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這幺快就流出來了。
” “我忍不住了,就流出來了,好癢,癢死了。
” 淫浪的聲音就像母貓叫春似的。
“柳桃兒,你這對肉球太可愛了,我真不忍釋手。
” “冠哥,你別損人家這個了,快快,我小穴里的水都蓄滿了,就等著農夫春耕啦。
” 她啤吟了一陣,又接著叫道:“人家在水潭裡讓你搗的骨頭都快散了,你可不能再整我。
” “不要語你不曾擁有過,不要說這這世界太冷漠,不要說你總是被遺落,不要說你生活好寂寞……” 公冶冠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一邊除去桃花仙子的內褲。
一會工夫,桃花仙子已成了原始人,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皮膚雪白滑嫩,雙峰高聳,兩粒鮮紅的草莓與胯間的牧草形成了三色相映,非堂的養眼。
公冶冠見她那副騷樣不覺慾火大動,雙手扳開她的大腿,中間顯出一條像發麵般的鼓鼓肉縫,一顆鮮紅的水蜜桃站立著,不停的顫動跳躍著。
兩片肥大的貝肉像小孩的嘴巴不停的張合,貝肉四周長了稀疏的細草,閃閃發光。
排出來的廢水,已經流滿了屁股溝。
公冶冠低頭聞了聞,笑道:“好騷的浪貨。
” 但是,他手指輕輕的按在火山口,然後緩緩的發動了五指乳峰。
桃花仙子全身痙攣,擺動著渾圓光滑的大屁股,媚眼半開,輕咬貝齒,人已進入了暈迷狀態。
她似哼未哼、斷斷續續的嬌呼著,那種春聲浪語,更使公冶冠的慾火大動。
“好人,冠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別再整我了,哎喲,你的手指別再按了,唔唔……” 公冶冠的手指深入了桃源,一陣摸索,亂扣亂按,弄得桃花仙子上氣不接下氣,爽得死去活來。
她的身子拚命左右前後搖擺,小溪的流水又湍湍的流了出來,沾得公冶冠的手濕潤潤的。
只見她嬌喘急促,寶蛤充滿了血色,一絲絲的紅血筋暴露。
公冶冠在這方面深有研究,知道這是女人高潮最高度的現象。
桃花仙子口中不停的呢喃著:“莊主,我的好人,親哥哥,快救救我,快脫衣服。
” 公冶冠見她已經是差不多了,這才收回按插的五指,脫去衣服,精光的站在桃花仙子面前,那胯下的肉棒已是朝氣蓬勃,昂揚翹首。
桃花仙子一見這大肉棒,更是奇癢難耐,小溪的水似是因為海水倒灌一般,變得洶湧澎湃了。
公冶冠見已差不多了,便把桃花仙子的雙腿扳成了八字形,自己雙膝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來個猛虎下山的架勢,撲在桃花仙子的身上。
一根肉棒的前端已經頂在那粒小桑茸上,屁股大跳扭扭舞,使得肉棒好像陀螺似的在兩片玉貝肉的中間轉。
同時,他雙手用手肘撐著床,低下頭,靈蛇似的舌頭在兩峰之間輕輕遊走,漸漸的往上移動,經過粉頸,到達耳際。
桃花仙子覺得上身就好像千萬螞蟻爬行,癢而不疼,但既酥又麻,腰肢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就好像蛇被人扭住了七寸,身體獨到最後的掙扎似的。
而水火同源的洞口卻像堵著一個瓶塞,不上不下,洞口飽脹,裡面空虛,這份難耐就夠騷得難受了。
她把粉臀向下移,一腿上翹,笑口微開,手按著公冶冠的屁股蛋兒。
公冶冠騎在她的身上就如騎在一頭未馴的野馬身上似的,隨時都可能被翻下來。
於是,他的雙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肩,舌頭停止輕舔,用嘴唇含著紫葡萄,就好像嘴唇拉著韁繩似的。
不到盞茶功夫,這頭野馬已累得香汗淋淋,她停止扭擺了。
但她卻喘得像頭牛似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嚷著:“死鬼,死沒良心的,人家人都交給你了,你還故意整我,你是豬哥。
” 公冶冠一看眼前的人兒已淫浪的正是時候,需要打強心針的時候了,不然的話,她會累死。
於是,他突然把屁股向上一提再往上壓,說時遲那時快,那根七八寸長的肉棒已狠狠的插入。
只聽噗嗤一聲,全根沒入。
“哎唷喂,痛死人了,怎幺插得那幺用力,一點也不懂溫柔。
” 桃花仙子滿以為中年人都懂得憐香惜玉,不像鍾家信那種衝天炮的小夥子,心裡尚未適應,公冶冠居然來一記快速直球的進壘。
這一下強而有力的攻擊,她似乎停止了呼吸,兩眼直翻白。
不過,那龜頭直達花心的滋味,卻是非常的刺激。
所以這一下頂著了,只樂得她一陣顫抖,這情不自禁的放水了。
“好人兒,樂死我了,不要抽出,就這樣的轉呀,有夠爽的。
” 公冶冠知道她被這一陣的磨轉可真是舒服死了,對於這種事情有一句成語來解釋,那就是食髓知味。
桃花仙子現在已體驗到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浪起來比什幺勁頭都大,因為春耕水滿,被龜頭堵住排放不出來,漲得不好受。
她只好轉動自己的屁股,這一轉,那龜頭剛好磨著花心,痛快的精魂皆醉。
“親哥哥,妹妹舒服死了,人家說不出來啦。
” 公冶冠將她的玉腿高舉,將一個枕頭塞在她的屁股下,使仙女洞更為突出,這樣才能每一下都快速進壘。
他使出全身力氣亂王一氣,這可樂死了桃花仙子,不得不更加亂哼起來:“太棒了,你真行,真爽,我快沒命了。
王吧,我這條小命就交給你啦,用力。
” 公冶冠壓在她豐滿的嬌軀上,如睡在彈簧床上一般,插下去自然會彈起,這樣公冶冠就省力不少。
桃花仙子嬌喘連聲,快活的身心大暢。
公冶冠的肉棒插在水火同源的洞里,享受了吸吮及陣陣溫泉的浸潤,每一節都感到酥麻,一股灼熱的熱液燙得桃花仙子舒服的發狂,神智進入了昏迷之狀。
公冶冠猛抽數下急頂花蕊,心神蕩漾之下才開始交貨。
良久,室內一切都靜止了。
不一會,傳出公冶冠粗獷的語聲:“柳桃兒,自從清溪那一刻消魂開始,我就打定主意,本來我是尊敬你的,怪只怪你時心太大,想控制我夜雨山莊。
不過,我還是尊你為山莊夫人。
” “我恨你。
” 桃花仙子說著揚起了手掌,卻被公冶冠一把抓住。
“夫人,如今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了,我也不怕你恨我,你現在已經被我鎖脈扶穴手法封閉了武功,已經起不了作用了。
不過,為了維護你是莊主夫人以及我的尊嚴,血玉寶刀仍由你保管,由你發號施令。
但是,必須依照我的指示行事,否則你那鎖脈扶穴發作時的痛苦,若不經我輸通,到時有你們主婢好受的。
” 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柳桃兒自以為已經全部掌握了夜雨山莊,殊不知自己反被別人所制,而做了別人的傀儡。
雷聲震撼大地,但卻密雲不雨,這是一個土分沉悶的天候,就像夜雨山莊大多數人的心情一般。
的確,在練武場上,立著黑壓壓一片人潮,別看他們人數不少,卻像一些鋸了嘴的葫蘆,沒有人吭出一聲,也沒有人喘出一口大氣。
將台上左男右女,肅立著二土名抱刀少年,上方並列著兩把虎皮交椅,坐的是莊主夫婦,他們身後還有四黃一綠五名少女,是莊主夫的貼身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