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搞不懂,明明只是單純想著吃塊肉,怎麼會變成了現在這樣子。
莫葉生的身體和技巧似乎對她有著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就像貓遇上貓薄荷。
控制不住地蹭、咬、舔、甚至瘋到露出迷離的表情而不自知。
若不是有個男聲一直在岸上不停地叫著“ 阿生阿生”的…估計莫葉生真會忍不住直接在水裡干她。
還好他被打斷了幾次后徹底惱了,直接隨手撈過她就隱在黑夜中不知不覺地上了岸。
快到幾乎沒人注意到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居然像個變態一樣跟著小姑娘進了女盥洗室。
什麼被肘得站不住,順著水流不小心飄走的…
直到不過十秒就穩穩站在岸邊的季初夏才恍然大悟,自己根本就是被莫葉生給耍了。
他簡直比魚還靈活。
可是魚只有魚腩,沒有他這樣線條流暢的塊塊腹肌。
“ 嘀嗒嘀嗒──”
似乎剛有人洗完澡出去,盥洗室里水滴落到瓷磚,濺開,發出空曠的聲音。
熱氣瀰漫在最後一格的沐浴間,掩蓋了女孩小小,卻無法讓人忽略的咽口水聲。
季初夏聽到了,也有些尷尬。
對著裸著上半身的莫葉生吞口水什麼的,也太丟臉了吧!
她悄悄握緊了拳頭看向不屬於女盥洗室的那人。
還好莫葉生似乎沒注意到,正在專心地調著水溫。
季初夏鬆了口氣,小幅度地在他沒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臉紅紅地動了動腿。
在水裡的短短十幾分鐘,她就到了兩次。
反觀莫葉生,那地方看著都快爆炸了的樣子,可他的表情還是那樣冷淡,什麼都不放在心裡眼裡的懶散模樣。
除了他冷白皮膚背後刺眼的幾道細長紅痕。
季初夏啞然,嘴巴里想說的“ 我自己洗”,很快就被那些小心虛給壓下去了,愣愣地用指腹感受著指甲尖。
這也太狠了…
花灑里噴出的水蔓延到泳衣上,濕噠噠的泳衣鼓了一下,頓時暖和了起來。
默默扣指甲的季初夏,慾望才剛剛消了一大半,渾身上下都是敏感得要死的程度,一下子就被激得忍不住呻吟出聲。
“ 嗯……”
莫葉生明顯頓了頓,長手一伸就把溫度正好了的黑色金屬花灑扯了下來。
回身對著不是因為冷而微微顫抖的季初夏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吩咐道。
“ 脫了。”
淋浴間很大,不止洗髮水沐浴露等基礎用品,甚至迭得整整齊齊的白色毛巾都有專門的壁籠用來擺放。
更別說坐下或者靠著都行的兩排大理石椅面了。
簡直周到到另人髮指的地步。
莫葉生把花灑又往一動不動地在想心事的季初夏身上噴了幾下,微皺的眉頭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
他垂著眼看她,隨手扔了花灑,濕漉漉的手抓著她大腿外側,根本用不到什麼力氣,就把她抬了起來。
放在突出的大理石檯面上,倆人的視線被擺到同一水平線上。
季初夏呼吸一滯。
這下是真的被冰冷的大理石冷到了,思緒回籠的同時微微蹙了眉。
莫葉生掀起薄薄的眼皮,注意到她一閃即過的表情,扯了塊大浴巾把她微微抱起墊在身下。
隨後手肘圈著她,這才完整仔細地看到在水裡看不真切的打扮。
保守的泳衣在她身上其實一點也不難看,甚至讓人慾望更加強烈。
領口很高,遮住大半個脖子,細嫩的皮膚已經被勒得微微發紅。
還真是,每次遇到她都能被她驚到。
季初夏才是莫葉生看不懂的那個人。
她自然垂放著的右手移到緊貼著的衣服下擺,視線一直放在他的灰色運動褲上。
被完全打濕的褲子看起來那團輪廓更加明顯。
季初夏直白地看著它,就像小朋友盯著別人手裡的棒棒糖,絲毫沒有移開目光的意思。
然後右手往上一拉,雪白的兩團彈了幾下闖入莫葉生的眼。他大手剛想覆上去,就察覺到几絲異樣。
有些好笑地把沾了水後有些難脫,泳衣卡在脖頸的季初夏成功解救了出來。
季初夏憋得臉色紅撲撲,撅著嘴看著可愛極了。
莫葉生勾了勾嘴角,把她散亂的髮絲縷到耳後,趁她愣怔的時候憑著本能吻了上去。
不得不說莫葉生是個好老師,季初夏已經有些學會接吻了,順從地閉上眼睛,酥麻的感覺從四肢無限蔓延。
“唔……“
莫葉生安慰地親了親女孩的嘴角,她似乎還沒緩過來,被吻得暈暈呼呼,眼角含淚地小幅度地喘著氣。
奶子也隨著一晃一晃,孤零零地在空氣中挺立。
莫葉生終於捨得理它了,大手把手感極好的奶子包在手裡輕輕地揉捏。熾熱的吻也漸漸往下蔓延。
他的動作太溫柔,讓季初夏的大腦幾乎宕機,除了口中溢出的呻吟之外什麼都不剩了。
“莫…啊…莫葉生”
感受到他越來越靠近的地方,季初夏伸出手隔著褲子撫摸著讓人心驚的性器。
好長好粗。
季初夏再次咽了咽不爭氣的口水,一半是情動,另一半完全是因為害怕。
她似乎完全忘了第一次要和處男做的這個問題,也忽略了管睿達這個人。
不過莫葉生幫她想起來了。
猙獰,顏色卻意外乾淨的雞吧剛被放出來,微翹的前端還來不及看清楚。
莫葉生的吻就停了,呼吸噴洒在季初夏的鎖骨處。
季初夏猛地一顫,連小手都帶著不自覺地用力了一把。
得到的是莫葉生的一聲帶著明顯怒氣的悶哼。
“季初夏。”
不是叫了十幾次的溫柔的初初,而是連名帶姓的叄個大字。
心虛的季初夏抿著嘴一言不發,討好地上下擼動著一手都包不住的炙熱。
鬼知道為什麼經過水一泡,那道管睿達留下的痕迹非但沒有絲毫褪去的意思,反倒更加明顯了…
莫葉生氣得要死,雖然還是那副懶散的表情,可臉色明顯變得有些黑,眯眼盯著那不屬於他的礙眼吻痕,似要把它看出火來。
明明應該放開她,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可身體卻絲毫不聽使喚地被她毫無章法,似乎一根骨頭都沒有的小手給弄得尾椎骨都發麻。
莫葉生呼吸幾下,自我安慰傻乎乎季初夏一定是被半強迫的。
就像他一樣…
好在她全身上下,除了這裡沒有別的痕迹。
到最後不知怎麼的,甚至把怒氣轉移到管睿達身上。
該死的。
他都捨不得用力,卻被無關緊要的人搶佔了先機。
季初夏不知道短短几秒內,他的心思居然轉變得如此複雜。
只覺得右手被他抓牢在跳了幾下,更加大了的雞吧上后,鎖骨處就被水流激得有些疼。
掉落在一邊的花灑被撈起,熱氣噴薄在那點紅,很快被掩蓋住。
不過只是徒勞。
水停了,草莓印還在。
“砰——”
花灑被徹底扔在地上,鎖骨處那塊的皮膚被少年帶著一些發泄意味地扯在嘴裡。
似要把那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地方徹底敷上自己的痕迹。
“輕…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