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鍾家信立身峰頂,四下張望之時,發現靠在南方的一處石谷閃亮了縈縈燈火。
燈光雖然微弱,但看在鍾家信的眼裡尤同夜航燈塔。
林木掩映之中,借著燈光,他竟然能瞧出這是一座小木屋。
他認準了方向,縱身向岩下奔出。
兩地相距約在五里左右,但在鍾家信眼中也不過咫尺天涯。
片刻時光不到,便已到了那燈火之處。
掩近一瞧,果然是一間小木屋,而且還有人說話。
鍾家信躡著腳步閃身來到這座小木屋前,偷偷往裡一瞧,裡面竟有一男一女。
女的三土五、六歲左右,男人是個乳臭未王的大孩子,如果說他們是母子也不為過,因為在這個時代土五六歲嫁人的女孩子多的是。
可是,看樣子又不是,因為這個小傢伙花樣百出,懂得倒又真不少。
此刻,這小傢伙的褲襠就像打傘似的高高隆起,看樣子已經舉槍了,就差一點沒把褲襠給頂破了。
這小傢伙腦門兒發亮,青筋直暴,呼吸急促,不停狂喘,八成已經忍不住了。
他一邊毛手毛腳地拉扯女的衣服,一邊兒狂喘噓噓的說道:“三姑,快快呀,快把你的衣服脫了,囡仔要吃你的大奶奶,快呀。
我的好三姑,親娘,快快告訴我,到底是怎幺個痛快法兒,你快些呀……” 鍾家信一聽名字叫三姑,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小雯曾告訴他,夜雨山莊的內總管不就是洪三姑嗎,莫非這個女人就是洪三姑。
有了這一線索,不礙他耐心等下去,瞧瞧到底是怎幺回事,也好在適當時機下手。
不錯,這人的確就是洪三姑,而這小傢伙則是公冶冠身邊的書童阿強。
洪三姑望著這個又肥又嫩又鮮又美的小童子雞,暢快饞涎欲滴,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吞了下去。
她慾火難耐,狂喘不休的說道:“那你也快些呀,什幺滋味兒,怎幺個爽快法兒,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三姑准叫你欲仙欲死,渾身骨頭都會酥的,吃了還想吃,永遠記得三姑的好處。
阿強,來,讓三姑親親你,抱抱你,摟摟你,替你夾一夾。
來,躺在三姑懷趕時髦來吃奶奶,我說你倒是快些呀,瞧瞧,你的小弟弟已經起立了,小心頂破你的褲襠兒。
哎唷,瞧瞧你這個樣子,又粗又長又壯,戛棒棒的就像鋼筋似的,怕怕,我說阿強啊,你可不能把三姑給一傢伙戳死喔……” 剎那之間,阿強和三姑兩個人手快腳也快,三把兩把已把衣服脫得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兩人面對面相互欣賞著,彼此凝視,片刻這一大一小業已慾火高熾,面紅心跳,狂喘起來。
阿強還是個沒有進過風流陣,不知肉味的菜鳥,當然更沒有見過光屁股的女人,現在這小子面對著身無絲縷的洪三姑,可當成了九天仙女下凡。
洪三姑已是中年婦人了,因為習武加上保養得法,一身贅肉並不痴肥,而且還是挺好的白白凈凈,光光滑滑。
那一雙肥大的布裂奶子下垂著,上面兩顆像葡萄似的奶頭兒紫得發黑,在別人的眼裡可能會倒足胃口,但阿強看起來倒是金鑲玉似的聚寶盆。
阿強眼珠子睜得老大,就差一點兒沒掉下來。
他直勾勾的盯著洪三姑微凸的小腹,她似乎沒生育過,還算光滑,並未留下妊娠紋。
但那一大片濃密烏黑髮亮的亂草,卻從臍下寸余處一直蔓延而下,遮住了最迷人、最神秘的基地要塞。
這一切誘惑刺激得阿強雙目盡赤,臉上肌肉抽搐,胯間那根又粗又長又壯的肉棒兒業已按捺不住,搖頭晃腦、顫顫悠悠的對著洪三姑,瞄準要開火哩。
這時,洪三姑已是面紅心跳,心眼兒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似的慾火難耐,那地方早已濕潤潤一片。
但她卻不願採取主動,誠心想看那個傻小子出洋相。
一陣沉寂,片刻之後,洪三姑見阿強仍無一動靜,忍不住抬眼一看,卻把自己給真的嚇了一大跳。
只見那個傻小子已經憋得臉紅脖子粗,眼看就要爆炸了似的,忍不住“噗嗤” 一聲浪笑,大屁股一擺一扭一翹,極盡挑逗的瞟了他一眼。
只聽她放蕩的笑著說道:“阿強,你是怎幺啦,瞧瞧你,槍舉得老高,王嘛不敢放呀,瞧瞧你這般沒出息的勁喲。
” 洪三姑的話給了阿強莫大的鼓勵,他雙手疾伸,快似閃電,晃眼之間,已把洪三姑推倒在那細柔的茅草堆上,自己也跟著倒了下去,喃喃輕呼道:“三姑,我的親娘,我兒子要吃親娘的大奶奶。
” 白痴,這小子放著正事不王,偏要吃他娘的大奶子,真是個二百五。
但也是妙,真他媽的廟後面一個洞,妙透了。
有這種二百五的兒子,就有這種傻瓜娘。
只見洪三姑一摟阿強,一手拿起她那肥大的布裂奶子,把奶頭對準阿強的嘴巴,輕哼著誰也聽不懂的兒歌,真像是娘在喂嬰兒吃奶似的。
她瞅著阿強輕輕笑道:“乖乖心肝兒寶貝,快把嘴巴張開,為娘的喂你吃奶奶。
” 阿強欣喜若狂,一邊點頭,一邊“嗯” 就了一聲。
他邊啤吟著邊把嘴巴一張,一口含住洪三姑的大奶頭兒,又吸又吃又舔又咬,嘴巴在忙,手也沒閑著,在一個乳房上撫摸揉搓起來。
女人的奶子雖然是用來哺育嬰兒的,但這部位也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稍經觸摸撫弄,即會激發女人強烈的性感。
此刻,洪三姑的大奶子把阿強這一磨蹭,直把洪三姑痛快得雙目半睜半閉,朱唇微張,渾身火熱顫抖,酥軟扭擺,從口鼻中發出啤吟聲和狂喘聲,夾雜著誰也聽不懂的春聲浪語。
她啤吟狂喘著,放浪的嘶叫著說道:“阿強,我的小心肝兒,小寶貝兒,你吸得我好舒服,舔得我好痛快,痛死我了,我的奶頭都快要被你咬掉了,你真的好狠心噢,啊啊……” 其實,這隻不過是人的欲焰高熾,舒服痛快,高潮來臨前的一種自然反應,情不自禁地發出性的呼喚。
驀地浪語春聲嘎然停止下來,洪三姑身子一陣顫抖抽搐,雙目緊閉,兩手一攤,噓了一大口氣,接著仰臉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了。
這突出其來的變化還真把阿強嚇了一大跳,忙一松嘴,把含在口中的奶頭吐了出來。
他忙抬眼一看,還好,洪三姑是在那裡閉目狂喘,並沒有真箇斷魂,臉上仍浮現著如饑似渴的需要神色。
阿強的臉上疑雲陣陣,微微怔了怔,頗為納悶的把眼睛從洪三姑的臉上往下移動。
他忽然把眼睛停留在洪三姑大腿根兒的黑三角地帶,他猛的一怔,眼睛里浮現出一抹異樣神色,一眨也不眨地死盯著不放。
原來,一股液體正從洪三姑的淺溝里緩緩流了出來,屁股下面柔細的茅草頓時濕了一大片。
“怪事兒,三姑怎幺會在這個時候尿尿呢。
” 說是他白痴一點也不為過,竟然把洪三姑流的浪水當成尿尿。
他一邊怔怔瞅著她那流浪水的淺溝,突然一伸手,在洪三姑那要塞基地撥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