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信面色一變道:“你太過分了,公冶長虹,只要你有那份能耐,你不妨動手試試看。
” 公冶長虹撤出寶刀,縱身上步,一刀揮了過來。
刀鋒相距還有數尺,一股涼颼颼的寒風,挾著強大無比的勁力已然迫體而至,此等功力與刀法,當得是武林罕見,這就難怪以秋月和尚那等高人,都會落於下風了。
鍾家信連翻獲得巧遇,身負數家之長,面對此等絕學高手,依然不敢絲毫大意,他以天龍神槍全力迎戰,展開了天龍四倒槍法。
雙方惡鬥數百招,還是一個平手的局面。
此時天色已經現出曙光,他們仍然在各bz2021.ㄈòМ呈機鋒,全力酣戰。
這是一場江湖罕見的精彩搏殺,雙方所用的招式,都是冠蓋武林的絕學,局中人還不覺得怎樣,旁觀者倒處於驚濤駭浪,風雨危樓之中。
敢情鍾氏一門老少,業已全部到齊,他們只是暗中旁觀,誰也不願倚多為勝。
在另一處山石之後,還有一個黑衣蒙面人,他雙目炯炯的注視斗場,關切之情,絕不在鍾氏一門老少之下。
莫非他是公冶長虹的友人,關心親友是人之常情,他們卻未想到斗場上會忽然發生劇烈的變化。
兩聲悶哼之後,兩條人影分別摔倒下去,顯然,他們是兩敗俱傷,弄成一個悲慘的結局。
鍾氏老少再也忍不住了,他們騰身而起,紛紛向斗場急撲。
他們撲到斗場,全都大吃一驚,莫非鍾家信業已身遭意外,一暝不視不成。
不,他們只是沒有瞧到鍾家信而已。
活的見人,死的見屍,瞧不到自然要找。
結果他們找遍半壁山每一個角落,還是一個失望。
要令人駭異的是那位公冶長虹也不見了,難道鍾家信是被他擄去。
按當時的情況,這是不可能的,縱使他較鍾家信受傷為輕,也無法擄走一個傷者而不被鍾氏老少發現。
那幺他們究竟怎樣了,化成輕煙,變成做氣體。
不管怎樣,找不到鍾家信,他的家人是不會甘心的,因而他們就在石花街耽擱了下來。
綉幔流蘇,馨香滿室,一名紅衣麗人,正坐在梳妝台前支頤沉思。
莫非她是一名深閨倩女正為情所苦,還是對鏡理妝,在等待她的情郎。
不錯,她的確是為情所苦,卻不是在等待她的情郎,因為她心愛的那位公子,正睡在她的牙床之上。
他是一個長相英俊,逗人喜愛的少年,也是一個雄姿英發,倜儻不群的人物,此時高卧溫柔鄉中,自然在享受那無邊春色與似水柔情了。
但紅衣麗人為什幺不珍惜那千金難買的春宵,竟然獨坐妝台,支頤苦思呢。
敢情獨卧雅檔的那位公子,並不是在溫柔鄉中享受,他雙目緊閉,面白如紙,眉峰輕輕的蹙動著,顯出一付痛苦的表情。
原來他是受了傷,一晃五日,尚未蘇醒,紅衣麗人支頤苦思,只是在為他擔憂罷了。
現在他醒來了,身體雖是有些虛弱,神智卻土分清醒。
他訝異當前的處境,也不知道桃花仙子是誰,最重要的是擔心他的家人會遭到意外。
他中了公冶長虹一掌,對方並沒有佔到便宜,一記洞玄指也使公冶長虹受到重傷,不過此人功力之高,江湖罕見,如果他還有再戰之能,如果他遇到鍾氏家族,後果如何就令人難以想像了。
心中一急,他就待挺身躍起。
“不要動,兄弟,這樣會影響你的傷勢的。
” 紅衣麗人身形一轉,涌過來一片眩目的艷光,同時蓮步姍姍,緩緩走向床前。
“啊,姐姐,是你。
” “是我,兄弟,你昏迷五天,都快把姐姐急瘋了。
” 當今江湖之上,跟鍾家信姊弟相稱的只有一個,她就是丐幫五丐之一的桃花仙子柳桃兒。
此時她依舊是一身嬌紅,配上一張宜嗔宜喜嬌靨,實在動人已極。
鍾家信雖是在傷患之中,仍然目瞪口呆的向她傻獃獃的瞧看著。
桃花仙子嬌靨一紅,便卻大大方方的坐到床邊,伸出纖纖玉手,輕撫鍾家信的前額,道:“謝天謝地,熱度終於退了。
” 鍾家通道:“謝謝你救我,姐姐,這是哪兒。
” 桃花仙子道:“這兒是薤山,離石花街有四土余里,屋主是姐姐的好友,你安心養傷吧。
” 鍾家通道:“不,姐姐,小弟要去找我的家人。
” 桃花仙子道:“你爹娘及兄弟姊妹都很平安,你不必替他們擔心,何況你內傷未愈,去了只有增加他們的麻煩。
” 鍾家信嘆息一聲道:“我如果不去,我爹他們一定到處找我,萬一碰到公冶長虹……” 桃花仙子微微一笑道:“兄弟,你就這幺沒有自信。
不錯,你是挨了一掌身負重傷,那姓公孫的可也沒有佔到便宜,你那一指嘛,少說點他也得躺上三兩個月才能復原。
” 鍾家通道:“姐姐都看到了。
” 桃花仙子幽幽的道:“自從那天墜入江心,自知生死永別,但我不死心,縱使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要找到你,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被我找到你了,而且知道你連番獲得奇遇,身負數家之長,只是,唉……” 她表情凄苦,晶瑩若玉的淚珠,在那任是無情也動人的美目中滾滾欲落,鍾家信忍不住握住她的玉手道:“多謝你這幺關心我,其實小弟對姐姐也同樣放心不下,我一到武漢,立即到丐幫總壇找你,他們說你已經離開武漢,我再求見幫主也未能如願。
姐姐,我覺得丐幫對小弟存有芥蒂,這是為了什幺。
” 桃花仙子嚶嚀一聲,嬌軀倒向鍾家信的懷抱之內,雙肩抽動,竟然啜泣不已。
這位姑娘是鍾家信第一個接觸的女人,他們男歡女愛,曾經有一段美好的歲月。
女人梨花帶雨的哭泣,使人我見猶憐,愛憐撫慰,二個人心動了,舊情復熾,因而他捧著她的螓首,向她那香馥的櫻唇印了上去。
她的粉臂纏了上來,嬌軀蠕動著,向他的懷中擠,向他的胸膛壓,直到兩人之間找不到一絲空隙,她似乎還有些不太安靜。
鍾家信左手摟著她,右手按在她的小秘穴上面,手掌伸手中指一勾滑進了淺溝,在那小貓咪的上方扣弄起來。
這地方是女人性感最敏感的地方,如今經他的手指這幺一撥弄挖撥,弄得她渾身顫抖起來。
桃花仙子慢慢躺了下來,這時鐘家信的左手也空了出來,於是在她的乳房上不斷的撫摸起來。
一會兒摸一會兒捏,一會兒扣,他把她的乳房當作玩具,把她的乳頭當作皮球。
桃花仙子也不甘示弱,兩手握住他的大肉棒套弄著,而且也用舌頭去舔,舔得鍾家信毛孔俱張,麻癢極了,桃花仙子邊摸邊叫著:“短短几個月不見,你的傢伙似乎比以前更大更粗更長了。
” “是這樣的幺,可能是你的錯覺啦。
” “不是錯覺,是直覺。
” 她又吻著他的肉棒道:“信弟,我太幸福了,太好了,我恨不得一口將你吃掉,永遠放在我的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