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毛摸著像狗毛,不軟不硬。
馮銀溪一梳梳到尾,那條橘紅色狐狸大尾巴毛髮蓬鬆,看得馮銀溪心痒痒,他大著膽子,用手揉了上去,小心地拿起尾巴尖,掃起自己的臉。
閉上眼,馮銀溪一臉享受。
狐狸毛毛太好聞了。
小魚一回頭,看見馮銀溪一臉陶醉,正拿著自己的狐狸尾巴聞,與變態無異。
狐狸精小腿飛蹬,氣急敗壞道:“滾開。”
“讓我聞聞,我就聞一下。”
馮銀溪撲在小魚的身上,大口猛吸起了她身上的狐狸毛,邊吸邊說道:“好聞,好好聞,真的好好聞。”
小魚覺得馮銀溪好猥瑣,狐狸精的臉都能看出人臉表情了,她擺出一張臭臉,四條狐狸腿不停蹬著。
“死變態,老子讓你滾開!滾啊——”
馮銀溪沒吸夠狐狸,壓住四條亂蹬的狐狸腿,把臉直接埋到了狐狸肚子上。
軟軟的,好舒服。
不過沒有小魚化成人形后的胸軟。
馮銀溪還是更喜歡吸小魚的胸。
狐狸精氣得毛毛顫抖,這愚蠢的人類,膽敢以下犯上了,自己說了不要,讓他滾,他還要吸毛毛。
小魚此時能感同身受別人一摸麻花的耳朵,麻花要死不活覺得被弄髒了的心情,小魚渾身上下的毛毛被馮銀溪這個變態嗅了,她頓時有一種心如死灰,彷佛被一群人按著輪姦的絕望。
狐狸毛毛都被他的口水弄濕了。
呃——
啊——
狐狸精咆哮,狐狸精尖叫,狐狸精狂吠。
這深夜擾民的叫聲引來了鄰居。
當馮銀溪的家門被鄰居敲得砰砰響時,馮銀溪依依不捨鬆開舔濕了的小魚。
門開后,自是受到了鄰居的一頓臭罵,說他們大半夜不睡,別人還要睡。
“這都多少點了,你們還搞得這麼大聲,我們家上有老,下有小,我家孩子明年要中考,他考不上高中,你負得起這個責嗎?我家老人八十多歲了,每晚被迫聽你們這兩個小年輕的叫床聲,你們到底有沒有道德?”
……
那鄰居足足罵了十來分鐘了,罵得小魚都聽不下去了,從床上跳下,狐狸腿踢過了卧室門。
門重重被關上。
鄰居本來都要結束離開了,一聽這麼大的關門聲,聲音又高了一個度,對腦袋低垂的馮銀溪說:“你聽聽,聽聽,你女朋友這麼大的關門聲,這是關給誰看?是誰精力好,大晚上不睡覺,弄得噼里啪啦響,是你們!你們還有理了!”
“對不住,真的對不住,我女朋友脾氣不好,我向您道歉。”
小魚四腳趴在床上,聽著馮銀溪和鄰居的對話,心想自己要不是狐狸身,早衝出去和這鄰居吵架了!唧唧歪歪的人類,一拳打爆一個。
解決送走了鄰居,馮銀溪關上門回到房間,看到趴在床上的狐狸精,躡手躡腳又想去吸狐狸毛毛。
“滾開,不然老子再叫起來,這一棟樓的人,今晚都沒法好睡。”
馮銀溪怕了:“好說好說,狐狸姐姐,你請休息,小的這就退下去。”
退回到客廳,馮銀溪手機響了兩聲,他解鎖手機一看,剛才送走的鄰居在業主群里上傳了一段錄音,錄音內容是不知道哪個晚上,馮銀溪和小魚做愛時,小魚發出的呻吟聲。
「大家來聽聽,他們這一戶就是這麼不要臉,幾乎每晚都要搞出很大動靜,還有,他擺攤賣油炸澱粉腸的小車放在地下車庫,煤氣罐就掛在推車上,萬一爆炸了怎麼辦,物業不管管的嘛」
那鄰居的丈夫跟著發出一段文字。
「他們家還養了一條黃色土狗,我每次進電梯都聞到一股尿騷味,絕對是他家狗在電梯里尿了」
這個馮銀溪就不能同意了,人家麻花是一頭公狐狸精,會說人話,會用馬桶,會看電視劇,他是絕不會在馬桶以外的地方亂尿。
第二天馮銀溪起床上班,小魚已恢復了人形,率先一步跑進衛生間洗澡,說身上全是馮銀溪的口水味,要洗乾淨。
這房子只有一個衛生間,小魚用了,馮銀溪就用不了。
馮銀溪被關在衛生間門外,無法洗漱,眼看耽誤下去要遲到,他只能不洗臉不刷牙就去上班了。
車還抵押在銀狗那裡,馮銀溪照常搭乘地鐵上班。
到他下班回家,去地下車庫拿移動推車去賣油炸澱粉腸,發現移動推車不見了。
他以為移動推車是被偷了,找到物業調監控,物業卻告知他,因為鄰居強烈反應,說他的手推車擋住了消防通道,具有消防隱患,已經被鄰居擅自作主,將移動推車拉去廢品站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