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夜?晚上還要回去?”
聽到小魚打電話和孫津瑜說一會兒要回去,馮銀溪轉過小魚的身體,正面抱上她,伏在她肩上,舔舐了一口她的脖子。
是甜是酸說不上來,馮銀溪只知道這一舔,把小魚舔舒服了,她的輕聲哼叫都透著銷魂,馮銀溪被迷得把拔出來的肉棒,往她發濕的小穴里塞。
“我回不回去,過不過夜,這就要看你本事了。”
女人的十根手指遊走在男人油膩的背脊上,男人狠狠一挺身送入后,她的粉熒光指甲撓上男人的背,臉上綻放出淫蕩的默笑。
這割了包皮,往雞巴上鑲了珠,果然就是不一樣。
原先用起來的感覺像是窪地,而現在這感覺如同坐在雲端,小魚渾身顫慄,生理性的淚水劃過了她那張狐媚臉龐。
她早就將孫津瑜拋在了一旁,現在是誰讓她爽,誰就是她男人。
從洗手間的盥洗台,兩人移到浴室玻璃門上。
小魚趴在玻璃門上,被壓在背後的馮銀溪肏到合不上嘴,胸前兩團乳白奶子擠壓在玻璃門上,粉色乳暈擴散,看上去都大了一圈。
封閉狹窄的空間里,春色無邊,熱氣氤氳。
扁狀的胸部與玻璃門摩擦發出聲音,赤裸裸地呈現出兩具交纏碰撞的肉體,情慾猶如被淋上了一層油,燃得越來越旺。
馮銀溪握過小魚的下巴,轉過她的臉,呼吸熱烈,咬著她的唇纏吻。
從浴室玻璃門輾轉到床上,馮銀溪頭髮被汗水打濕,最激烈時,床沒塌,但套子破了。
馮銀溪激情瞬間退去了一半,拎著那隻裝有精液的破爛避孕套,眼神都木了。
“不,不會懷孕吧?”
“不會。”小魚勾過他的肩,濕熱地貼上他唇角親吻。
區區一個破套子,怎麼會讓狐狸精懷孕。
狐狸精是懷不了人類的孩子,狐狸精只能與同類狐狸精交配,才可懷孕產子。
人類,不要想太多。
夜,過的很快。
可對於麻花,這個夜是格外漫長,輸液瓶都空了,還不見馮奴和魚姐接自己回家。
麻花猜到他們做愛做到忘了他還在畜牧站輸液,畜牧站不是24小時營業,到點就關門歇業了。
麻花被老獸醫鎖在了籠子里,捱過了沒有冷氣、沒有軟和床墊睡的一夜,他失眠難受,氣到兩隻狐狸耳都變飛機耳了,囚禁在骯髒的獸籠里,毛髮髒兮兮,蓬鬆的尾巴長毛都打結了。
馮銀溪和小魚有多爽,他就有多慘。
早上馮銀溪雙腿發軟,頂著兩個黑眼圈來接他時,他還氣他們忘記接自己,而不肯走出籠子。
他不肯出來,馮銀溪就把手鑽進籠子里,要把他拖出來。
“不要生氣了,麻花,是我不好,乖,快走了,我給你買果凍棒棒糖吃。”
老獸醫端著一碗稀飯走出來,嘴銜著碗沿,用筷子趕著飯到嘴裡吃,含糊不清地說道:“這頭狐狸才治好,腸胃虛弱,別亂喂東西給它了。”
“知道,知道。”馮銀溪賠笑,拉過麻花的一隻前肢,就把在籠子里躺著裝死的麻花給拖了出來。
這時候杜愛憐也端著一碗稀飯走出來,看見麻花,她喜笑顏開,說道:“你怎麼又來了?”
杜愛憐沒意識到麻花一夜都在畜牧站,以為他是現在才走進畜牧站。
老獸醫趕緊朝馮銀溪擠眉眨眼,示意他把這頭狐狸弄走,知道杜愛憐這是犯病,把狐狸當成人了。
“你是不是想通了,要簽約我們公司?”杜愛憐放下飯碗,眼冒星光朝麻花走來。
躺在籠子外裝死讓馮銀溪拉都拉不動的公狐狸,一看杜愛憐接近自己,立即站起來,從畜牧站跑了出去。
門外停著馮銀溪的車。
他跳起來趴在車門前,兩隻前肢搭在門把手上,熟練地打開車門,跳上了車。
坐上副駕的他,看向還傻站在畜牧站里的馮銀溪,眼神示意馮銀溪跟上,快點上車離開。
“我們先走了,再見。”馮銀溪向老獸醫點頭致意,又向杜愛憐一點頭,拐著那一對不像是自己的腿,上了車。
馮銀溪給自己拴好安全帶,順手也為麻花拴好安全帶,就駕車離開了畜牧站。
車的後視鏡里,出現杜愛憐追出來的身影,老獸醫跟著跑出來,拉杜愛憐回去。
麻花噓了口氣,然後揚起引以為傲的帥氣狐狸臉,說道:“女人,不要為我著迷,不要喜歡我,我只和母狐狸戀愛,不會考慮你們人類。”
聽到他說他喜歡母狐狸,馮銀溪鬆了口氣,只要這頭公狐狸精,不對自己有意思就行。
改天去寵物市場給他買一堆母狐狸回家,讓他感受一下什麼是三妻四妾,嘗嘗母狐狸們為他爭風吃醋的滋味。
“魚姐呢?馮奴。”麻花側頭,看向馮銀溪。
馮銀溪一隻手放在方向盤上,一隻手按在還在發抖的腿上,毫不心虛地說道:“小魚被我肏到下不了床,現在在酒店躺著還沒醒。”
事實上,是馮銀溪被小魚榨到下不了床。
一晚射了五次,馮銀溪射到最後,一滴都射不出來了,小魚才放過他,洗了澡,穿上衣服,算是比較滿意地離開了。
那時是凌晨四點過。
馮銀溪起不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覺,稍稍恢復了體力,才趕來畜牧站接麻花回家。
“我才不信。”麻花對馮銀溪的話嗤之以鼻,“我住在孫津瑜家時,孫津瑜都會被魚姐榨到虛脫,躺床上動彈不得,你?就你?你還能比得過孫津瑜,把魚姐肏到下不了床?瞎扯什麼鬼話。”
提到孫津瑜,馮銀溪心中難免不快。
他握緊方向盤,加速衝過了前方即將變成紅燈的路口,麻花坐在副駕駛上,被這忽然提高的車速炫得頭暈,匡的一聲,後腦勺撞在了座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