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急抬,一個猛插,“噗滋噗滋” 的玉杵直往裡伸,她的甬道好像是無底洞,將整個玉杵完全吞沒了。
華凝萼這回可滿足了,因為能達到她的花芯的玉杵只有這幺一根。
佟三泰在自己玩過的女人中雖說都是天生絕色,而能夠像華凝萼這種尤物這是第一次接觸,內心的暢快是難以形容的,覺得今日可以大展身手了,樂得他抱著華凝萼一陣狂吻猛王。
凡是貪慾尋歡的人,在發現和他旗鼓相當的對手時,那能不喜上眉梢,他們都有恨不得將對方吞下肚裡去的心理。
佟三泰緊緊抱著華凝萼的嬌軀,玉杵被包在花房裡,享受這美艷尤物的天生媚功。
這銷魂蝕骨的樂趣,他樂得已達到了頂點。
兩人心心相悅,可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兩人樂得都快要發瘋了。
華凝萼嬌喘的啤吟著,舒服得連眼睛都睜不開。
樂的終至身疲力盡,她的淫水就像工廠的下水道,汩汩不絕,由劇烈的抖顫漸至停止,終於昏迷了。
佟三泰飛快的抽送著,淺溝緊縮,玉杵暴漲,龜頭埋在花房,花芯舔著獨眼,不由自主的顫抖,全身打著寒顫。
他開始開櫃驗貨了,於是放鬆四肢,伏在她的嬌軀上喘息著。
華凝萼的確昏迷了,她玉容慘淡,口唇發白,呼吸微弱,她是樂虛脫了。
所以,佟三泰急得嘴唇緊合,玉杵緊抵花芯,上下為其渡氣。
阻陽互合,使過度消耗元氣的她漸漸得以恢復。
佟三泰將玉杵輕輕的旋轉數下,她才漸漸恢復神智。
“親漢子,你真是女人的恩物,功夫又那幺好,今後我的肉心都是你的了,你要怎幺玩就怎幺玩好,怎幺樣都可以,但是不能拋棄我。
” 由於華凝萼得到寵幸,所以在以後佟三泰清除異己時,青衫游龍任顧得以幸免於難。
閑言表過,且說錦帶會對付天馬堂前夕,佟三泰為了激勵士氣,在出擊前特舉辦了一次營火會,讓他的部屬盡情的飲酒作樂,盡情的歡暢。
酒過三味,菜過五巡,餘興節目開始了,立刻傳出一串凄切的琵琶聲音,後面突然傳來一聲長呼:“君王……” 聲音悠揚,清晰的傳遍全場,現場立即一陣沉寂。
正在飲酒的群豪莫不因此一聲長呼,而感到內心一陣顫動。
琵琶聲音流動了一陣子后,一個女高音揚聲唱完“王昭君” 之後,立即走出一個俏麗的女人。
現場立即響起一陣掌聲及喝彩,只見那黑壓壓的腦袋瓜子,隨著女郎的舞姿不停的移動著,幾土隻眼睛更似雷達般的緊緊的盯著這女郎的身子。
只見這女郎邊歌邊舞,細腰款擺之中,散發著無窮的誘惑。
隨著時光的飛逝,琵琶聲音輕顫轉尖,只聽女郎唱完“一曲琵琶恨正長” 之後,立即摔倒在地。
白色紗縷下擺被她在落地之時用右腳跟一挑,向上一卷,立即露出兩塊又圓又白的粉臀。
股中央及雙臀內側僅有一塊三指寬的布條包著,由於她是將臀部朝上,因此立即有人起立,以“探照燈” 搜視著。
人頭晃動之際,每雙眼光皆亮過火炬了。
琵琶聲音漸歇,立即響起笛簫合奏,音調是快節奏的。
在笛簫和鳴聲中,一大批身披薄紗裡面僅有三點遮體的少女,就在同盤絲洞放出來的妖精一樣,以曼妙的舞姿走了出來。
妙舞正極,笛簫細細,極盡柔和。
在舞蹈中的這些女郎,在燭光火炬下妙相畢裎。
只聽得笛簫忽然低沉下去,那些歌舞的少女忽然嬌喘吁吁起來,接著一個大旋身,粉紅色的薄紗突然滑落,原先如隱似現的香膚玉肌竟一起暴露在外,一場人肉秀開始上演了。
一聲聲微微的啤吟,美妙嬌軀,軟洋洋地側倒在地上,玉體立即橫陳。
偏偏那條豐滿圓潤的玉腿高高的翹起,寶蛤微合,紅桃欲綻,令人見之不由心神大震,慾念橫生。
那些裸體美女一個個玉面生春,目射欲焰,似是不勝饑渴,仰首求歡,期待雨路滋潤。
這在名門正派人士眼中看來是違反道德的,但在這群三山五嶽的群豪看來,則以為是艷福從天降。
物以類聚,佟三泰是何等人,他招來的人馬自然是一堆咸蟲,何況出來的這群女郎個個都是妖媚入骨,人間尤物。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逐步走向這群女郎。
其中有迫不及待的,竟然不顧令主當前,竟抱起一個女郎走了。
什幺事情都是一樣,只要有人帶頭就有人跟進,於是,大家爭先恐後的人人抱減一個走到人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但見,在暗淡的燈光下,每一對男女都糾纏在一起,剎時浪語春聲處處,嬌喘啤吟之聲不絕。
真是飲食男女,人之和飲大欲,逍遙快樂,狂歡放蕩。
拂曉,朦朦三土丈外,兩百餘名身著藍色勁裝的大漢正排行倒八字陣形列展開來,兩排人之前各有五個為首指揮模樣人物挺立著。
右邊一個即是那人面狒陳隆,陳隆身旁是一個斜眼歪嘴、相貌奇醜的疤面大漢。
大漢後面,居然是個藍巾束髮、風姿綽綽的妖嬈女子。
另外,靠著那女子的是一個又黑又瘦的高個子,押后的一個生像頗見忠厚的生人。
左邊那一排的五個,為首者當先為一個丰神玉貌、氣宇軒昂的青衫書生,緊偎著他的卻又及一個美麗端莊,宛如大家閨秀的少女。
這一對的後面,是位凶神惡煞、滿臉橫肉的粗漢;粗漢的右邊站個細眉小眼的胖子,左側立著一個枯王的老頭,就是這樣,他們排下了陣勢。
屈元蒼喉嚨“咕嚕” 直響,他粗厲的吼道:“可好,來齊了,錦帶會的土名好手全來齊了。
” 鍾國棟緩慢的說道:“我認出來了,從許波的描述中,右邊第一個是人面狒陳隆。
” 屈元蒼哼了哼,指著道:“陳隆一邊的那個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斜眼歪鼻疤頂雜種,是怪魅仇九亭;那個騷得叫人掩鼻的臭婊子是九尾狐花小倩;又黑又瘦活脫像是駝鳥的傢伙是鬼影賈奇,賈奇後頭的愣小子是一陣風邵貴,這五個狗操人不愛的東西全是他們百字行的硬把子。
” 咽了口唾沫,又指著左邊那排人道:“左邊那排人的五個帶頭的,那表面似模似樣,其實卻一肚子草的俊秀書生,和偎著他把肉麻當有趣的賤人便是青衫游龍任顧與華凝萼這一對狗夫婦,他們後面的那個屠夫型的王八蛋是雷掌牛恕,牛恕旁邊的豬羅是橫心虎寶福;那個老頭最是難纏,人稱鬼見愁刁榮,他們是千字行的,這兩個行人物的地位卻完全平等,沒有高下之分;實則以那鬼見愁刁榮為首腦的。
” 鍾國棟淡淡的說道:“我看也像是他比較有點名堂,咦,他們的瓢把子肘刀無情佟三泰怎的未見露面。
” 屈元蒼重重的回答道:“他會來的,這種現成的便宜,他豈捨不得不湊上來插一腿。
娘的皮,這才顯得出他的顏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