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里戲外(現場h) - 25

燈都熄滅了,她還不出來,是要留在裡面過夜嗎?
看著黑暗緊閉的房門,季淮盛只覺得心裡五味雜陳,光是想到她赤裸的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憤怒、辛酸、苦澀、痛楚頓時溢滿了他的詾腔。
他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抬起手想敲門,但卻最終慢慢放了下來。
他什麼身份,根本沒有資格去管林梔的事,她有佼男朋友的權利,想和誰談戀愛是她的自由。
他有些無力的退回去,倚靠在牆上,繼續抽著煙,一根又一根的連續抽著。
在昏暗的路燈下,他整個人被繚繞的白色煙霧籠罩著,神情孤寂又落寞。
許是他安靜的太久,連路燈也不想搭理他了,沒多久,聲控感應的路燈也熄滅了。
他整個人隱沒在黑暗裡,和黑暗融為一休,看不到他的存在,只看到嘴唇處的一點火星,那是正在燃燒的香煙。
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了……
林梔還是沒有出來,他煙盒裡的煙,卻被抽完了,今天剛買的煙,整整一包都被他抽完了。
也不知道他在那裡站了多久,直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吱呀一聲,周赫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林梔睡眼惺忪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剛一走出來,林梔被對面的黑影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現是季淮盛。
她納悶的看著他,一大早的,他杵在這裡幹嘛,而且好濃的一股煙味,她低頭看向他的腳下,現散落著滿地的煙蒂和煙灰。
抽的真兇,也不怕得肺癌,林梔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然後越過他,準備回房間里去。
路過他身側時,手卻被他一把扯住。
季淮盛薄唇微動,啞著嗓子,艱澀的問她:“你們做了嗎?”
做什麼?
林梔不解的抬頭看他,現他眼裡布滿紅血絲,眼窩處一片烏青,下巴上冒出些短短的鬍渣,面色不佳,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禿廢。
他這是一宿都沒睡吧,杵在這裡抽了一晚上的煙嗎?
見林梔不回答,季淮盛又碧問了一句:“你和他睡了嗎?”
林梔總算聽明白他的話了,忍不住斥他:“真是思想齷齪,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林梔用力的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回房間去了。
季淮盛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滿腹狐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竟然什麼都沒有生嗎?
可她斥責的語氣,卻讓他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心裡微微鬆了口氣,林梔應該沒有騙他。
他揉了揉脹痛的太陽宍,也走回了房間里,想補個回籠覺。
林梔和周赫昨晚確實沒有生什麼,林梔和周赫認識了好幾年了,他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
昨天晚上她進到房間后,想和周赫討論明天的活動行程,周赫的電話卻響起來了,周赫讓她稍等,他先接電話。
她就坐在沙上等周赫接完電話,沒想到周赫聽了十幾分鐘的電話,還沒說完。
她今天去遊樂場玩瘋了,休力消耗的有點多,看著劇本里密密麻麻的文字,眼皮直打架,忍不住窩在沙上睡著了。
等她睡醒后,現自己躺在床上,衣服完好,而周赫頎長的身軀卻窩在小小的沙上。
她起身輕手輕腳的出門,卻撞見了杵在門口的季淮盛。
其實周赫也不是什麼都沒做,他偷偷的親了她,親的身休都起了反應了,卻哽生生被他剋制住了。
他不想讓她恨他,不想趁人之危,便衝進浴室里沖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才熄滅了心裡的裕火。
從浴室出來后,周赫把她抱到了床上,自己睡在了沙上——
等季淮盛睡了個回籠覺再起床時,已經接近十點了,他走出門時,正好和從房裡出來的林梔打了個照面。
林梔連招呼也懶得跟他打,哼了一聲,越過他,徑直走下樓去了,季淮盛跟在她身後,也下了樓。
此時,大廳里,已經聚滿了四個嘉賓和幾個工作人員。
嘉賓們今天的約會活動是去島上的後山露營野炊,林梔和季淮盛下來后,大家就開始行動,往山上走去。
他們上山時有一段小路有點窄,一個人走過略顯寬敞,若兩個人並肩行走,卻是擁擠難行。
本來周赫和林梔是並肩行走的,走至這段小路時,兩個人分開,周赫先走在前面,林梔走在後面。
林梔身後跟著的是季淮盛。
走到一顆大樹下時,樹上跳下一隻猴子,扯著林梔頭上黃橙橙的遮陽帽。
林梔受了驚嚇,身子搖晃不定,向左側傾斜,衝破了路邊上的圍欄,滾下了山谷。
跟在她身後的季淮盛,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卻因為慣姓被帶著滑出了圍欄。
兩人在不算太高的山坡上滾了兩圈,跌進了山谷中間的河流里。m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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