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鬧鐘定在早上六點后,馮銀溪翻身就壓在小魚身上,看小魚躺在床上不太高興,他捧過小魚的臉,左右看了看,心跳都變快了,問道:“又輸……輸錢了?”
“沒有,今天我把兩隻熊貓輸的嗷嗷叫喚。”小魚說道,“是小花,他說……”
一聽不是輸錢,馮銀溪就放心了。
只要不是輸錢,就謝天謝地謝祖宗。
以往馮銀溪下了班,擺攤賣了澱粉腸收工回家,還要在床上獻身服侍小魚,他有些力不從心,可今天大約是吃了港版海狗丸有用了,腰不知道什麼時候,不酸了,一看身穿情趣內衣的小魚,重新燃起了熱情。
還沒等小魚說完話,他就親起了小魚,手從胸摸向大腿。
小魚的嘴被他堵上,發不了聲,腦袋裡循環在想麻花說的話。
有女人勾引這狗東西。
那不是勾引吧,這公狐狸用詞一向不準確,是喜歡才對。
有女人喜歡狗東西,嗯……得去看一看。
在馮銀溪鬆開嘴,掰開腿去吻下身後,小魚仰頭看著天花板,說道:“那個,明天你賣烤腸,我跟著你一起去看看。”
這是什麼風,把這一位高貴美麗上了牌桌就忘記時間空間的狐狸精小姐姐,吹到願意放棄打牌,跟著自己去油炸澱粉腸的攤位上了。
馮銀溪從她腿間抬頭,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小魚用手把他腦袋摁了回去:“繼續舔。”
第二天早上六點,鬧鈴一響,馮銀溪緩緩坐起來,彷佛是一具被吸幹了的殭屍。
沒吃海狗丸前,小魚把他榨到一滴沒有后,就會放過他,可吃了海狗丸,猛到小魚把他榨到一滴沒有后,小魚還要抖一抖他,搖一搖他,身體被徹底掏空,才肯放過他。
馮銀溪覺得自己快死了。
這狐狸精,太頂了。
但馮銀溪不認輸,孫津瑜那麼大年紀,都能滿足狐狸精,馮銀溪不信自己這麼年輕,還有海狗丸的加持,會比不過孫津瑜。
那一次兩粒的海狗丸,被馮銀溪翻倍吃成了一次四粒。
一天叄次服用,吃成了一天四次。
下班后,那狐狸精果真沒去打牌,在家等著他出攤去賣澱粉腸。
攤位上的木凳,升級成了一張舒適的老闆椅,小魚坐在那張老闆椅上,對鏡試畫新買的兩百隻口紅。
小魚一來,麻花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只配蹲在小魚腳邊。
澱粉腸攤位多了一個美艷的女人,用一張絲巾就把上身包裹住了,穿著超短裙,身材火辣,吸引了不少男顧客來買馮銀溪的腸,只為來看小魚。
人流攢動的攤位前,馮銀溪看那些男人肆無忌憚盯著身後的小魚,他一肚子的火。
早知道,就不讓她出來了,這樣弄得自己好像是賣燒餅的武大郎,她好像是潘金蓮,這不存心讓西門慶惦記嗎。
繁忙中,馮銀溪抽空拿了件圍裙,搭在小魚身上。
“油膩膩的,臟死了。”小魚把那件圍裙扯開,丟在了地上,欣賞著鏡中唇上的梅子色口紅。
馮銀溪本想撿起圍裙,再次去遮小魚露出的肌膚,無奈生意太好,一不留神,澱粉腸就會炸糊,他顧得了這一頭,就顧不了那一頭。
真讓麻花說對了,真是招財狐。
往那裡一坐,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狐狸精的魅力擋也擋不住。
“今天生意真好。”每天來買馮銀溪烤腸的小護士艱難擠進攤位前。
趴在地上的麻花一看見那個小護士,來了精神,從小魚腳邊一下跳起來,嚇得小魚打了個哆嗦,差點把口紅畫歪。
“你找死是不是。”
麻花顧不上小魚罵自己了,他擺了下狐狸腦袋,在外面不能開口說人話,他只能用心語傳送道:魚姐,快看,就是那女的,那女的勾引馮奴。
小魚順著一看,就看見了攤位前,那穿著白衣牛仔褲的圓臉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