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店房間,門被馮銀溪一腳蹬來關上,他抱過小魚就往牆上壓去。
小魚一巴掌打在馮銀溪身上,皺眉嘟囔道:“你猴急什麼,插房卡。”
不開燈的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中,馮銀溪抵著小魚靠在牆上,雙手卡在她腰上一握,俯身用力在她耳邊說道:“先插你。”
這狗東西找死,居然不聽話。
讓插房卡不插,還說葷話要插自己,小魚當即就想兩巴掌呼在他身上,而他的頭就先伸了過來,舔起了小魚。
溫潤的舌尖掠過耳後,舔舐含咬耳廊,牽起絲絲銀白唾線,如在做一場舒適的按摩,小魚暴躁的心漸漸被拂平。
本體是狐狸的她,很喜歡被舔,體內天生就帶著祖先男卑女尊的血脈,再加上舔毛順毛往往都是地位低的那一方做,或是表達慈愛、友善,才會舔毛。
卡在她腰上的左手向下摸去,手指隔著薄薄的上衣、裙子,逐次往下,探向了裙底。
手指頭隔著光滑內褲底部撫摸,時而輕划摩擦,時而按著‘小豆豆’。
內褲底部漸漸發濕,印出一條肉縫的形狀,馮銀溪用上兩根手指,加快了摩擦划動,水漬泛濫增多。
小魚身處黑暗,被馮銀溪吻得張開了嘴,喘氣聲加深,胸前一起一伏,馮銀溪壓在小魚身體上,那兩團乳肉被他堅硬的胸膛緊緊壓扁,卻還是能感受到那對奶子的柔軟彈嫩感。
內褲底部撫摸划動的兩隻手指一拉,勾開濕潤的內褲,擠了進去。
小魚倒吸一口氣,下意識想去阻止,手都抓上馮銀溪的手腕,但被馮銀溪突然一口吻在了脖子上,縮了縮肩的幾秒時間,就被他用手插了進去。
嘴嘬著小魚脖子靜止時,馮銀溪身下的手沒閑著,快速掏起濕漉漉的小穴。
“狗東西。”小魚雙腳不禁向上墊,雙手按在他肩上,閉上眼伏在他耳邊咽了口唾沫,道,“有進步。”
這極大鼓舞了馮銀溪,他抽出濕穴內的手,雙手捧上小魚的臉,探出舌頭攪進了她的嘴。
手還是濕的,蹭在小魚的臉和頭髮上。
吻了長達十幾秒沒換氣,小魚的臉憋得發燙,正當她想推開馮銀溪,馮銀溪就先鬆開了她。
卡槽里插上了房卡,兩秒后,屋內通了電,亮了燈。
小魚衣衫不整,頭髮已亂,一晃神,還沒看清馮銀溪的臉,馮銀溪就蹲下來,將那條濕透了的內褲往下一扯,扯到小魚的腳踝,腦袋拱進短裙中。
臉蹭在陰部上,舌頭舔起了潮濕的外陰。
小魚靠在牆上,身下被那腦袋和那張嘴頂得魂兒都要飛了。
雖然孫津瑜平時還是會給她舔,但遠沒有馮銀溪舔的投入,孫津瑜在給她口交這方面,只喂她‘半碗飯’吃,每次都意猶未盡,而馮銀溪是她要吃多少,就給她喂多少。
馮銀溪雙手抓在她的臀部上,十指陷入豐腴的臀肉里揉捏,恨不得把嘴伸進陰道中,將裡面全都舔盡。
“嗯……嗯……嗯……”
小魚向上翻眼,咬唇不露齒,呻吟聲起伏不定,時高時低,吐氣不均,那片溫熱的舌鑽進小穴里輕撥,是一種奇異而又舒服的癢。
穴內敏感溫熱,刺激淫液流出,落入堵在陰道外的那張嘴裡,馮銀溪新長出的鬍渣刺在柔嫩的外陰上,小魚又痛又爽,她的呻吟拉長。
“啊——”
“啊——”
直到那張貼在她外陰上的唇移開,取而代之,手指插了進去。
“啊!”
一聲舒服到極點的長吟。
手指快速有力插動,讓小魚雙腿顫抖,快要站不穩了,
“夠了,夠了。”小魚夾緊腿,努力維持綳直腿的姿勢,想讓馮銀溪換成用嘴去舔。
“還不夠,姐姐,我摸到你的水很多,快噴了。”
話音剛落,馮銀溪就勾到了敏感處,淫水緊隨劇烈抽插的手指噴出。
“啊——”小魚控制不住到嘴邊的呻吟,叫出了聲,彎腿靠著牆面就要往下滑。
思緒瞬間回到很久前,當她還是一隻懵懂的小狐狸,初嘗情事被男人壓在身下時的無助感。
馮銀溪那隻插進去的手頂著她,不要她往下滑,那些水漬濺出來,滴滴落在了馮銀溪的臉上。
“姐姐,看我,看我。”他像一個急需表揚的小學生。
身體還在痙攣抽搐,小魚整張臉紅透了,被高溫燒到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她低眸向馮銀溪看去,看見自己噴出的淫液將他的臉和額前發都打濕了。
見小魚看向了自己,馮銀溪興奮,將抽插的手拔出來,頭又鑽進她的裙底,貼著那一道冒水的小縫吮吸。
像初生嬰兒含著母親乳頭那般,學著喝奶那樣,喝著流出的淫水。
淫液好多,多到小魚都害臊了,那股來自身下的吮吸力太猛,一副想要把自己吸乾的架勢。
安靜的房間內,響亮地出現了‘喝水’聲,這水聲淫靡腐爛,空氣中充斥情慾被縱火焚燒的氣味。
小魚喘著氣,收不住呼吸,當馮銀溪終於不喝了,放開了她,站起身拉過她,就要往床上帶。
她腿腳發酸變軟,一頭栽進馮銀溪的懷裡,被馮銀溪身下的硬物頂得心跳加速。
“我要洗澡,洗乾淨了再做。”小魚轉頭邁入了洗手間。
馮銀溪眼中的色氣藏不住,一步就跟了上去。
在洗手間的門還沒關上前,他從后抱住小魚,揉上了小魚胸前兩個鼓漲的奶子,低聲道:“我和姐姐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