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上穿戴整齊,矜貴的臉上不仔細看便會錯過他偶爾露出的難耐表情。
可他身前的小姑娘裸著微微泛白的身體,口中不停地瀉出曖昧的聲音和咕嘰咕嘰的水聲。
食指和性器同時進出,快到頻率幾乎一致。
季初夏差點被甩出去,又被莫葉生拉回來,倆人的皮膚貼在一起。
他的身體終於熱了起來。
季初夏支撐不住地低下頭,彷彿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然後她眼也不眨地看到了猙獰,泛著她體液的雞吧在她腿間進進出出。
這也太色了。
雖然季初夏為了今天做足了功課,和車習看了十幾部A片,可好歹也是第一次真實地體驗到男人的滋味。
忍不住有些臉紅。
垂下的手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那看著有些嚇人的東西。
要是這粗大的玩意兒真進入了自己,可能五馬分屍也不過如此了吧。
“唔…”
莫葉生簡直要敗給這個獃子,悶哼一聲,握著她柔軟細膩的手,淺淺擼動起來。
“阿生?”
門外響起叩門聲,季初夏嚇了一跳,手不自覺地用力捏上一隻手都握不住的分身。
莫葉生沒被連元青嚇到,反而被她的舉動弄得差點不敢動。
“滾!”
他額角直跳地喊出一句。
季初夏一抖,下意識鬆開,回頭看到他略微發紅的眼角,才反應過來這句“滾”,似乎不是和他說的。
門外的連元青愣了一下。
他貼著門聽到女生極力忍耐的細小聲音。可惜連元青久經沙場,操過的女人多的他都記不住。
幾乎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打擾了莫葉生的好事。
“您繼續…”
連元青笑得很賤地摸了摸鼻尖,轉身洗澡去了。
直到泛著水汽的花灑噴出水柱。
連元青還在好奇是哪個牛逼的女人,居然能近了萬年冰山的身。
而此刻牛逼的季初夏,一點也不牛逼。
甚至有些狼狽。
她不止腿疼,手也紅了。
莫葉生包著她的手,不停地前後擼動。磨得她連叫都叫不出來,被迫地順著他的頻率越來越快。
再也堅持不住的季初夏突然靈光一閃,從他慢慢鬆懈了的手裡抽出大拇指,撫摸了一下那瀉出前精的馬眼。
“嗯……”
隨著一聲性感的悶哼,被插得神智不清的季初夏都快哭了。
一部黃片都快結束了,莫葉生居然還不射。
而且她的手也被莫葉生再次抓牢,更加用力地到處亂摸,她甚至摸到了那沉甸甸的,手感極好的蛋。
不知過了多久,才終於徒手接住了他射出的白濁。
精液幾乎捧不住地往沙發上流,在棕色沙發上開出奇異的蒲公英。
喘息聲回蕩在空蕩的休息室。
季初夏終於被莫葉生鬆開,泄力般地跪在沙發上,連倒下的力氣都沒了。
她腦子一片空白地看著布滿整個手,不屬於她的東西。
突然想起在宿舍里和朋友們看的那部片子。
清純的女優彷彿在喝什麼美容養顏的聖水一般,把嘴裡的東西一滴不剩地吞進肚子里,然後一臉滿足的模樣。
真的好吃嗎?
實踐出真理。
她頓了頓,抬手喘息著伸出一點粉紅的舌尖舔了一下指尖。
只嘗到一點點。
手就被黑臉的莫葉生給狠狠抓住了。
“你有病啊?臟不臟!”
他好像真的有點生氣,兩人之間原本幾米的距離被他幾步就拉緊。
季初夏只感覺手一緊,踉蹌地被帶著走。莫葉生拉過她的手放在了洗手台下,一遍又一遍地給她沖。
白濁被水流帶走,順著漩渦被沖入下水道。
只有季初夏還光著身子,從眼前的鏡子里看到自己慘兮兮的模樣。
她身上到處都是吻痕和密密麻麻的紅色手印,她低頭湊到臉色很冷的莫葉生耳邊,很小聲很小聲地說話。
她的手和自己比起來,簡直小得有些過分。莫葉生一隻手就能包住,可他卻莫名地十指穿梭在她之間,緩慢地沖洗。
直到她說:“有點腥,但是應該不髒的。”
莫葉生再次,硬了個徹底。
該死。
他心裡罵了一句,草草沖了一下,像被燙到似的,甩開她的手。
“休息室花灑壞了,你自己擦一下。”
這話在莫葉生看來其實有些拔屌無情的味道,原本他是準備包好她悄悄趁沒人的時候,去洗一下的。
可是按自己這個現在和毛頭小子一樣,動不動就硬的情況來看。
他怕季初夏再怎麼說,都會忍不住乾死她。
不過或許是小姑娘太喜歡自己了,聽了這話也沒什麼不悅的表情。
莫葉生心底居然有几絲失望?
他探究地盯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出哪怕一點的偽裝。
當然什麼都沒看到。
莫葉生煩躁的感覺重新浮現,他冷哼一聲,自顧自地走開拿起煙,由著她自己收拾。
季初夏背過他默默地撿起地上的衣服,嫌棄都快溢出來。
還好今天帶的包夠大,應該能遮著搭個巴士回宿舍。
放棄了裸奔念頭的季初夏,不情不願地叄兩下就穿好和他打招呼。
“我先走了,拜拜。”
煙才剛剛散出白霧,莫葉生甚至還沒放下手裡的火機。
聞言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詫異的神色,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好難得哎。
能從他臉上,看到獃滯的表情。
季初夏笑了笑。
莫葉生很快恢復了神色,對她的笑感到莫名其妙。目光停在她兩個淺淺梨渦上幾秒,又飄到她胸前…
那讓人無法忽略的,突出的兩個點上。喉結滾動一番,尼古丁竄進胸腔,緩解了幾分他的情緒。
“你叫什麼?”,莫葉生掐了煙,垂下眸子問。
女孩還是笑,就像融化了還能重新凝固的奶糖。
“季初夏”。
“嗯。”
莫葉生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季初夏對他冷冰冰的態度也不惱,畢竟在這久得過分的時間裡,她比莫葉生爽多了。
正抬手準備開門…
熟悉的配方。
她被黑暗籠罩了一瞬,又欠了他一件衣服。
和上次一樣。
他看也不看地對自己說。
扔了,不用還。
還有什麼來著?
哦,他說沒有下次了。
平心而論季初夏是有點失望的,她原本想著破了處,大家都一樣,再找他一次來著。
畢竟他的技術好像真的很不錯,沒有真刀真槍地干,卻已經讓她在腦子裡放了整整一個小時的煙花。
“好,拜拜。”
季初夏對著莫葉生的背影揮了揮手,撿起手機做賊似的拉開門看了幾個來回,逃似的溜了。
只剩下莫葉生獨自一人看著凌亂的沙發。
拜個鬼啊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