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卻已經累了。
莫葉生也太會了,哪怕自己已經高潮了,還不停地在身下攪,短暫的高潮被他延長到可怕的程度。
劇烈的顫抖過後便是疲憊,身體卻不聽腦子的使喚,陌生的慾望還如海水一般一波一波地襲來。
季初夏分出僅剩的几絲力氣,討好地拿起他把自己的奶揉成各種形狀的大手,撓了撓。
莫葉生只覺得自己像被一隻小奶貓,舔了舔手心。
其實她到了一次后,莫葉生就慢了下來,給她輕柔地在抹藥膏。
奈何小奶貓實在太敏感,只是在外側邊緣摸一摸,水就捧不住似的往下淌,發出咕唧咕唧的曖昧聲響。
莫葉生喉頭乾澀,卻忍不住被季初夏的小動作討好到。
“不痛了?”
他抽出手,銀絲拉長,又在半空中斷開。
季初夏不撓了,紅著臉把他的手無用功地抓在在自己腰間擦了擦,試圖抹去自己丟臉的模樣。
沒想到他手上的到了自己身上,看起來更多了。
她的腹部看著像被舔過一樣,在橘黃色的室內,隱隱反光。
結局是看著更色了。
“小變態…”
莫葉生被她的操作驚呆了,反應了幾秒后無奈地拿起手邊的衣服給她擦。
季初夏好無辜,撇了撇嘴在他輕輕拍了自己的屁股一下后,雙腿叉開直起身子后跪在他兩側。
好在沙發夠軟,季初夏除了腰有點酸之外,直到被擦乾淨也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窗帘被頂上的空調吹起波瀾,陽光爭先恐後地灑進來。
他矜貴優雅的臉上被六點半還不願意落下的太陽照得忽明忽暗,淡淡的慾望在他眼底停留。
季初夏喘了幾下平復心情后,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手上的布料,看著有些眼熟啊…
“…你拿我的衣服擦的?”
季初夏傻眼了,拽過皺巴巴的白色衣服,震驚地叫出聲。
莫葉生理所當然地嗯了一聲,坦然又古怪地看著她過分誇張的反應。
“自己的東西還嫌棄?”
不然拿他的衣服擦嗎?
他的褲子毀了,她也毀一件衣服。
很合理啊。
“可是我等下還有事啊…”
季初夏嘟囔著,不滿地把衣服從他手中扯過,隨手一丟鋪在沙發上。
應該一會兒就能幹了…吧?
爽完了就想跑?
莫葉生有種自己是個廉價按摩棒的錯覺,狠狠把腿上試圖爬走的女孩拉回來。
“唔…”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隔著褲子,他的雞吧微微卡在了她被擴張了許久才勉強開了一個小口的穴里。
很奇異,又微妙的感覺。
與修長的手指完全不同的方式。
季初夏好不容易清明了的眼又迷濛了。
“媽的,不許高潮。”
莫葉生被身上的小變態絞得又痛又爽,低聲罵了一句。
清晰的側臉輪廓在脖間爆出的青筋襯托下顯得更加妖冶。
季初夏聞言連忙抬起一點屁股,咬了咬唇。
她連食慾都控制不住,更別說高潮這種東西了。
莫葉生的心臟都好像被她委委屈屈的可愛表情惹得麻了幾分,趁著她喘息的時候拉下褲子,放出巨龍。
再不發泄一下,他怕自己以後真的會陽痿。
季初夏被他的動作嚇到了。
她甚至能感覺到小弟弟顫了顫,吐出一些清亮后,和她熱情地打了個招呼。
這…簡直比她看過的所有A片里的男優都大。
包括歐美的那種。
莫葉生被她獃獃的表情取悅到,動作也輕柔了起來。握著分身在外側抹了一把,就要入到她身體里。
已經夠濕了。
季初夏霎那間什麼旖旎心思都沒了,泛著粉的臉蛋白了幾分,幾乎是跳著避開那可怕的東西,往他上身挪。
還好莫葉生反應夠快,托著她的小屁股往上抬了幾分。
不然真的會被身上這不知輕重,還一臉驚慌的女孩給坐斷。
那他連陽痿的機會估計都沒有了。
莫葉生額角直跳,差點忘了告訴她一件事。
“慌什麼,我結紮了”。
“啊?”
季初夏是真的驚呆了,然後又被心底里那絲小雀躍很快蓋過去。
不會懷孕,器大活好。
最重要的是,他看起來是那種玩完就忘了的人。
她的目標可是在嫁人前搞遍各式各樣的男人,這樣和她完美契合的條件,想不心動都難。
可是…
季初夏緊鎖眉頭,捧著他臉,倆人的鼻尖對上,近到能聽到對方還沒平復下來的呼吸聲。
還有她小腦袋瘋狂思考的聲音,莫葉生有點想笑。
不過他很快笑不出來了。
因為小變態嚴肅地問:“所以你是處男嗎?”
莫葉生在她手感極好的屁股上做亂的手滯了一下,看傻子似地看著她。
他耳朵出問題了嗎?
等不到他的回答,季初夏似乎明白了什麼。面帶可惜地翻到沙發另一邊的去。
她的初夜,當然也要找個第一次的啊。
貞操可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要不等她先破了處,再來找他?
莫葉生就在愣怔的時候,錯失了機會,沒抓住狡猾的小貓咪。
明明爽得都在說胡話了,居然問他是不是處男,難道他的技術有那麼差嗎?
莫葉生簡直要懷疑人生,看了一眼手上半乾的水漬,陷入了沉默。
他很快反應過來,沒良心的季初夏居然真的不準備管他了。
像一灘爛泥地趴在沙發上艱難撈起地上的裙子,撅起小屁股準備套上。
“季…”
莫葉生一噎,明明在做最親密的事,他卻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小變態!”
他毫不費力地攥著她腳踝,把渾身上下都軟了的小姑娘拉到自己身下。
早已紅了的白兔被拖在冰涼的鱷魚皮沙發上,發出肉與皮摩擦的聲音。
季初夏只覺得頭頂被陰影籠罩,莫葉生臉色很黑,甚至有幾分危險的味道透出來。
怎麼還急眼了。
電視里那些女人被這樣問的時候,可不是這種反應啊。
性別一對調,就受不了了?
季初夏嘆了口氣,絲毫不慌地仰起頭,用有些怪異的姿勢看著上方的男人。
明明莫葉生才是居高臨下的那個,氣勢卻被她這靈動的眼睛壓得潰不成軍。
她說:“你要幹嘛?”
莫葉生閉了閉眼,懶懶地發出一聲鼻音,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
然後抬手虛捂住她的眼睛。
睫毛撓得他手心有些癢,眼底發紅的他的心裡的氣突然就消了大半。
沙啞的聲音侵入季初夏的耳膜。
他說:“嗯,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