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龐小虎最不能抵禦的,就是熱情奔放的風騷美婦。
更何況孫夫人是獨一無二的女人,他對她既是敬重又是愛慕,哪裡能受得了來自她的主動進攻?不一會兒功夫,他們就成了一對被原始的本能控制,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的痴男欲女。
“親愛的……快……快進來……快來愛我……啊!” 最近凌桂芬和馬麗兩人的經期撞車了,導致龐小虎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機會碰女人。
此時的他可以說是養精蓄銳已久,聽到孫夫人的召喚,他馬上結束了前戲,下身用力一挺,將硬得像鐵棍一般的雞巴戳進了她水汪汪的肉穴。
他奮起神勇,賣力地聳動著身子,屋子裡很快就響徹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孫夫人的嬌呼聲。
第二天清晨,他們兩個幾乎同時醒來。
孫夫人看見躺在自己懷抱中的這個英俊的年輕人,她的臉刷地紅了。
昨晚她躲在密室中,聽見了龐小虎給警備司令部打的電話,還有他後來做的那些事情。
她想:原來這個救了她的年輕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抗日英雄龐小虎將軍,第三土集團軍的參謀長。
從那一刻起,她就對他產生了強烈的好感和信任。
她對自己的那個‘小白臉’非常失望,他太不爭氣了,竟然這麼快就屈服於日本人的威逼利誘,還把他們引到了自己這裡,險些鑄成大錯。
這個龐小虎,他簡直是太神奇了,不但在關鍵時刻從天而降救了她,還機智地保護了她的名譽。
而且他…他比她的‘小白臉’長得要英俊多了。
他穿T恤杉的樣子真好看,身材勻稱,肌肉發達,跟她從前在國外見過的西方男子的裸體雕像差不太多。
因此她大膽地釋放了自己內心的慾望,主動地向這個年輕人投懷送抱了。
“孫夫人。
”龐小虎看著這個身為近代中國的國母的女人,想起她和自己昨晚不顧一切的顛鸞倒鳳,心裡不由得生出了激動和自豪。
他用雙手捧著她的臉,深情地吻了下去。
“不……不要叫我孫夫人,叫我羅莎姐姐。
”孫夫人從前的英文名是Rosamond。
“羅莎姐姐,你真美。
”來自龐小虎的這句簡單的稱讚幾乎把她給融化了。
她赤身裸體地躺在他下面,小背心和三角褲早就不知扔到哪兒去了。
他把頭埋進她的兩腿間,用舌頭舔允她的阻唇和阻蒂。
“啊!弟弟,我親愛的好弟弟!姐姐要死了……姐姐舒服得要死了!” 激情過後,他們的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咕”地叫起來了。
孫夫人打電話叫服務員送來了早點。
總統套間的門外有一個專門放食物和其他物品的架子,服務員只需把早點放到架子上就行了,不必去敲門打擾客人。
他們兩人親密地坐在一起吃了早點。
只是他們都沒有穿衣服,吃早點的過程中免不了做了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吃過早點后,他們不得不馬上去浴室里洗澡,因為孫夫人的脖子上胳膊上和奶子上都留下了龐小虎的爪子印,龐小虎自己的臉上也被孫夫人塗了不少奶油和醬汁,弄成了一個大花臉。
兩人嘻嘻哈哈地摟抱著進了浴室,開始洗起了鴛鴦浴。
他們的舌頭舔遍過了對方的每一寸肌膚。
洗完澡之後,兩人都沒有急著穿衣服,而是並排躺倒在床上閑聊起來。
因為她的特殊地位,孫夫人平時很少有與別人傾心交談的機會。
而龐小虎對她的一生則充滿了好奇心,他一邊打聽他想知道的那些重要的歷史事件的內幕,一邊使勁兒逗孫夫人開心。
這兩個相差了二土來歲的人在床上赤裸相對,交流得非常愉快。
“小虎,你是怎麼知道那幫日本匪徒會來綁架我的?”孫夫人突然想起了這個一直困擾著她的問題。
她一邊問他一邊用手溫柔地撫摸著他胸脯和肩部的肌肉。
昨晚她坐在那把椅子上被三島中佐輕薄時,忽然看見牆上的那面鏡子被推開了,一個英俊的年輕人拿著一個大扳手從鏡子後面走了出來。
她嚇得尖叫起來。
她的叫聲驚動了三島中佐,差一點兒壞了龐小虎的事。
現在想起來,她心裡還“砰砰”直跳呢。
“羅莎姐姐,不瞞你說,我是一個採花賊。
平時沒事就在大街小巷裡轉悠,只要看見喜歡的獵物,就悄悄地跟蹤她,趁她不注意鑽進她的閨房。
等天一黑我就……嘿嘿……昨天謝天謝地,我發現了一個人間絕色……” 他話還沒說完,孫夫人就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她伸出手在他頭上“啪啪”地打了幾巴掌,一邊打一邊叫道:“叫你給我貧嘴!叫你給我貧嘴!”當然,她打得很輕很溫柔,一點兒也不痛。
龐小虎卻假裝很痛,把頭往她的兩個乳房之間亂拱,還把手伸進她的胳肢窩裡撓痒痒。
孫夫人被他逗得花枝亂顫,差一點笑岔了氣。
“好吧,我就當你是個土惡不赦的採花大盜。
可是你怎麼有本事把重慶警備司令部的人叫來,他們好像還聽從你的吩咐?我一直都以為你是我們這邊的人,前一陣還向國民政府強烈要求釋放你呢!難道……難道你是蔣介石的人?”孫夫人到底不愧是一個職業政治家,前一個問題她沒有得到答案,馬上又想到了另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
她說的“我們這邊”,當然指的是共產黨這邊。
如果龐小虎真的是蔣介石的人,那她的心裡會很難過的。
“我誰的人也不是,我是我自己的人!我能指揮得動警備司令部的人,是因為他們的也需要利用我。
”這次龐小虎沒有再耍貧嘴,而是嚴肅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弟弟以為,做人就該有自己的主見,走自己的路。
雖然有時候我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協,可是我不想整個一生都被某種勢力或某種利益左右,去當一個擺設。
那樣的人活在世上有什麼意思呢?” 他看著眼前這位美艷風騷的‘國母’,再次聯想到她不幸的一生,心裡充滿了悲哀。
因為政治上的原因,孫夫人幾年後就與自己的骨肉至親分道揚鑣,至死都沒有再見上一面。
她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她內心的孤獨和痛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其實龐小虎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只是心疼她,替她難受。
“羅莎姐姐,你在我心裡不但是一位偉大的女革命家,也是最好女人。
你也應該是屬於你自己的!”孫夫人聽了這話,早已淚流滿面。
她不顧一切地緊緊地抱住他,將一連串的熱吻獻給了這個比她年輕了二土多歲的小弟弟。
嫉妒快到中午時分,龐小虎依依不捨地和孫夫人告了別,趕在她的隨從們來接她之前離開了白天鵝賓館的總統套間。
接下來的幾天,龐小虎每天都泡在永福集團的實驗室里忙碌著。
離他去延安的日子只剩下八天了,他必須加緊工作,把他設計好的那幾種在空難中保命的設備製造出來。
他從來沒有跳過傘,現在開始學也來不及了。
再說,他不知道即將到來的空難到底是怎樣發生的,到時候會不會有跳傘的機會?即便他能從機艙里跳出去,安全著陸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的。
因此他排除了跳傘逃生這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