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料定會逃不過這幕。
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將她的尊嚴化為陰精,噴射殆盡。
面對桫摩的挑弄和那麼多的人頭顫動,她無力改變什麼,只有冷靜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女人,絕色冷艷的外表之下已失卻一顆慎密冷靜的心。
他與她立了約,當著萬人的面玩弄她。
她改變不了什麼,唯一能夠做的,即是讓自己不再那麼容易露出淫的姿態。
他的舌帶來骯髒的唾液侵蝕每一寸雪白的肌膚,那些細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戰慄起來,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
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視野。
他必須再次讚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麗至極的女子,亦不會擁有每處絕妙的細節,但蒼蘭的臀型卻真是無可挑剔。
如果說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線,那麼這翹臀的弧型無疑是畫龍點睛的工藝。
無論從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審視,俱是無瑕。
記得姐姐釋放他的那天,曾有過不慎走光剎那。
那時桫摩仍是不識風月的少年,但他並不去偷看她隱約的性器形狀,而是欣賞稍縱即逝的臀部弧線。
那一念間,想過有朝一日偷偷觸碰,卻很快被一陣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將盡情地染指,在萬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從後面用手指輕撫,然後分開大腿,抬高,架在自己雙肩。
或許是緊張,蒼蘭背上的翅膀又顫抖起來。
人群由沸騰歸為死寂。
甚至聽得見呼吸聲音。
皮質的短裙實在太狹窄,他想撕碎,或是脫下它。
可是他卻太喜歡這條裙子的線條。
這樣款式的裙,才襯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側,有一條淺淺的縫線。
桫摩便順著這裂縫把它割開。
一直到露出底褲邊沿。
他喜歡她穿著這款裙。
喜歡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
所以,他讓它搭拉在那裡,並不撕下它。
於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觀賞整個臀部。
他甚至不願觸碰,那只是用來賞的,不容玩虐。
他索性換成跪著的姿勢,把頭鑽進她分開雙腿形成的角度之間。
或許是知道無濟於事,蒼蘭甚至沒有一絲的掙扎。
當然,她清楚,假如掙扎一下,或是說破事情真相,在場的所有天空城兵將全部會被桫摩殺死。
然後,她還是一樣躲不過被蹂躪。
有些劫難既然逃不過,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蒼白的。
昨夜,她像蕩女一樣的潮吹,她已是骯髒的。
神不願救贖不潔的女子。
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潔的,失去神的庇護,只得採取隱忍的姿態。
桫摩放肆的舌頭,在她的陰道游移。
她知道,底褲上潮濕的,不僅來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儘力平靜。
望望天空的流雲,望望喧嘩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於被動,亦能夠儘力使喘氣的聲息顯得細微。
他開始用牙咬住她底褲的邊沿,然後一點一點的往外拉。
她下意識地努力緊閉雙腿。
他於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褲的中間,發力,就褪到膝處。
身上最隱秘的部位便徹底曝光出來。
僥倖搭拉著的裙,使那處還有陰影遮蓋,不至於被每個角度的人看到無餘。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來。
為首兩名系天空城年邁的將領。
「桫摩皇子,無論她犯了什麼罪,我們請求您不必這樣刑罰。
你們,畢竟是雙生的姐弟。
在你們的體內,流著一樣的迦藍族的血。
」 桫摩轉過面瞥向說話的元老。
蒼蘭終得到暫時間歇,稍大聲地呼出溫暖氣息。
她不願自己的窘態被任何人看見。
「桫摩皇子,懇求您隨我們一起把她帶回天空城受天刑吧。
」另一位鬚髮斑白的老將也開口道。
「彌居佗、阿葉什蘭,兩位是族內元老。
深得我族忌惡如仇的道德遺傳。
你們說出這樣糊塗的話,我並不願像剛才處死居婆羅天一樣處死你們。
但我要說,你們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 「桫摩。
」阿葉什蘭正色道:「十年之前,釋多羅天先皇和先皇後身死,這筆帳是被記在你的頭上。
後來,你姐姐蒼蘭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卻篤信你為魔,不肯釋。
陛下以大局為重,不惜殺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後面壁七晝。
說實話,今日算見識到你的狂孽,我們非但深信陛下無辜,更以為你才是那個魔!」 迦樓桫摩仰望著長空。
輕描淡寫的笑容: 「那麼,二老又想做什麼呢?」 彌居佗振臂高呼:「迦藍族的戰士們!我們將這妖魔誅殺!救出陛下!」 ——「慢著!」 這一聲清嘯令得全場頃刻無聲。
她的姿勢那樣狼狽,卻還是冷銳威儀,蒼蘭抬起頭來。
那纖細的雙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頸亦鎖著鐐鏈。
一絲不掛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對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暈。
她就這樣接受著每個人的審視。
在分開的雙腿之間,隱約看得清性器的隱秘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頭,彷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藍翎鎧依然披附。
彷佛依然是冷艷孑然的姿態獨立在萬軍之間。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從前發號命令。
她說:「是的,我甘受辱。
汝等,統統退下,即刻歸回天空。
」 深秋天,層雲低涌。
那一天的陽光稀薄,蒼蘭的胴體卻散發一萬丈的豪光。
在所有人的視野,儘管無不驚嘆她的艷,而那一剎那淡忘聳峙的陰莖,學會心生景仰。
他們便只得退下,然後看著桫摩把她的底褲拉過穿著銀靴的小腿,拉過腳踝,握在手心。
嗅嗅。
——「燒掉它。
」她對桫摩說,假若他再將她拋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勢必不容拜亞斯人哄搶,難免摩擦。
他於是燒了它。
他說:「姐姐,你乖乖的聽話,就像我一樣。
」 「叫他們回去天空,我遵守我們的約。
」 這約定是簡單的。
只要他不殺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姦汙。
「你已下過令,腿和哨子總在他們自己身上。
」 桫摩湊到她耳邊,輕柔說話:「不過,我想,他們很快就會主動離開的。
」 他順勢含住她柔軟的耳根,像蛇女一樣吹著暖煙,她身體又一陣酥。
他的手繞過十字架,再從背後繞過她的胴體,按在乳頭上划著圈。
另一隻卻從她腰間鑽進裙的開叉,在柔軟而細密的陰毛間優柔寸進。
「啊……」她開始發出某種曖昧的聲音。
乳頭亦隨之堅硬。
他適時的吻她,從耳跟到下顎的側面,再到修長纖柔的雪白頸上。
她忍受著他的刑罰,緊繃身體。
她想用翅膀圍成屏障,擋住人們的視線,但他制止了。
他說,「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樣浪,表演給你的子民分享。
」 她仰起頭,扭著脖子,分不清是殘喘還是呻吟。
而當她仰起頭來的時候,一雙迷離的眼望不見天雲。
她只看見自己的翅膀興奮地鋪張舒展,擋住自己的視野。
潔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