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快速洗了一個澡,從浴室里走出來,小腿與腳部還掛著未擦乾的水漬。
她看見孫津瑜站在窗邊,正講著電話,對手機那頭說起他五一假期要飛澳城買鑽戒買婚紗,十一國慶節要辦婚宴,時間很緊,項目要往後挪。
對方讓他五一假期過後來談。
“李總,我最近太忙了,一個月有十六天都在出差,你那邊,容我再考慮考慮。”
孫津瑜低頭,一邊講著電話,手指一邊繞上身邊窗帘上的一條帶子,玩了起來,牽起窗帘搖晃抖動。
又說了幾句無關重要的話,孫津瑜就準備掛電話了。
“恩,那先這樣,李總,再見。”
掛了電話,孫津瑜回頭就看見小魚站在浴室門外。
他向她張開雙臂:“過來。”
月光照進白色窗紗中,夜風掀起窗帘一角,與孫津瑜淪為了一體的溫柔。
小魚裹著一張白色浴巾,經過牆面卧室燈的開關,她用新做的手指亮甲摁了下去,屋內的燈即刻就滅了,只剩從窗邊灑進的月光與孫津瑜欣長的身影。
她投入孫津瑜的懷抱,墊腳主動去吻孫津瑜。
她的吻是濕潤的,像被雨淋過,她主動伸出舌尖,挑逗性鑽入孫津瑜的嘴裡,以舌輕掃過他的牙。
如同電流過身,四肢乏力,那一瞬,腦中開遍了繁花。
她觸碰孫津瑜的舌尖,若即若離,勾的孫津瑜口舌生津,伸舌追逐,纏上她的舌親吻。公司里那些人給她取綽號,叫她騷狐狸。
她吻著孫津瑜時,手拉開了孫津瑜的褲腰,貼著生長淺密毛髮的小腹,往下摸了進去。
‘騷狐狸’ 三個字就在孫津瑜腦中迴響。
這是一頭狐狸精,手一摸,就知道怎麼能讓男人動情興奮。
在半暗半明的房間內,孫津瑜雙手摟在小魚的腰間,推著她背靠在窗台上,指骨分明,輕扯下她身上的浴巾。
這是一具美好的肉體,大胸窄腰翹臀長腿全都結合在了小魚的身上。
褲襠里的那坨玩意兒被揉硬后,孫津瑜上下兩張唇加深了吻,情難自禁呻吟出聲。
孫津摸去了她私處,一挑眉:“今天濕的這麼快?”
“想要了,不可以?”小魚望著他,手背撫上他的臉頰。
孫津瑜無奈一笑:“你啊,總喂不飽。”
“對啊,我饞,我餓,我就是欠操。”小魚走到抽屜前,取出一張避孕套,撕開要給孫津瑜戴上。
孫津瑜一邊脫褲子,一邊問:“可不可以不戴?”
“不可以。” 小魚堅定地拒絕。
孫津瑜出差結束回到家的那一天,小魚獎勵他,允許他內射,但不知道是不是射太多了,小魚事後感到小肚子發脹,還發了一晚的低燒。
光是把那些精液從身體里清理出來,就讓小魚折騰了許久。
她本質還是狐狸,不是人,雖然會來月經,但有了‘建國后不能成精’的限制,她與人類之間有隔閡,是生不了小孩的。
她如果一定要生子,只能與同為狐狸精的公狐狸麻花生崽,她與麻花才是同類。
這也是她對孫津瑜說自己是丁克的原因,不是不想生,是生不了。
精液射進體內太久如果不清理,她的體質就會變弱,變得不健康。
避孕套對於人類的作用是避孕防病,而對小魚來說,避孕套阻礙精液射入體內,可以不用清理身體。
所以,一定要戴套。
給孫津瑜戴好套后,小魚背對孫津瑜趴在窗戶上,屁股翹起,要站立后入式性交。
孫津瑜的腦中一閃而過,把避孕套扎個孔的想法。
小魚同時接收到孫津瑜腦中閃過的念頭。
但孫津瑜沒有這樣做,他彎腿站在小魚背後,擠弄了下龜頭,馬眼裡流出幾滴透明粘液,還沒射就先把避孕套弄濕了。
孫津瑜握住陰莖,用龜頭蹭蹭小魚翹起的屁股,膝蓋向前一挺,插入了濕穴中。
小魚半彎腰站在窗前,來自身後的氣力頂開肏弄著她,脆弱的濕穴被欺到淫水增多,那根陽物抽打,溫暖的潮水環繞包裹,戴著套都能感受到那股濕滑。
臀肉有節奏的前後顫抖,小魚燒著一張臉,過剩的情慾無處發泄,她就自揉起胸前的一隻奶子,輕聲哼哼淫叫。
孫津瑜雙手摁在小魚的后腰上,向前頂胯抽動的同時,倒吸幾口熱氣,臉色荒淫:“ 小穴……好熱……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