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小魚很生氣。
她把與孫津瑜為選婚紗鬧得不愉快這事,從頭到尾說了出來,坐在她身邊的麻花只專註吃桌上的梅花糕,一口吃一個。
一袋梅花糕,分鐘之間就見了空。
“你說話呀,你評評理啊,你別光顧著吃,有那麼好吃嗎?。”
小魚推了一把只知道吃梅花糕的麻花,緊接著拿了一塊梅花糕放自己的嘴裡。
嗯,是好吃的,小魚贊同點頭。
麻花瞟了小魚一眼,又瞟了一眼在廚房裡哼著歌下面的馮銀溪。
她是不是忘了,她現在是人,而自己作為一頭狐狸精,是不能在她面前開口說話的,否則就露餡了。
馮銀溪因為小魚主動來找自己,比上一次買彩票中了十幾萬元還高興。
他端著做好的魚籽麵條小心走出來:“姐姐,你別為難麻花了,麻花就一頭狐狸,他開不了口,說不了人話。”
麻花心道,自己要是開口,一定會說小魚作,作天作地,純純就是一個大作精。
但,不可能向小魚說真話。
假如一定要說,只能用假話討好她,說那姓孫的不識抬舉,狐狸精都願意下嫁給他這個低賤的人類,他連一件婚紗都不肯從了狐狸精。
魚籽麵條放在小魚面前。
馮銀溪在廚房下面時,把小魚的抱怨聽得清清楚楚,他在小魚身邊坐下,語氣尖酸:“一件婚紗就驗出了他是什麼人,我覺得你們不合適,分手,分。”
小魚來找馮銀溪,只是生氣之下,無處可去,想到麻花在馮銀溪這裡,過來找麻花抱怨,她可不是來聽馮銀溪勸自己分手的。
孫津瑜是一個好男人,小魚才不捨得放手。
她一手削在了馮銀溪腦袋上:“你想的倒美,我和他分手?我和他分了,你是不是想上位?你照照鏡子,你有上位的資本嗎?”
“有啊,你要不要試一下……”馮銀溪邊說,邊去脫褲子,“我之前每天都照鏡子,發現它是長得越來越可愛了。”
醫生說要手術后一個月才能發生性生活,但這都已經二十八天,二十八天與一個月似乎沒啥區別,馮銀溪想抓緊時間,趁著小魚和她男朋友鬧矛盾,先撬了牆角再說。
小魚看馮銀溪要在自己面前脫褲子,趕忙叫他停下。
“馮銀溪你夠了,你要是敢在我吃面時,把你那根丑東西露出來,我馬上讓麻花給你咬斷。”
正在吃第二袋梅花糕的麻花表情瞬間凝固,望向小魚:魚姐,我招誰惹誰了,梅花糕吃的好好的,為啥要咬他雞巴吃。
小魚瞪了一眼麻花,麻花叼過那一袋梅花糕,識相地跑開了,去到書房裡,關上門跳上電腦椅,熟練地開機玩電腦。
“我是說真的。”馮銀溪舌尖舔舔嘴唇,手按在褲襠上,聲音一下變得柔弱,“姐姐,你男朋友不行啦,一件婚紗而已,婚前他都不順著你,你還指望她婚後順著你嗎?他不就是有點渣渣錢,會在床上討姐姐開心嗎?”
嗯?小魚心想,有點渣渣錢,在床上會讓女人爽的男人,已經很可以了。
光這兩點,他馮銀溪好像,並未達到……吧。
但小魚又不能確定。
馮銀溪割了包皮,還往陰莖里鑲嵌了八顆珠,這不好說的。
踩了一腳孫津瑜后,馮銀溪又吹噓起自己。
“姐姐,現在的我,和那晚的我,不一樣了,姐姐試一試,我一定可以讓姐姐爽,一定比姐姐的男朋友強。”
小魚握在手裡的筷子被馮銀溪輕輕抽走。
馮銀溪腦中回想起狐狸姐姐的話,說雞巴恢復了,首先就要給小魚用。
他內心慌張表面鎮定,試著用手勾過了小魚的腰,見小魚沒有賞自己耳巴子吃,他內心竊喜蕩漾。
謝謝狐狸姐姐保佑,看來在家裡供奉狐狸姐姐還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