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候,楚心橋來到霍旭所在的東廂房,傷筋動骨一百天,霍旭的斷腿不是很嚴重,屬於一般的骨折,沒有出現碎骨,說是骨裂也差不多,但也需要修養叄個月,也就是說,叄個月別想進洞房了。
楚心橋端著粗瓷陶罐進來,霍延霆不願她接近霍旭,他不忍心她被兒子欺負。
楚心橋堅持,她的系統雖然是亂倫系統,但真正的夫君卻不能拱手讓給其他的女子,否則做人太失敗。
咋然見到霍旭的容貌驚訝了一瞬,除了那雙湛藍色深邃眸子和高挺的鼻子,霍旭周身完全是另一番景象,跟叄維立體般的霍延霆不是很像,霍旭更加俊美絕倫,五官輪廓非常出眾,只是此時碧海藍天深邃的眼眸裹著冰霜,渾身氣場冷冽逼人,淡淡的一眼讓楚心橋心虛了一下,隨即坦然面對。
她又沒做錯什麼,不過是被公爹點了睡穴,至於亂倫什麼,她完全不清楚,她仍然是冰清玉潔的楚心橋。
把藥罐放到床邊的案子上,一雙盈盈秋水望過去。
“相公,這是周阿婆剛熬好的葯,對你傷勢很有好處,趁熱喝了吧!”她的音色輕柔,十分好聽,窗外的霍延霆柔和了雙眸,希望霍旭不要為難她。
窗戶敞開的,霍旭只要一看,就知道父親站在窗外,這是不放心小情人呢!
冷笑了一聲,他的眼睛閃過一道兇狠,一把拽過楚心橋,將她按進自己的懷裡,掀開輕薄的裙擺,裡面的小褲褲很奇怪,緊緊繃在雪白的翹臀上,只有一塊布兜著兩腿之間,他一把拉開小褲褲。
女子的美麗下體暴露空氣中。
霍旭手指粗報的摸索著女子的私處,他第一次見到女人的下體,別個女人什麼樣他不清楚,但楚心橋的下體那麼潔白,那麼嬌嫩,花瓣嬌俏的含著花蕊,猶如春天的百合花,被他手指輕輕一碰,美麗的花瓣輕輕顫慄,露出裡面的粉嫩花口,一開一合,像嬰兒蠕動的小嘴。
他起了好奇心,豎起一根中指對著那口插進去,被父親肏了一夜,竟然還那麼緊,細洞吸附著手指很是貪吃的樣子。
手指繼續深入,沒有了那層膜,進入的很容易,想到這個女人昨夜被父親肏了一次又一次,霍旭眼中閃過一道恨意,手指粗暴,插得更深,用力摳挖內壁,完全不顧楚心橋剛剛破身,被公爹大肉棒在裡面搗了一宿的辛苦。
他雖然斷了雙腿,卻由於常年練武,力氣極大,一隻左手就能將楚心橋按在身上,右手對著她的陰道狠狠戳著,指尖甚至插進子宮裡。
楚心橋痛得不行,用力掙扎也徒勞,漸漸的體內泛起一波波酥麻,她不由得用雙臂環住他的腰。
“嗯……啊……別……相公……別這樣……啊……”
透明的汁水流了越來越多,男人半個手掌濕了。
“真夠淫蕩的,小騷貨,這麼多的水,你失禁了嗎?
“沒有……不是……不是的……啊……”楚心橋用力搖著頭,媚叫更加酥軟的不行。
霍旭料不到會這樣,他只是想羞辱她,但這副媚到骨子裡騷樣,刺激到他了。
按住她身子的手變換姿勢,伸進她的衣襟,握住一隻奶子揉搓起來。
這奶子真大真軟,滋味很是特別。
楚心橋很快被男人弄泄了身子,汁水四濺,把霍旭的褲子打濕了一塊。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高潮后的身子顫慄不已,又媚又嬌,霍旭突然憎恨自己不能動彈的雙腿,憎恨自己竟然不是為她破處的男人。陽具頂著她小腹,如果能插進她的小屄就好了,哪怕被她的嘴巴叼著舔幾下也是好的。
霍旭亂七八糟的想著,卻不能付出實際行動,他不能接受行房帶來的後果。
霍延霆進來時,楚心橋還是光著雪白屁股的,發現他時,趕緊從霍旭懷裡起身,低著頭整理散亂的裙子。
”霍旭,你傷勢未愈,不能行房,萬一泄了精,會傷身體。“
霍延霆說完湛藍色的眸子看向楚心橋,頗為嚴厲。
“對不起,爹爹,兒媳婦下次不敢了。”
楚心橋低著頭,很羞澀難堪的樣子。
霍延霆有點懊惱自己,他不是要責備兒媳婦,他只是嫉妒,嫉妒霍旭能名正言順擁有她,而他只能夜裡偷的肏干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