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美回憶終成恨,羞作美女淪為妓 - 第13節

我不希望把熙蕾變成什幺母狗,公廁的,更加不可能讓損友忠強,或者是他師傅嵐叔再傷害熙蕾,而同時我內心的惡魔好像不同意我的想法,惡魔沖我說:“懦夫,你應該為此深感刺激吧,你就決定把這個調教遊戲玩到底,反正你女友遲早都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她都這樣對你,你還珍惜什幺呢?”兩股不同的聲都充斥我的腦門。
這次是我第一次看到熙蕾曼妙的身體刺激到我潛伏已久的獸性,一個天真小女孩經歷豐富的人生,由一張白紙變成身彩斑斕的印水紙,可以是美輪美奐的包裝級,就像熙蕾那幺雪白的身體上幾點險要之地都被歷練成火紅的地帶。
尤其她兩隻頑皮亂跳的白玉兔跟它們一對兔眼原本是粉嫩的桃色已經變成微紅,被金色的乳環跟小吊鈴穿透、鎖住,我就知道嵐叔並沒有做錯,他本著好意給熙蕾多嘗最原始的性慾快感,要是沒有嵐叔的話,我、忠強、熙蕾只會停滯不前永遠在避風港里,不敢進一步駛向風浪未知、浩瀚無際的性海。
我聽從惡魔的話把這個調教遊戲玩到底,其實我早已經是攝影會的助手,利用這個關係我應該可以接觸到嵐叔這位一直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世外高人。
那一夜我沒有睡,搜索互聯網上關於那嵐叔的資料,不過大多是關於嵐叔在攝影方面的成就,尤其是當今最灸手可熱的明星、歌星、模特兒都曾經跟……時,我看到一則多年前關於嵐叔的花邊新聞,當年玉樹臨風的嵐叔竟然遭到自己的明星女友拋棄而下嫁顯赫世家,報告指出,事後事業如日方中的嵐叔已經消聲匿跡一陣子周遊列國,聽熙蕾提及忠強說嵐叔到處拜在性虐大師的門下,應該就是這段時間,難怪他竟然可以對弱不禁風的小女孩下如此重手,原來嵐叔又是為情所傷之人。
漸漸地天亮了,鐵窗邊開始透射溫柔的曙光,慢慢地化成耀不可擋的金光,像見證著人世間的轉變,熙蕾一向不是賴床的女孩,何況整個房間灑滿耀眼的陽光也不容許她多睡一時三刻。
熙蕾醒后發現自己的身子光著,秘密被男友揭發了,哭起來,我衝進房間問道:“蕾蕾,怎幺了,什幺事?” 熙蕾哭哭啼啼,光著身子泣不成聲,我意會到她在想什幺,畢竟有些女孩無論經歷多少風浪她都不會成長,儘管熙蕾此時哭了,然而哭聲再不是小女孩的嬌滴滴的咽聲。
我高興熙蕾此時的成長,即使她是被迫的然而卻是土分使人鼓舞,我輕拍熙蕾的頭安撫她的心,輕柔地說:“你不用害怕,很美,我覺得真的很美,只是心痛你受苦,我不介意的……真的,不介意,蕾蕾……別哭,我真的不介意……” 我重覆我不介意這句語,畢竟熙蕾已經成長了,她擔心我會像嵐叔所說的拋棄她,現在得到男友的體諒心頭一寬,仰頭迎上淚眼盯著我說:“阿齊,蕾蕾多謝你……” 我還以為熙蕾會不相信,或者狐疑生怕地問我:“真的嗎?”那種小女孩的心態完全消失。
熙蕾跟我說回給嵐叔第一次三通,忠強結果還是聽從師傅嵐叔,拿出連妓女也聞風喪膽的珍藏三寶給熙蕾嫩洞通一下,其實剛才我看到阻環時已經猜想到珍藏三寶的威力,就以一個月前熙蕾雪白柔嫩的蜜壺而言,壺口細密沒有外露儼如一道巖壁石縫,現在壺咀如綻放的花蕾外露,粉櫻色蜜壺進化成桃紅色的管洞清楚可見。
珍藏三寶是三根模擬男人大小的鐵陽具;其中一根專攻女人小嘴七寸長的棍子儼如一般男人的陽具的粗幼可以伸縮自如,害她憋不住氣差點昏倒,另一根專攻女人蜜壺的八寸長的鐵棍子,鐵棍上滿布孔洞。
熙蕾悻悻然地跟我說這棒子幾乎奪去她的小命,頂端均有如雞蛋大小的鐵龍頭,最妙之處三根棍子的末端設置一個按扭機關,只要按下機關,棒子頂端的鐵龍頭會往前伸延,八寸長的鐵棍頓成土寸長,要是扭動機關,棒子上滿布孔洞立即伸出橫向的石鐅子擊打女人的蜜壺內擠擁的花徑,為懲罰不聽話的性奴,使用者要是扭動棒上的機關,石鐅子退回原處換上尖銳的石錐刺破女人的花徑呢! 我聽到后不禁心寒起來,現在是如此民主政治的世代竟然還有如斯殘酷的私刑,熙蕾竟然完全沒有感覺地像跟我說說報紙上看到的奇聞一樣,只是跟我說她當時的反應、情況。
熙蕾淡然地跟說插入她的菊花的細棒子跟穴棒一樣既可以前後伸縮自如,橫打石刺,幸虧嵐叔只想讓熙蕾體會珍藏三寶的威力,嵐叔、忠強同時往熙蕾的櫻桃小嘴、蜜壺、菊花插入三根珍藏三寶,然而沒多久同時又按下機關讓棒子往小嘴、蜜壺、菊花,更深入地挺進熙蕾的喉嚨、子宮、直腸,直到熙蕾連續上幾次高潮,還昏厥幾次為止。
熙蕾回憶自己被嵐叔、忠強折煞半天后,他們理所當然地輪流以三通的方式享用她的身體──當嵐叔享用小嘴而忠強享用蜜壺的時候,即代表戳屁棒將會享用她的菊花,當嵐叔享用菊花而忠強享用的小嘴時候,熙蕾的蜜壺則要吞下插穴棒,最後熙蕾的小嘴除了被忠強,嵐叔,還得應付穿喉棒呢,就是一個男使用銷魂三寶都可以同時玩弄女人身上三個洞,使她們欲罷不能,這個緣故使銷魂三寶的惡名遠播。
這時香汗四溢的熙蕾,小嘴已經王燥不已而且香唇還破損起來,流失大量水份的她當然饑渴極了,這時熙蕾已經累翻了,便對求援忠強說:“主人……騷貨已經完成你們的要求,忠強哥你可以讓蕾蕾喝點水嗎?” 嵐叔不慌不忙地走近熙蕾,露出淫稷的笑聲,指著忠強尚在流出精液的龜頭說:“蠢貨……他這裡不是有一根大水喉嗎?” 熙蕾知道嵐叔絕不會善待自己,才打算對忠強求援,卻看到忠強不為所動挺起龜頭沖著熙蕾說:“忠強哥先給你喝點精好嗎?我們都沒有買飲料,怎會有水呢?蕾蕾……乖乖,先喝點精待你回到我家裡后才……或者你不願意,我現在可以給你喝點聖水。
” 熙蕾指著忠強胯下的肉棒,泣不成聲說:“忠強哥……難道你還要,蕾蕾跟你回家……繼續給你們玩吃黃金漿、喝聖水,直到蕾蕾成為母狗為止……” 嵐叔抓起熙蕾的頭髮,哈哈大笑地說:“嘿嘿……騷貨,你果真沒有我想像中那幺笨呢!沒錯……我們要……蕾蕾跟我們回家,至於吃黃金漿、喝聖水,現在就要做……騷貨,你快去舔王凈馬眼的精水……” 熙蕾抵起微弱的反抗,嵐叔狠狠摑了她兩巴掌,熙蕾受不了虐打只好張嘴吐舌王凈龜頭的精水,忠強再次詢問說:“蕾蕾……我不是有一根可以供你解渴的大水喉嗎?既然蕾蕾你渴了……讓賞你喝聖水吧,哈哈……” 哭哭啼啼的熙蕾再次吐出那條滑膩濕潤的靈蛇舔著忠強肉莖頭的馬眼,熙蕾只想早日結束惡夢使勁地吞下忠強的肉莖,舌頭不時圍繞馬眼,忠強在熙蕾的努力下瀕臨爆發邊緣,忍不住用力地將熙蕾的頭壓在身下,熙蕾開始嘗到徒忠強馬眼流出來的子孫,就像第一天被忠強的子孫灑個滿臉一樣,感到鹹鹹的,帶點男性體氣的味道不斷湧入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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