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絲高跟教師媽媽成了同學之間的紐帶 - 第7節

簡讓正對著二人,坐在另一個昏暗的角落裡,一邊味同嚼蠟地喝著胡亂點的咖啡,一邊注視著美艷母親同黑人學生打情罵俏。
少頃,丹又貼在熟母的耳邊竊竊私語,母親則點了點臻首,將桌上的咖啡端到了桌子下面的地板上。
簡讓正滿懷疑惑之際,只見美母脫下絲襪美腳上的帆布鞋讓兩隻已經完全被精液和尿液浸濕的絲足暴露在空氣中,任由酸臭腳汗與腥臊精液的混合氣味在咖啡廳中彌散開來。
隨後簡讓的絲襪騷母先將右腳的鞋子鞋口朝下讓鞋子里殘存的精液順著腳後跟位置超低的鞋幫內壁緩緩流淌到杯中,其後再拿起左腳的鞋子將其中的淡黃尿液傾倒在咖啡里,最後把咖啡端回到桌上的同時,兩隻濕漉漉的絲腳重新塞回到帆布鞋中讓這兩個誘人的小可愛繼續在封閉潮濕的鞋子里發酵。
美母用小匙攪拌均勻之後,纖纖玉手端起這杯主料為黑人精液和熟女尿液、輔料為熟女行走一天產生的腳底酸汗的特調混合咖啡送到唇邊,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黑人,將咖啡緩緩倒入嘴裡,再合上雙唇鼓起雙腮將嘴裡的咖啡用香舌來回攪動,用這杯特調的極品咖啡反覆漱口之後順著喉管一口氣咽下。
精尿在熟婦的口中流淌過每一寸粘膜,經過靈動香舌的辛勤攪拌之後,通過纖細優雅的脖頸,全部灌入了美婦的胃裡。
杯口離開紅唇之後在舌尖與杯口之間帶起數道黏黏的精液拉絲,之後美母舔過上唇與嘴角,露出了勾人的媚笑。
離開商場之後母親與丹便分開了,於是簡讓匆忙趕在母親之前回到了家裡。
王鈺紋在回到家裡看到兒子時稍有驚訝,但仍然不動聲色地換下腳上的帆布鞋,被精尿完全浸透的兩隻絲足飛快地踩入了粉紅絨毛的家居拖鞋之中,將這雙可愛的毛絨拖鞋也塗染上了黑人的精液。
簡讓則趁著母親去廚房做飯的空檔打開鞋櫃將那雙痕迹斑斑的超低幫帆布鞋提出來仔細端詳,霎時間空氣里瀰漫著精液的腥味、尿液的騷味以及絲襪熟女在鞋裡悶了一天的酸臭汗味。
只見鞋裡的精液有一部分已經凝結成了精塊,仍有一部分處於液體和固體之間的形態,粘膩在帆布鞋的鞋墊與內壁上。
簡讓見狀將這雙淫騷至極的鞋子放了回去,只是胯下已高高翹起。
簡讓注視著廚房中哼著悅耳歌聲愉悅地做飯的美麗母親,一想到那條巨型肛門拉珠還塞在母親的肥臀之中便一陣恍惚。
晚餐時簡讓無數次地想對母親說些什麼,但面對眼前屁眼裡夾著肛門拉珠、拖鞋裡的絲腳踩著黑人精液還能坐在兒子面前談笑自若的淫母,話到嘴邊卻囁喏著說不出口,於是簡讓今晚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大清早簡讓就回到了宿舍當中,他把剛睡醒的丹叫了出來,開門見山地說:「我昨天看到你和王老師在一起了。
」丹的睡意一下子就被驅散,他手足無措,半晌說不出話來。
簡讓接著說:「王老師是我媽。
」這下丹更是渾身發抖,目光躲閃。
簡讓見狀怒從心頭起,一時激憤之下指著丹說道:「你們黑鬼都是這樣對朋友的嗎?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丹聞言抬起頭看著簡讓,眼睛里已滿含淚水,他握住簡讓的手緩緩跪倒:「對不起,簡。
我對不起你,我以後我不會再見王老師了,我願意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原諒我。
」丹隨即又抬起頭哽咽地說:「簡,我雖然是黑人但我不是黑鬼! 你一直在幫助我,我永遠記著的,我發誓要報答你要做一輩子的朋友。
我們相處了這麼久,你知道我是好人,我不是黑鬼,你知道的……」簡讓看著眼前泣不成聲的室友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他一直最厭惡種族歧視,他的心裡認為一個人的好壞與種族膚色無關。
白人歧視黃人而黃人歧視黑人絕不是天經地義。
今天他怒極攻心之下口不擇言其實自己也有些後悔。
簡讓回憶起這半年以來的點點滴滴,就因為當初入學時為丹提供了一點幫助,丹就認定了簡讓是個好人,經常跟在簡讓的後面。
丹自己打飯一定會幫簡讓帶一份,自己早早地去上課為了幫簡讓佔個好位置;簡讓帶著丹進入系裡的籃球隊之後就一直是由丹來撿球,他也一直笑嘻嘻地從未抱怨過。
簡讓看著跪倒在地的丹無論如何也無法再責怪下去,於是說到:「答應我,離開王老師,我們就還是兄弟。
」丹激動得半天說不完一句話,最後只能排著胸脯說:「好!」簡讓回到家中直接與母親攤牌:「我昨天看到你了。
」王鈺紋的神色一僵,剛要說些什麼簡讓就繼續說道:「我想知道媽媽你為什麼會看上丹。
」王鈺紋見已東窗事發,便幽幽地將事情娓娓道來:原來半年以前王鈺紋撞破了丈夫簡同與其下屬的姦情,簡讓見過那名女秘書,是個混血兒,確實身材傲人青春美艷。
丈夫簡同做的是外貿生意,本來一年到頭也都在國外,如此一來婚姻名存實亡,王鈺紋也因此陷入到巨大的悲傷之中。
某天王鈺紋自酒吧借酒澆愁出來,被丹遇見護送到了家裡。
王鈺紋本就對這勤學好問的瘦弱黑人學生印象不錯,酒後大吐苦水。
性格內向靦腆的丹見此情景便努力安慰王鈺紋。
而熟女教師則被丹笨拙的安慰逗得破涕為笑,懷著報復丈夫的想法勾引丹上了床。
如此一來二去二人便成了固定的炮友。
簡讓聽到此處也是一時無言。
母子之間沉默了一會後簡讓對母親說:「可以不要再和丹聯繫了嗎?」美母艷麗的面龐上浮現出哀怨糾結的神情,原來在這段孽緣中,一是因為丹的耐心安慰與陪伴使得母親度過了精神上最空虛困苦的階段兩人之間也因此有了些許感情,二是因為母親成熟的肉體確實需要慰藉,所以母親才久久遲疑。
王鈺紋於是對簡讓說:「滿足對方肉體的慾望也是夫妻之間應盡的義務,但是你的父親我的丈夫已經履行不了這個義務了,那我該怎麼辦呢?難道只有男人才配談性愛嗎?女人一樣需要愛!」簡讓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我來滿足媽媽!」王鈺紋露出驚愕的表情,而後失笑道:「我們是母子啊!」簡讓在說出口時就立即後悔了,其實他的內心深處已然不再責怪母親與好友,畢竟說到底母親的私人感情輪不到他這個做兒子的來指手畫腳,同學的戀愛他也無權插手。
簡讓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父親常年在外幾乎等同於單親媽媽的王鈺紋含辛茹苦撫養他長大,教會他做人的道理,如今媽媽有了自己的幸福他又有什麼理由去反對呢?當簡讓對同學和母親進行指責的時候他們都認真溫柔地回應了簡讓並且做出了讓步,簡讓心裡其實是略有些感動的。
於是他看著母親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媽媽,做你想做的事吧,只要你覺得幸福就好。
」王鈺紋看著兒子,情不自禁地含淚擁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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