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要、等等、等等阿……嗯嗯、又要、又要惹……喔阿阿阿~」顯然地,惠棋又即將高潮「喔喔~又、又變得好緊阿~不行~我、我要射惹喔~」「不、裡面……裡面不能……射在裡面……阿~會、會懷孕的阿……」惠棋才剛說完,就感覺一股火熱的液體噴向花心深處。
惠棋開始意識恍惚,躺在床上喘息。
但我不打算乎給她喘息的機會,上惹床將她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的肩上,肉棒"噗滋"一聲就馬上挺入惹被淫水和精液浸濡的小穴裡。
「「等、等等……不要阿、歹徒先生讓、讓我休息一下……恩喔……」意識到我的插入,惠棋驚慌地伸手想推開我,然而無力的雙手無法阻止我慾望,我又在惠棋體內抽插惹起來。
幾乎不受控制地,惠棋在短時間內又再次被頂上了高峰。
「阿阿……恩、嗯……停、停阿~拜託……又、又要了……阿阿阿~~」在惠棋高潮的同一時間里,她的陰道又開始劇烈的收縮,將我的陰莖緊緊包著。
「喔喔~~呼……真、真的好爽阿~好緊……喔~」此時惠棋雙眼開始無神了,每一次的高潮都帶去她大量的體力,我沉浸在惠棋的陰道的收縮,我更想知道她的極限到哪。
惠棋已經意識模糊了,她現在只能發出”阿阿阿”的無意義的呻吟,而在這一次的高潮。
發出一聲”阿~~~”的叫聲後,就閉上了眼睛,我知道惠棋已經體力不支暈倒了,卻還是奮力的抽插著,我本想停此幹下去,隨即又想知道暈迷中的惠棋會不會高潮,也就繼續的搞下去了。
沒多久,本來只能發出喘息聲的惠棋又發出了一陣呻吟,眼睛也無力的張了開來,顯然地她又要高潮了。
「阿……嗚……嗚……」惠棋在發出這樣無力的淫叫後,又暈了過去。
之後惠棋不斷的因高潮而醒來,又因高潮而暈迷,我知道其實她還可以支持下去的,我厭倦了正常體位,把惠棋朝床上翻過去,雙乳貼著床,這次終於讓我有機會細看惠棋的臀部,現在看見她渾圓而細嫩的小屁股,更催化了我的情慾,從她後面對準小穴用力插進去。
連番摧殘後,失去意識的惠棋終於浪叫了起來:“喔……啊……喔……嗚嗚……喔……嗚嗚!……啊……!”惠棋呻吟哭叫著,只顧雙手抓著床單,前後搖著小纖腰,小細臀像波浪似地搖擺掙扎。
「嗚……恩……喔、喔……呣……恩恩……阿恩~~」此時惠棋也已經被幹到意識不清,連叫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我一面慢慢的抽插,一手輕輕的擰著她的乳頭,一手在她滑嫩的背上來回地撫摸,舌頭也在她頸上來回地舔呀舔。
我再一手捉著惠棋的長發,好像騎馬似的干她,不斷的撞擊她的菊花穴……愈撞愈舒服,愈幹愈興奮,我開始加快速度,以每秒三下拚命地衝撞抽插,幹得惠棋淫叫不斷,「喔...喔..啊.啊啊」我是愈幹愈激動,「啪」聲也愈來愈響愈來愈緊湊,最後我猛力一頂,「喝啊!~~」“……啊啊……嗯……嗯……啊……啊……”哭累了的惠棋,再發不出半點聲音了,任由我的大就在她的穴中進進出出。
我不顧惠棋的感覺與反應,肆意的用我那支粗大的陰莖,深深的插入她的陰道內來回抽送。
我的陰莖在她體內一陣一陣地抽插著,我頂得好深好深!惠棋的子宮被我頂得好漲好滿!我在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後,就把肉棒給拔了出來,一股白稠的液體也從惠棋的小穴裡緩緩流了出來。
淫水沿著小穴流下來,夾雜著我的混濁精液。
眼見惠棋呼吸急促、面紅耳赤、乳頭挺起、下體腫漲,並且不斷的從陰道內流出淫水,喉頭不斷的發出“嗯……哼……”的低吟,直到現在仍呈大字形的趴在床上,一陣陣的嬌喘著。
為了減輕她可能感到的痛苦,我細心的替她將陰戶擦滿了藥膏,再幫她穿上胸罩及換上內褲,再將她的學生制服重新扣好,整理了學生裙。
再將她抱回床前,讓她坐好甚至要她把功課握好,最後再用暗語叫醒他。
我對她說:“幹死妳!”這次她可是驚醒的,惠棋顯得很神經質,並有點害怕,但又一副迷惘的樣子。
我看在眼裡不禁偷笑,並假意問她說:“惠棋,妳沒事吧?妳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惠棋她說:“我……我不知道。
我……應該沒事吧!好像做了一個夢,我沒事……”我假意伸手要去摸她的額頭,但她卻緊張的躲開了,我略嫌驚訝的看著她。
惠棋她也察覺我的好意,說:“對不起!我沒事……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對她說:“那妳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攪妳了,有什麼事再叫我。
”惠棋應聲說:“好。
”看來雖然她腦袋中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但身體卻無法忘懷呢!哈,她怎也沒想到她剛剛已經被我干到死去活來吧!過沒多久,惠棋就回家了!誰也不知道我們班的班花已經給我姦淫過了,真是回味無窮,爽!惠棋已經逃不了了,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快樂的日子要過呢!嗯,我該計劃下下一個獵物了,班長?老師,還是學妹?嘿……嘿《催眠學院》序章seeds面對所有女性時,體內自然激發出濃烈的性慾,以及無止盡的妄想。
這對生育能力正常的人來說,明明是一種動物性的自然渴望,但卻無法光明正大地表現出來。
實在太過荒唐。
村越進太暗自在心中冷笑。
即便如此,自己也無能為力,為了不讓別人看穿他的內心世界,村越總是埋首低頭不語。
再加上鼻樑上的眼鏡,更讓人認為他是個陰鬱沉悶的怪胎:只會看人臉色,膽小怯懦,常被人欺負是他平時給人的印象。
然而事實上,村越本身並不畏懼任何人。
不僅如此,他反而樂於戴上這樣的假面具。
為了隱藏他深邃的慾望與內心深處的陰暗面……那一天,剛睡醒的村越一面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面比平常預計的時間提早出門。
之所以睡眼惺忪,是因為一整晚泡在網路聊天室,聊到快天亮的緣故。
對村越而言,每次與同好「K先生」透過聊天室閑聊的熱絡情形,早已是家常便飯,然而昨晚卻聊得特別起勁。
事實上,村越並不曾見過這位好幾個月前在網路的假想空間里認識的「K先生」。
不,基本上而言,對原本隱匿性就高的網路,即便對方自稱是「K先生」,然而本人究竟是男是女,年紀是大是小,根本就無跡可循。
但是,村越還是把「K先生」這號人物,當成是他自己交往十多年的好友。
當然,村越有池自己的理由。
因為聊天時,對方毫不保留髮表的獨到見解,就讓村越讚嘆不已。
不僅如此,兩人可說是臭味相投,擁有異於常人的偏激想法。
村越之所以將「K先生」視為同一掛的友人,也就是基於這個理由。
因此,對村越來說,對方的來歷究竟為何也就不重要了。
雖然村越能夠充分運用網路吸收信息,但是話雖如此,現實面卻不容忽視。
自行切斷與外界的接觸,刻意悶在家裡,是一種愚蠢至極的行為。
畢竟能夠一邊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