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厲衡一聲低吼將女人推倒,她後背接觸到座椅那一刻,兩條腿被拉開環在他腰上。
男人拉開K鏈釋放野獸出籠,大物在空中彈跳,不滿意空氣的乾燥,尋到濕潤地方狠狠入進去。
“嗯......”
一下填滿細長的甬道,穴口撐開單薄的軟膜,幽閉的身體瞬間飽漲,她嬌喘著,鵝頸纖長,努力適應還是無法立刻接受他的碩大。情不自禁收縮蠕動,抱住他強悍的肩背撫摸。
“輕一點......”
穴肉黏在肉莖上,他緊繃著臉,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抽送即刻開始,花唇被衝擊得再猛烈也捨不得放開,如同一雙手臂緊緊擁抱著男根。
男人的腰身有節奏地往前撞,窄腰精背,肌肉線條隨著抽動繃緊舒張,堆起涇渭分明的塊壘。溝壑里沁滿汗水,每一下聳動與喘息都帶著濃重的男性氣息,而她熱情的回應,任由他在自己身體里胡作非為。
“錯了嗎?”
碩大囊袋兇猛拍擊,根部浸滿她的T液,堅硬的性器一下下堅定地送到深處,飽滿的菇頭撞擊花心那一塊嫩肉。女人仰著頭,香汗流進x窩,兩團綿軟中間的細縫剛好能放下他的手指。
只有他們能互相降住彼此,從小他便有讓小姑娘乖乖聽話的辦法,有過初次之後更是變本加厲。
秦厲衡伸手進去,用同樣的頻率抽動,白皙的嫩肉里夾著手指,下身怒氣衝天的性器穿梭在嫩穴里,同樣是柔軟包裹堅硬,鮮明對比。
軟肉磨蹭出鮮紅的指印,兩顆紅珠子蹦出來,她被他一個深頂戳上高潮,深處溫水爆裂,洋洋洒洒落滿前端,身體顫抖著腿張得更開。
他的心被她柔軟夾化,衝擊卻依然不依不饒,爽意一浪高過一浪,短髮被洇得精濕,汗水和搗出的春潮一起飛濺,凶紅的目光比野獸更甚。
陸縈兒咬著唇,努力讓自己的叫聲聽起來不那麼羞人,可他的進攻太猛烈,她在他如機器般的搗弄下泄了身子。
窗外雖然h沙漫漫卻也是大白天,他們在車子里做起來,比仄的車廂讓她無處逃避,往常的伎倆都排不上用場,無論她如何示弱也好,男人都像瘋了一般抽動,冷厲的俊臉始終微蹙著眉心。
她望著他有種錯覺,這場情事不是一場單純的宣洩,他想將自己糅進去,兩人真的合二為一。
“衡哥,我想幫你,我,我心疼你......”
這個男人太桀驁,她知道秦厲衡為什麼,終於流著眼淚低聲求饒。
古靈精怪的姑娘和她的男人露出小女人的柔弱,這是秦厲衡的專屬。她大敞著雙腿顫抖,腿心含著男人猙獰可怖的慾望,那慾望還在翻攪,如同一場來勢洶洶的雨,不肯放過柔嫩的花朵,折斷花j撞碎花蕊,最後剩下殘破的落紅,滿布被襲擊后的雨珠。
男人伸手抹去她的眼淚,抽動百下后釋放在她體內。一股炎熱的漿流湧進深處,四肢百骸都溫熱流滿愛意。
事後,陸縈兒用濕紙巾清理兩人下身的黏膩,又輕輕擦拭著秦厲衡的穴口,將精汗拭去。
“厲衡哥,我們還去找程叔嗎?”
秦厲衡抓住她的手,手依然不放過紅痕斑斑的N肉,冒出青茬的下巴g蹭她的脖子,時不時下滑到穴口親吻白皙。她一陣酥癢,咯咯笑出聲。
“程叔來了這邊,這裡不能久待,他們很快知道會我們在哪兒。”
車裡的土味被情事的味道掩蓋,余潮過去兩人才反應過來他們剛剛車震了。
“我還有很多想法。”
陸縈兒靠在秦厲衡身上,過去兩年多被拚命壓制的情慾全在初夜之後破土萌發,她比男人更享受欲N欲。
秦厲衡捏了捏她的鼻子,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愛撫,柔嫩的皮膚散發著天然的馨香,這具嬌美的身體,每一分成長都有他的參與,現在兩人又血脈相融,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在飛機上?”
“算了,空姐會打死我們的。”
幾輛車子飛速疾馳,路邊玩鬧的孩子和晒衣服的婦女都紛紛退到民宅旁,掀起的塵沙很大,昭示主人的急迫。
女人看到車隊,身體迅速隱到牆壁后,她不過是來看一眼,居然正巧碰上家人,躲避家族追蹤的感覺刺激又興奮。
秦厲衡拉過她的肩膀,耳邊小聲說了句話,兩人若無其事朝著反方向走去。
路邊的幾個孩子在打鬧,陸縈兒看了一眼,不見前天被欺負的那個。她回過頭,牆邊的黑影一晃而過。
這裡是個奇怪的地方,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依然有人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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