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就這樣直接射在膣內里?真弓感到驚慌失措。
「不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啊啊……、不可以啊……!哈啊!」「哎呀、就算今天射在裡面,但遺憾的是,會讓你懷孕的可能性很低,對吧!」今天確實不是危險日。
話雖如此,但是在膣內射精,當然會引起真弓強烈的排斥感。
「那麼、我要射了喔!直接射在你的膣內!當到達最深處時,暫停抽送的動作,但是,記得要用力夾緊唷!一滴不剩地榨乾我的精液!」當腰沉到最深處時,突然靜止不動。
真弓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口正吞噬著村越的尖瑞。
「啊啊、不可以!射在裡面……不可以!呀!縮緊了……、竟然自己縮緊了起來!」「哇喔、真的縮得好緊喔,!我要射精了唷!射啊!」話一說完,村越便將手指連同指根部位全都埋進真弓的小屁穴里。
緊接的瞬間,慾火賁張的肉棒,在膣內深處盛大地爆裂開來。
大量的精液被拋在子宮壁。
強烈的幸福感瞬間圍繞著真弓。
「怎、怎麼會這樣!被你射精在……膣、膣內……、啊啊!好幸福哦……、啊哈啊!」顫抖的全身開始痙攣。
膣內微微地打顫,變得越來越緊。
真弓的意識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內心的某個角落,明白這就是高潮。
明明應該是第一次的經驗,卻……。
「不行啦……、這麼會這樣……、哈啊!不可以……、咕!呀、呀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呀!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接收了村越污穢的精液后,自己竟然高潮……。
怎麼會這樣……?居然還覺得好幸福!在午休時間的指導室里,被迫不停展開的屈辱、憎惡與激痛。
以及點綴上無比幸福的狂宴,終於就這樣落幕了。
在同班同學一個接著一個地放學回家之前,倉澤早苗一直安靜地待在教室里。
不對,正確來說教室里還剩下一位同學!!村越。
早苗閃爍的眼神不時偷偷瞄著他。
村越偶爾也會把視線移到她身上。
等到教室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這是兩人不言而喻的默契。
不久早苗見時機成熟,便起身走向村越的身邊。
「村越……、要不要一起回家?」原來早苗所等待的是這麼一回事。
村越苦笑地聳了聳肩。
「啊、好啊。
」「太棒了……。
竟然可以和你一起回家。
」自從昨天在體育館的倉庫發生了那件事之後,早苗就一直心繫著村越。
設下圈套的罪魁禍首村越,明明感覺得到早苗的視線,卻又特意地連續甩開她。
於是現在,好不容易等到教室只剩下兩個人,早苗終於找到機會和他說話。
村越周密的計劃里,企圖在今天放學之後,奪取早苗的純潔之身。
為此緣故,甚至利用催眠指令,暫時先將交往的對象矢野綠給支開。
事前排除多餘的障礙,是基本中的基本原則。
踏出校門的村越,對著走在身旁的早苗說話。
宛如戀愛中的小情侶一樣。
「接下來,我們到早苗家去,可以嗎?」「咦?要到我家去?」就算被村越直呼她的小名,早苗卻絲毫不在意。
反而覺得高興。
被喜愛的對象直呼小名,當然會感到滿心喜悅。
不過,她卻對村越的提議感到有些無法接受。
「你不願意嗎?」「不是啦、你要到我家,我當然是很高興,只是……。
」早苗回以曖昧的答覆。
村越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小小聲地說著。
「一通漏接的電話」瞬間,早苗陷入了沉睡狀態。
於是,村越趁機下指令,指示早苗邀請他到她家。
已經沒有興趣再玩戀愛遊戲了。
直截了當的解決方式,才是他的作風。
一將早苗從沉睡狀態中解放之後,村越再次提議想要到早苗家去的意願。
「村越你真的願意到我家來嗎?好高興哦!」「那麼、我們走吧。
」到她房間去奪取她的處女吧。
竟然敢勾引男人上她家,真是個壞女孩呢。
呵呵……。
早苗的家,位於閑靜住宅區的某個地段上。
雖然四周圍幾乎都是房子,但是她家卻遠比一般標準的獨棟房屋看起來還要大得多。
「這裡就是我家了。
可是,我竟然會邀請男孩子到我家,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在你家還有更令你感到不好意思的事情呢。
村越暗自嘲笑她。
在早苗的邀請之下,村越堂而皇之地走進了倉澤家的大門。
看樣子當然是早苗自己引狼入室的。
懷著滿心的期待,村越興奮得心臟怦怦地跳。
「我回來了、媽媽。
」當村越被她從玄關帶到客廳時,正巧碰上早苗的母親。
「你回來了啊、早苗。
啊呀、是你的朋友?」「嗯,是同班同學……村越進太。
」「早苗平時多謝你照顧了。
我是她母親——倉澤忍。
你好啊。
」「您好……。
」倉澤忍,外表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而且是位氣質非凡的大美人。
一看就知道,早苗長得像母親。
話雖如此,但她身上卻洋溢著和女兒不一樣的魅力。
與其說是母親,還不如說她有著人妻成熟的雌性香味。
村越不自覺地張大鼻孔。
「今後,還請你多多照顧早苗,繼續做她的好朋友唷。
」忍的瞼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並如此說道。
村越雖然表面上點頭示好,但他心知肚明兩人早已超越了「朋友」的關係。
心裡暗自盤算著,我也想順便和你建立良好的關係。
然而……。
「嗯、我知道你難得來我們家坐坐,可是……。
」就在忍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走廊傳來男人的說話聲。
「喂喂、究竟準備好了沒啊?差不多該出門了吧。
」事出意外,不禁啞然失聲的村越,眼前竟出現……早苗的父親。
「嗯……?這孩子是誰啊?」「這位是村越進太。
早苗的同班同學啦。
」「是嗎。
我是早苗的父親、我叫做倉澤洋介。
啊呀、實在真不巧,接下來我們全家正有要事準備出門呢。
」氣勢上看起來頗有幾分公司董事或嚴肅官僚作風的洋介,不苟言笑地說著。
「村越、實在是非常的抱歉。
早苗、難不成你忘了今天家裡有事嗎?」「我並沒有忘記啦,可是……。
只有我一個人留在家裡難道不行嗎……?」「這種事情,豈能讓你擅做決定?」聽到洋介不容分說的語氣,早苗低著頭感到懊惱。
「知、知道了……。
對不起……。
」「村越你應該知道吧?我豈能容許自己的女兒和同年齡的男孩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呢。
這點基本的道理,相信只要是有點腦袋的人都能燎解的吧?」「是的、這對父母親而言,的確是理所當然的要求。
」嘴上雖是如此回答,但村越的內心卻是生氣不已。
什麼有腦袋的人,去吃屎吧你!「嗯。
你能體諒是最好的了。
那麼,我們得準備出門了。
」「真的是非常的抱歉。
等下次有空的時候,一定要請你再上門坐坐唷。
」態度狂妄自大的洋介,以及滿心歉意麵露微笑的忍。
早苗則是一臉快哭的表情。
「真的非常對不起哦……、村越。
」「沒什麼、我不會在意的。
」奪取早苗的處女,只好另找別的機會再行下手了。
村越就這樣離開了倉澤家。
雖然最初的計劃告吹,但是已於午休時間奪走真弓處女的村越,真的如他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