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又不是笨蛋,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把小虎找來,讓他先纏住王材良,然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反正讓他不幹也得干。
可是現在怎麽樣叫小虎?王材良的眼皮子底下幹這種事? 最後,大虎決定先將王材良弄暈,然後帶回家。
想著在穴口裡面的爪子就開始不安分到的說,腸液自身的保護功能將大虎的爪子沁的亮堂堂的。
毛也順滑不少像是保護內部的機制。
王材良感覺到內部的挪動,輕輕的、慢慢的碰觸著自己的敏感點,自己緩緩的加重著喘息,下體又有抬頭的趨勢。
不會讓人覺得煩躁是因為它的力道是慢慢的、一點點的加大。
肉掌的溫度比內部的溫度似乎更要高。
剛才劃過的傷痕因為鹽的感覺開始自我收縮,感覺出肉掌的形狀。
肉掌拉出又推進、拉出又推進。
“撲哧撲哧……!”的交合聲不絕於耳,好像是親密的愛人相交。
要是有人從窗子外面看,幾乎可以稱之為詭異的一幕。
王材良的頭擺動不已,原本平整的頭髮因為不斷滴落的汗水而在床頭肆意的飛舞。
眼角處似乎還分泌著眼淚,不知道是喜是悲。
眼神迷茫、微微顰蹙的眉頭將他渲染的更是傷心欲絕的模樣。
因為氧氣的不足,可以看見鼻翼一開一合。
嘴唇也是微微抖動,可能是在呼救 又像是在渴求。
紋理分明的脖頸輕輕的向後仰躺,上面的汗水一點一點的下滑。
上身的手緊緊的抓住雪白的被褥像是抓住自己唯一的依靠,結實的小腹微微的向前挺動,開始戰慄,下身更是分開到極限,,隱隱約約看見黃白相間的肉鼓鼓的東西在他雙腿間倒騰。
可是看不清肉棒的模樣,像是有意遮掩住一般,只能感覺全身粉紅粉紅的將這個大男子映的魅惑人心。
前提的後面在他蜜穴里搗鼓的家夥放過他,可是意猶未盡的大虎卻把玩著那顆栗子,如叩擊木板一般的有力,一次次,一下下的。
“混蛋!啊啊啊啊啊……!”受不了折磨的王材良,出口叫道,可是下體卻被殘害的更加的厲害。
他只有緊緊的將雙腿併攏,像是要夾住大虎一般的用力,哭泣哀求。
彷彿哀婉的輾轉。
可是,他卻將大虎的身體夾得太緊。
大虎有些冒火,本來就是怒火中燒現在更是毫不留情的將粗壯的手臂拔了出來。
毫不拖泥帶水的說。
“啊哈!”媚肉被翻滾的帶出,甚至不能閉合,下一刻被毫不留情的塞滿,腸液又一次旋轉的回到母體。
“不……饒了我……啊啊啊啊啊啊!”雙腿終於沒有力氣再閉合,向外無力的倒在床上,只有微微想拉開大虎的手彷彿還有用。
“我……啊啊啊啊啊啊!”急劇的拉出、插進、拉出、再插進。
沒有時間和速度的現在,媚肉的放鬆,內壁的緊緻,銷魂蝕骨。
看著被自己抽插的微腫的穴口慢慢的溢出腸液,有時飛濺到自己的臉上,大虎不客氣的吃了。
王材良,必要的時候抽搐兩下,若有似無的呻吟綿延不絕有幾不可聞。
消息低微,彷彿天地見就只有身體的飽滿才是真實的。
不同於身體敏感部位的交換,那是一種新奇、美麗、華麗的交織。
變身痛苦(微H) “你……我……嗯嗯!哈哈哈!”王材良喘息著,看著與他對視,並不斷揮舞著小腿的貓咪。
一剎那有想哭的衝動。
大虎則是干著急,小虎動作慢。
自己漸漸的耗光自己的力氣。
即使王材良在慾火中不可自拔,可是他還是清醒的。
“啪……!”一下子,昏黃的燈光下進來一個和神媲美的男人,只是緊緊咬住的下唇有些委屈看著床上交織的兩個人。
“你……啊啊啊啊啊啊──!”緊張的王材良下意識的收緊後穴,大虎連連的捅了幾下,毫無疑問的重擊他的前列腺。
羞恥和快感一併襲來,王材良痛苦的在道德的邊緣掙扎,卻抵不過身體忠實的感覺,一剎那恨不得暈過去,他也的確那麽幹了。
尖叫著將緊緊包裹很久的精液衝出身體,灑向前面。
然後微微抬手,想是不是在夢裡見到自己魂牽夢繞的人! 大虎有些生氣,將腿伸出來。
“哥哥!你……?”小虎在聽見大虎的召喚,毫不猶豫的拋下美麗的陽光,看見的卻是這樣一幅春宮。
來的時候在醫務室外面才便得人。
“好了,多說無益,將他帶回去才是在說!”大虎優雅的踱著步,看著小弟色咪咪看著王材良赤裸的身體。
“回去愛怎麽折騰都可以,但是,現在不行!”大虎警告的說。
“怎麽帶?把他變小,可是我們現在自己都不能變。
別說他呢?”小虎都法術的掌握就是可以,他立馬指出事情的關鍵。
“沒事,我說,你做。
”大虎眼睛里閃著邪惡的光芒和勢在必行的信心。
“哥哥,你不會。
我不要!那太傷害 你的身體?而且還有時間持續不久,我不要你那麽做!”小虎連連後退,不肯妥協。
“乖,我們的生命對他而言很長,即使那麽做,我也可以陪你們走很遠,他現在不想要我們,我只有這個辦法!乖,哥哥愛你們!”大虎昂著頭,彷彿在他身上滴落的雪白透明的液體此刻也是變得使他的身影更加的強大 小虎一邊哭,一邊慢慢的將小手臂割開,蜿蜒而下的血沒有一絲的血腥氣,反倒是閃閃發亮,魅惑不已。
大虎輕輕的舔舐一些新血液,小虎的傷口開始癒合,他沒有疼痛,可是。
大虎卻被鮮豔的紅色包圍。
被迫成長的滋味不好受,像是硬生生的將自己的骨骼拉長,然後接受許多葯的淋死,況且是自己兄弟的血,光是炙熱的藥理成分就讓他痛苦萬分,像是雙親的他們都難以接受,不要說那些,為了躲避天敵不得不很早用長老的血的民族。
小虎聽著哥哥咬牙承受都會溢出的呻吟,他只能無助的圍著那雪白外衣,裡面七彩絢爛的光線,可是,他知道那是哥哥在賭。
父母很早就離開,在他們的記憶里什麽也沒有。
就是知道,可是,他們還有彼此,他知道哥哥一直在。
可是,現在,他們有了一個家庭,他不知道許多,但是他知道,哥哥在為他們的家奔波。
甚至為此不惜以二十年的壽命換取短短的時刻。
他想變得聰明一點,這樣,哥哥就不用背負太多,可是哥哥說,只要自己聽話,修鍊,聽話就行。
可是,他知道自己吃的是最好的、每一次出事的時候都是哥哥幫忙。
自己就去修鍊就好了的說。
不得不說,老天太要不得,一個長的帥的沒天理,男子氣概十足的做出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得不說太讓人難以接受。
可是,當那若有似無的呻吟消失時,更讓人接受不了的事出現了。
小虎獃獃的看著眼前的事,呼吸幾乎都忘了。
曖昧 本來他們是兄弟,想來外貌差別也不大,可是,看著眼前這個 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子,小虎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