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也是憧憬過初吻的。
比如在滿街的梧桐樹下,局促又心動的淺淺一點。或者在飄雪的冬天,凍僵了鼻子后毫無知覺的接觸。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渾身上下除了一條可憐的泳衣之外什麼都沒有。
少年修長的五指從下巴鬆開,插入髮絲里,隱隱帶著一絲強硬的態度。
舌尖被帶著相互打轉,她哪怕有一點點退了一下的意思就立刻被靈活的舌頭勾引出來。
季初夏總是看到他在抽煙,卻意外在他嘴裡一點煙味都沒有聞到,反而是淡淡的…水蜜桃味?
在莫葉生身上有些違和,卻讓季初夏有些著迷。
身下傳來咕唧咕唧的曖昧水聲,偶爾有人踩著高跟鞋從大門口走過,在有些緊張的季初夏耳朵里很小的聲音也刺耳得有些過分。
她一縮,又被強硬地拉回來。
隔著泳褲,被顛得暈暈呼呼的季初夏伸出手摸了一下從身後插入,卻幾乎要抵到她小腹的性器。
非但沒有半絲要射的意思,反而在她摸上去的那一刻更硬了。
莫葉生被她無意中的動作激得差點繳械,終於往後仰了一點拉開距離。
季初夏緩了一下找回了說話的權利,陰道極速收縮著,眼神渙散地看著神色不明的莫葉生。斷斷續續地失了調:“嗯…你…好香…”
莫葉生簡直被堵住了下面堵不住嘴的季初夏,惹得想罵髒話。
你好長。
你好厲害。
你好香…
總之句句從她嘴裡迸出來的話都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忍不住。
更別說,在他停下來的時候,季初夏在說話的時候居然自己聳動著腰間夾著他雞吧了。
這是第二次,莫葉生眼睜睜地看著她眼裡泛淚,媚眼如絲地直視著自己高潮。
不過莫葉生知道季初夏也就嘴上功夫厲害,真進去哪怕叄分之一都不到就立刻嚇得炸毛。
“閉嘴…”
說罷他眼神暗了下來,抓著她往身上拉,雪白的身體晃了一下兩人的身體徹底貼近。
隨後便是猛烈的抽插,雙手箍得她幾乎快要窒息。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季初夏也再也沒力氣去看了,她只感受到貼著穴的。一抽一抽射出一股一股白灼。
小腹、小穴…幾乎滿滿都是他的味道。
燙得季初夏不停地呻吟,軟了骨頭似地完全靠在他胸前。
莫葉生邊射邊摸著她嘴唇廝磨,屬於她的甜膩味道湧入鼻尖。
修長乾淨的指尖在她模糊的眼前一閃而過,不用看光聽著聲音季初夏也很快意識到…
他含入嘴裡舔了一下指尖。
“初初,流了好多水…”
季初夏看了一下被他隨手扔在壁籠里那震動了不知道多久的、亮著的手機。
整整一個小時里,全程都是她在剋制地叫,莫葉生幾乎很少發出聲音,嗓子卻比她還啞。
腿酸嘴酸的季初夏快哭了,嗚咽著問向似乎射得沒完沒了,泳褲都包不住流出白色液體的莫葉生。
“還沒…還沒好嗎…好累…”
累個屁。
全程都是自己在賣力氣,她做的最多的動作大概就是趴在自己身上罷了。
莫葉生有些無語地抽出分身,在季初夏喘息的時候塞入兩個手指在狹窄的通道里。
壞心眼地把流出的精液也一同塞了進去。
“初初還沒好,不是嗎?”
他任由懷裡的女孩不受控制地仰著細長的脖子尖叫出聲,心裡意外的滿足。
“初初,想被人聽到嗎?嗯?”
可怖的浪潮把季初夏打得白光頻閃,莫葉生那個可惡的始作俑者還在不斷提醒她兩人身處何地。
當然慌張的好像只有她自己罷了。
季初夏終於捱過了一陣陣的高潮,眼裡恢復了几絲清明,忿忿地瞪著表情滿是揶揄的莫葉生。
好一幅拔屌無情的名場面。
莫葉生無聲地笑了一下,拉開炸毛小貓身下早已鬆鬆垮垮了的泳褲。
白色的液體混著清亮頓時衝破阻礙,嘀嗒嘀嗒地往下落。
“我幫你洗?”
季初夏聽罷紅了臉,動作很大地轉過身,還來不及推開他就軟了身子。
混著檀香的氣息瞬間把她再次包圍,季初夏又被拉著手腕撞回了莫葉生的懷裡。
柔軟的胸部附上他堅硬的胸膛。
季初夏被再次抬頭的某個地方嚇得差點跳起來,抬著濕漉漉的眸子不可思議地發問:“你怎麼…又…”
又
模樣看著還挺委屈。
她聽到他清澈又篤定的一聲“嗯”。
“砰──”
季初夏拉開門,逃似地捂著胸左看右看進了隔壁的洗澡間。
好在泳池派對的高潮似乎和季初夏的時間差不多漫長,偌大的淋浴間除了莫葉生和她之外鬼都沒有一個。
季初夏喘了口氣,脫力般地洗完澡才有空觀察自己的身體。
還好除了那道更加紅了的吻痕之外沒有什麼痕迹,小禮服的肩帶正好可以遮住。
季初夏安心地推開門,坐在化妝間隨手補了個妝。
看著衣櫃里的高跟鞋,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選了印著酒店logo,略大的白色一次性拖鞋穿上。
泳衣是鐵定不能要了,季初夏這才想起莫葉生的衣服褲子都濕了是怎麼走出門的?
按他的脾氣來說,別說掉地上了,估計沾上點灰塵都絕對不會再穿第二次的。
季初夏猶豫地縮在化妝間門口看了一眼還在冒熱氣的淋浴間。
不過她腦海里想象著的狼狽場面卻沒有出現。
莫葉生早已穿戴完整地大剌剌地站在女盥洗室門口,背過身抽著煙,絲毫沒有回一個眼神給路過的女生的意思。
明明是灰t灰褲的簡單打扮,對比舞會起現場那些西裝革履的人竟然顯得更加貴氣。手指夾著的那隻半燃的煙縈繞在周圍,禁慾感十足。
不過季初夏知道莫葉生這人完全和禁慾這倆字完全不搭邊就是了。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往前走。
目光卻定定地看著頭髮半干未乾地被風吹起的腦袋。
光是背影,就帥的離譜。
真是…
可惡!
季初夏對比了道都走不直了的自己半天,挪著步子往外走。
卻沒想到看到不到的轉角處,還有一個男人。
賈絲琦的死對頭連元青!
這張臉可是被賈絲琦列印出來畫圈圈詛咒的程度,季初夏幾乎立馬就認出了耳上戴著鑽石耳釘的男人是何許人也。
本來還猶豫著要不要搭話的季初夏立馬腳尖點地轉了方向,頭也不回地抬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