孔眼都被堵死了,石飛的意識已經完全喪失,只有身體一下一下越來越微弱的抽動還表明他尚未死亡。
突然,有如迴光返照一般,他的大腦重新開始活動起來,過去的事在他腦海中一幕幕閃現,最終定格為一點——方菊那美麗但卻充滿殺氣的臉。
他感到眼前一熱,隨後便是無邊的黑暗。
地下宮殿里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默默無聲地看著石飛的臉由紅轉紫,身體的顫動越來越弱,最後身體猛地一震,就此沒有了動靜。
伴隨著幾個女人的驚叫,石飛原本被粘死的雙眼流出暗紅色的血——眼皮被他生生睜裂!透過暗紅色的血,他死魚般翻起的白眼木然地盯著天花板…… 七、營救計劃“只能如此了,一有消息請立即與我聯繫。
” 電話另一端的人答應了幾聲之後,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顧天明靠在寬大的皮椅上陷入了沉思,他剛和X市警察署的老上司陳峰署長通過電話。
從石飛和方菊開始執行“誘餌行動”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天了,他們二人在行動快要結束的前一天和X市警署最後聯繫了一次,之後就和那幾對失蹤的男女一樣沒有了迴音。
行動期限過了兩天,看到石飛和方菊沒有按時回來,X市警署就派出多人在他們兩人活動的地區進行了明查暗訪,但至今已經過去十天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難道失敗了么?”顧天明自言自語道。
今年三十五歲的顧天明已經在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任科長一職四年了,從他二十二歲開始當警察到現在,不知破了多少案件,在他的辭彙表裡似乎就沒有“失敗”這兩個字。
然而這一次他派出了手下最能幹的兩個人,不但一點線索都沒找到,連派去的兩個人也失蹤了。
他腦海中出現了石飛和方菊的面容。
這時他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走了進來。
“有他們的消息嗎?”女警官關切地問道,看到顧天明緩緩地搖搖頭,女警官臉上流露出失望和焦急的表情。
這位女警官就是肖勝男——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有史以來最年青的副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