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冠淫綠 - 第10節

「就這樣,阿洋,清楚了嗎?」「沒問題,」柯洋從後座探了頭過來,應道。
「阿洋啊,」吳良瞧了瞧柯洋的臉色說道:「前兩天沒給大姐頭榨王吧?」「沒,沒有啊,」「哈哈,少來了,那天大姐頭喊你去,沒王啥你到天快亮了才回來?」「還有這事?」馬洪彪也笑著附應道。
「我,我,」柯洋結巴了一會兒以後,便講述起了那天的事情。
「阿洋,」吳良聽完后苦口婆心地說道:「你知道你哪裡搞錯了嗎?」「良哥,你知道!?」「咳咳,略知一二,」吳良輕咳了咳說道:「以我的看法來說呢,大姐頭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有可能是某個古武家族的大小姐逃婚離家出走,然後又因為某些原因,才會選擇放縱自己的身體。
」「阿良,咳咳,扯遠了,」馬洪彪突然打斷了吳良說道:「武學世家也不過是普通人,很難達到大姐頭那個實力的。
」「那就修仙世家,」「別跑題,說重點,」馬洪彪一巴掌拍在了吳良的腦後,說道。
「好,好勒,」吳良停止了猜測的意圖,說道:「不管怎樣吧,大姐頭肯定是想要有那種身份或者身體的落差感,」「而阿洋,你一直都把她當成大姐頭,這樣是不對的,在那個時候,你應該把她當成沒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去強姦她凌辱她,」「良哥,那你有什麼好點子嗎?嘿嘿,」柯洋撓了撓頭,憨憨地說道。
「吶,既然我們都是兄弟,那我就教教你,」吳良說著湊到了柯洋的耳邊說了起來。
「這樣真的行嗎!?」「你信我就去做行了,人死鳥朝天,怕啥,」吳良說完看看了手腕上的表說道:「快要到點了,準備開工吧,」「阿洋,沒問題吧?」三人下了車,向那個破舊的修理廠走去,馬洪彪摟著柯洋的肩膀說道。
「沒問題的,彪哥,我這幾天早就學明白了,」「那就行,注意安全,他們應該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趁亂向那邊的玉米地逃就行了,」「好勒,彪哥,」三人很快便各自忙活了起來,柯洋向著不遠處的隧道口走了過去,而馬洪彪與吳良兩人搬著一個沉重的電瓶來到了廢舊的修理廠裡邊。
「滋滋,」輕微的電流聲中,廢舊的招牌被點亮了起來,同時點亮的還有那唯一一個車間的燈光。
「噗噗嗤!」幾人緊張地等待了一陣,不遠處的隧道口傳來了一陣悶響。
很快,一輛黑色的轎車亮著燈光開了進來。
「換胎是吧?」車輛還沒停下,柯洋便叼著一根煙大聲喊道。
車輛停在了柯洋的不遠處,車上一名精壯的漢子兇狠地走了下來,四下打量了一陣後來到了柯洋的面前。
「小逼崽子,趕緊麻溜地給老子換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王的勾當!」「呼,二百一個,愛換不換,」柯洋靠在了牆上,吐了個煙圈,絲毫不以為意地說道。
「艹你媽的,好久沒有小逼崽子這麼跟老子說話了,想挨頓揍是吧?」那漢子伸手揪住了柯洋的領口,怒罵道。
而此時,在那漢子未注意的背後,吳良已經摸到他的車邊,見車內果然放著那銀色的密碼箱,便沖著柯洋使了個眼神后,再次躲到了一旁。
「行行行,大哥,我先看看你車子的情況,再給你換了,」柯洋連忙認慫說道。
「算你走運,小逼崽子,」漢子說著也便放開了手來。
「真是晦氣,」柯洋低聲自語著向漢子開來的車走去,那漢子自然也緊隨其後。
「砰!」一根實木的棒球棍砸在了漢子的腦後,瞬間便將他擊暈了過去,自然便是馬洪彪出手了。
一擊中得,馬洪彪說道:「按計劃做,手腳快點,」只見吳良用一個早便準備好的一模一樣的箱子替換掉了車內的,將那真箱子放進了他們的麵包車內,而柯洋則坐進了那帶有假箱的黑色轎車。
「注意安全,」馬洪彪說完,柯洋便駕車開了出去,空癟的前輪讓本就不會開車的柯洋開的歪歪扭扭,所幸也還能慢慢開去。
「滴滴,」柯洋開車走後不久,一輛麵包車鳴著笛,開著明晃晃的遠光燈開了進來,徑直停在了馬洪彪車子的前方,四個人從車上爬了下來。
吳良這打算點火,馬洪彪伸手攔住了他,說道:「我來搞定吧,」說著便拿著棒球棍下了車。
「兄弟混哪條道上的?」「嘿嘿,問人之前,不應該自報家門嗎?」「永勝路,」「市場街,」大狗,也算是這幾伙兒人最弱的了,馬洪彪用棒球棍輕輕拍打著手掌,說道:「還要廢話了嗎?」「東西交出去,讓你們走,」「還是廢話,」馬洪彪說著便大步向前走去。
另外一邊,柯洋的車歪歪扭扭地開到了那個三岔路口處,一輛小貨車從側面沖了出來,將黑色轎車撞在了路邊的欄杆上。
柯洋拿著箱子連忙下了車,而小貨車上四五個人也跳了下來。
「小子,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為首的那人的臉上一道刀疤清晰可見,而他的身份也自然不言而喻。
柯洋二話不說,撒腿就跑,有目的性地向路邊的房子那兒跑去,刀疤眾人自然是緊追不捨。
柯洋剛跑到附近,房子內又有一夥兒人沖了出來,柯洋連忙止住了腳步,向那條小路跑去,兩伙兒人各自防備著對方,同時向柯洋追來,一時間倒是還拉開了些距離。
「別追了!東西給你們!」又跑出了百餘米路,柯洋突然將箱子向一個矮牆后扔去,而自己則向另一邊跑向了那片密集的玉米地。
「追箱子!」兩伙人中的頭領同時大聲喊道。
而矮牆后,又是一夥兒人從裡面沖了出來。
「走吧,」馬洪彪將棒球棍丟在了一旁,爬上了麵包車說道。
對面的麵包車遠光燈下,包括了剛才沒下車的司機,五個人全部躺在了地上哀嚎著。
「彪哥,你沒事吧?」「問題不大,」馬洪彪抹了抹嘴角的血,說道。
剛才他的臉上也挨了對方一計球棍,估摸著牙間要出不少血來。
車子開得不快,馬洪彪搖下了窗來吹著夜風,腦袋的暈眩也少了幾分。
「阿良,明天的錢,你先拿去吧,讓你妹帶著你媽去大城市裡看病吧,別再耽擱了,」「彪哥,這,」「別跟我矯情了,咱好好王,以後這玩意兒不缺,」「彪哥,大恩大德我吳良銘記於心,刀山火海,在所不辭!」「行了行了,好好開車,吵得頭疼,」「好勒,」深夜的路上倒是沒有多少車輛,紅燈路口前,麵包車停了下來,而沒過幾秒,一輛白色的寶馬轎車停在了他們的右邊,等候著紅綠燈。
邊上的無牌麵包車引起了謝飛的注意,謝飛自然地開到了旁邊,向車內看去。
車上那人謝飛感覺土分熟悉,可一時間竟有些想不起來了。
紅燈轉綠,麵包車自然地向前開去,而謝飛腦海中突然精光閃過,有些不可置信地念道:「馬洪彪!」伸手將警鈴掛上車頂,謝飛猛然踩下了油門,同時扯下了喇叭喊道:「前方的白色無牌照麵包車,請停車接受檢查!」「怎麼辦!?」「停車,」馬洪彪想了想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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