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爪子一碰上去,傷口沒有痊癒的雞巴一陣陣抽疼,馮銀溪的淚水嘩啦啦流。
“狐狸姐姐,你放過我吧,我都成這樣了,你就別來折磨我了——”
馮銀溪哭喊,那疼痛當真是入了骨,這疼痛好比硬生生切掉了自己的屌,安裝上別人的屌一般。
原來還用不了,掃興。
小魚吹了聲口哨,收回了狐狸爪子,正當馮銀溪鬆一口氣的時候,他看見狐狸姐姐背過身,拿屁股對著自己,要用那條蓬鬆的狐狸大尾巴掃上那根紅腫的雞巴。
那毛擦在上面,會癢到比疼還難受。
馮銀溪叫喊,汗水密集出現在額頭上,像躺在手術床上嘶聲的產婦。
“狐狸姐姐,求你殺了我,給小的一個痛快——”
鬼哭鬼叫什麼,不就是嚇他一嚇,至於這麼害怕嗎?有這麼疼嗎?
小魚搖了搖狐狸大尾巴,一轉身,迅速往馮銀溪身上蹦去,一頭十幾斤的狐狸壓上來,四隻狐狸爪子踩中他胸膛,胸口堪比中彈。
要死了。
馮銀溪身下翹了一根充血紅腫鬧起疼的雞巴,他猛咳,預感今天很可能死在這頭狐狸精手裡。
“狗東西,你是林黛玉嗎?至於這麼弱不禁風。”
馮銀溪呼吸困難,已說不出話。
“狗東西,你這根雞巴入了珠,會好用嗎?”
“你這根雞巴什麼時候能肏逼?”
“記得能肏逼時,要先找你喜歡的那女孩兒,給她用一用你的屌。”
看馮銀溪的臉色發紫,呼吸收緊,小魚跳下了他的身體,站在了沙發下。
壓在身上的重量一移走,馮銀溪的臉色才逐漸恢復正常,咳嗽聲漸小。
小魚站起來,兩隻前爪搭在沙發上,對馮銀溪說道:“狗東西,聽見我說話沒有,這一根改造過的雞巴,要先拿給你喜歡的那女孩兒用一用。”
“如果她……她不想用我的,怎麼辦?”馮銀溪也不知道,小魚還理不理自己了。
那一晚,自己好像讓小魚很失望,連麻花都看出來了。
小魚說道:“她不和你做,你就強迫她,你看電視劇里、小說里,那些製造出來的偶像情節里,男主角霸道親吻女主角,女主角不願意,男主角一個過肩,就把女主角甩在肩膀上,把女主角丟在床上醬醬釀釀。”
這行不通。
生活又不是偶像劇。
這些招數用在現實中,只會被女方報警說性騷擾或是強姦,即使是男女朋友情侶關係也不行。
違背他人意願,強迫他人做不願的事,那是犯法的、不道德的,一切都要以雙方願意為基礎的前提下開展。
馮銀溪看著天花板,雙眼放空道:“照你說的那樣做,我會被她打死,她脾氣不太好,和你一樣……”
馮銀溪偏過臉,看向小魚。
狐狸爪子已經湊到了馮銀溪鼻子前,無聲警告他,只要說錯一個字,他的鼻子就沒必要存在於他的臉上了。
算了,不說了。
馮銀溪的臉偏了回去,繼續看著天花板,腦里浮現出小魚的那張狐媚臉。
唉,他在心裡嘆道,騙了她一次做愛,再騙她做一次愛,哪兒有這麼容易。
在她心裡,已給自己貼上‘早射男’、‘技術差’的標籤,想要撕下標籤,談何容易。
馮銀溪現在把寶全押在這根切了包皮,入了八顆珠的雞巴上了。
腦里一開始單單隻是小魚的臉,接著慢慢浮現出她的身體,一想起她白到發光的大奶子與一碰就紅的肉臀,身下那根沒有痊癒的雞巴就疼到他再次落下了淚。
好疼好疼。
他努力制止自己不要去想色情的東西,一想,下面就硬,一硬,下面就疼,一疼,他就要落下大顆大顆的淚,靠在沙發旁的那頭狐狸精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男兒有淚不輕彈,好傢夥,他是有淚全他爹地流成了滾滾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