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也同樣在呻吟著,而且一雙手不知甚麼時候也已經放到乳房上揉搓起來,而且不知羞恥地弓起膝蓋,大張著兩腿,不斷地收張著陰戶周圍的肌肉,吞吐淫穢的手指。
麗兒尖叫幾聲之後,終於渾身顫抖著癱軟下去,喘息著動彈不得。
邪道不再理她,他用手壓住冷雪的小腹,低頭看著手指在小穴中進進出出的光景。
為甚麼,為甚麼還不給我?冷雪臉色潮紅,彷佛中了魔似的想著,眼神直直地盯著肉棒。
「想要嗎?要就說呀……今天要好好接客,賤貨!」邪道像對一條狗似地說。
可是冷雪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忙不迭地點著頭:「我要,我要……我一定……好好接客……」 邪道又讓她舔了一遍肉棒才從後面對準她的小穴,故意慢慢地把肉棒插進她的身體。
冷雪彷佛解脫似的流下了愉悅的淚水。
高潮過後的冷雪昏睡在床上。
麗兒已經被邪道抱走了。
一個嫖客悄悄走了進來,他是昨晚叫的勝利者。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了看裸睡的美人,然後摸上床去。
等冷雪醒來的時候,肉棒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天,冷雪接待了三位嫖客。
最後一個嫖客是一個瘦瘦的老頭,一雙乾瘦的手反覆撫摸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然後把肉棒塞進她嘴裡。
可能是年級太老了,他的肉棒很難完全地勃起,可冷雪還是跪在床上,含住肉棒很賣力地吮吸,終於使老頭在她嘴裡射精。
看著冷雪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以後,老頭滿意地走了。
跟這個老頭做愛是最輕鬆的,他比一般的嫖客早走了半個時辰。
沒有達到最高峰的冷雪有些失落。
嘴裡全是精液的味道。
她赤裸著身體走下床,忽然覺得一陣眩暈。
武功出色的冷雪可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她不得不扶著床頭休息一下。
然後搖搖晃晃地向桌子走去。
冷雪覺得有點彆扭,她有些不習慣走路了。
這些天來,不是被人在床上姦淫就是被人抱在懷裡玩弄,兩條腿好像已經只習慣於向兩邊分開,不習慣前後移動了。
她倒了一杯茶漱口。
風從一扇沒關緊的窗戶上吹進,赤裸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這瑟縮使她的頭腦幾天來第一次清醒。
然後就那樣赤裸裸地坐在椅子上可憐地抽噎起來。
她搞不懂為甚麼自己會這麼慘,自己好像並沒有做錯甚麼。
她也想不出辦法逃走。
只要邪道在,憑自己的武功是絕對逃不掉的。
除了幾件薄紗裙之外,屋子裡沒有可以遮體的衣服。
她明白那幾件衣服穿上跟沒穿幾乎沒甚麼區別,是沒法穿著見人的。
它們只能挑動嫖客們的淫慾,誘使他們像野獸一樣把它們剝掉。
他們都喜歡剝她的衣服。
每一個男人都想姦淫她。
自己的身體也變了……現在那些男人的手只要一碰她的身子,她的下面就會潮濕起來,渾身發軟,完全失去了運用武功的能力。
連剛才那個乾癟老頭,都能輕而易舉地制服擺布她。
而且身體好像並不討厭男人的愛撫,在男人的愛撫下她能夠乖順地做任何淫穢不堪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名真正的妓女。
甚至還不如這裡的妓女。
她們是為了掙錢的,起碼知道為甚麼要做,可自己是為了甚麼呢? ……每天早上都像中了邪術一樣,醒來的時候手肯定放在陰戶上。
那種銷魂的感覺真的奪去了冷雪的「魂」。
唉,我已經是一個淫婦了……雪奴,這名字倒真挺合適。
都是那個臭道士,每次都被他幹得死去活來……不過,也真的很舒服……我也真的很賤,被他強姦還會覺得舒服…… 冷雪抽噎著胡思亂想,覺得越來越冷,就站起身走回床上躺下。
邪道抱著麗兒推門進來。
冷雪躺在錦被下面,清秀的臉上淚痕未乾。
「哭甚麼……」邪道惡聲惡氣地說。
「落到我手裡算你走運,要是落到雷獨那小子手裡,你早就被玩殘了。
乖乖的接客,先替老子掙點銀子。
不然,沒有男人你可知道是甚麼滋味。
小賤貨!」 冷雪被他罵得哭出了聲。
「還哭還哭,老子最煩女人沒事就哭……把手放上去!」 冷雪一邊抽抽噎噎地,一邊把手放到可憐的陰戶上,細長的手指慢慢在陰唇上移動。
「對啦……這樣雪奴才乖,再用力些,道爺才會疼你……哈哈哈哈……」邪道得意地說著。
冷雪很快有了感覺,抽噎的哭聲慢慢變成了呻吟。
最後,趴在床上,讓邪道從後面姦淫,浪叫著登上頂峰。
剛才一瞬間的清醒早就丟到了九霄雲外。
經過幾天的觀察,邪道信冷雪已經沒有辦法抗拒淫慾,她已經變成了一個順從的淫婦,每天接客的時候都能讓那些客人爽得欲仙欲死。
當客人不能把她帶上頂峰的時候,她就會自己手淫著解決。
可是就是這樣,接客的時候她依然會臉紅,依舊會有輕微的抗拒,當然,每次抗拒最後都以屈服而收場。
很多嫖客就因為這一點而十分滿足。
這讓他們有一點強暴美女的感覺。
而且,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真正毫無廉恥的女人。
男人喜歡的是……本來很羞澀,在他的玩弄下卻變得毫無廉恥的美女。
很多男人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他們卻喜歡這樣做。
這是一種本能。
「嗯,這雪奴可真他媽夠味……」這是邪道對她的評。
當時在場的其它妓女嫉妒的眼光幾乎能把冷雪殺死。
然後他就訓練冷雪和麗兒互相玩弄。
兩個女孩早已變成了性慾的奴隸,在他的調教下很快就掌握了愉悅的方法。
邪道總是讓麗兒去玩弄冷雪。
每到這個時候,麗兒就會像一瘋狂的小淫獸,想盡一切辦法玩弄她。
麗兒最喜歡自己穿著整齊的服裝然後把冷雪剝光了玩弄。
用現代的話說,她已經有一點變態了。
冷雪開始當然不願意,這樣使她覺得自己的身份越來越下賤,甚至還不如妓女。
可是在邪道的幫助下,她抗拒不了麗兒。
再說,麗兒對於她身上敏感而羞恥的部位了解得好像比她自己還清楚。
所以麗兒每次都能達到目的,使冷雪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又是羞恥又是快樂地浪叫著登上頂峰。
抗拒的意識越來越淡泊。
她也很想玩弄麗兒,想看看自己如何把麗兒弄得欲仙欲死。
可是邪道就是不許。
他告訴她,她是雪奴,就是被別人玩的。
冷雪最後也終於死了這條心,順從地做了麗兒的玩物,平常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能乖順地聽從麗兒的指示。
等到即使沒有別人在場,不管冷雪的願意如何,麗兒都能順利地剝光她的衣服玩弄一番使她達到高潮的時候,麗兒實際上已經能夠支配冷雪的一切心理和生理了。
邪道就帶她們去見當地最大的官員:知府慕容別情。
他是他在官府的至交,靠山,生意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