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朗回學校途中,下起了一陣短暫的傾盆大雨,奇妙的是,雨的味道竟然是咸中帶苦。
中午了,理應熱絡的保健室周圍卻沒有半個人。
何源朗來到了保健室門外,幾下輕微的叩門在周圍人聲遠離的寧靜中特別明顯。
等了一下,還是沒有回應┅┅何源朗拚命提起膽子,拉開門。
在伊吹的桌上,何源朗看到一瓶沒有標示的精力劑壓著一張紙,上面寫著∶「何兄親∶不負重望,亭鳴就在床上,希望你拉開布簾享用前可以喝下這一瓶飲料,其功能為射精後迅速回覆男性雄風。
一點點心意。
楊智筆」「我到底該不該喝?」何源朗內心不斷天人交戰著,獸性與理性僵持不下。
這時┅┅布簾後傳出嚶嚀的一聲∶「嗯哼~」就在這一瞬間,何源朗的心跳加速到一百五十幾下,腦子裡『啪!』的一下,雄性本能壓倒性的征服意識。
咕嚕~咕嚕~無色無味的液體流過喉嚨,小何抬頭挺胸,大何噸感全身充滿了隱然欲發的無窮能量。
丟掉手中的空瓶子,鼓起勇氣拉開帘子--嘩!躺在床上的真夜子似是在夢裡還煩惱著什麽似的,艷麗的睡顏微微皺起眉頭,不時發出一兩聲『嗯哼~』,靜不下來的撥撩著身上的被單。
何源朗克制著體內咆嘯的慾望,輕輕掀開被單┅┅真夜子超撩人的微側睡姿展現,她早挑開幾顆鈕扣的白色女襯衫下,源朗差點覺得自己要被雙峰之間深深的穀道吸進去,他不自製的大掌搓揉著那兩大團軟球,隔著兩層阻隔,少年也能真切感覺到它們像要迸出、掙脫束縛一樣,飽滿、堅挺。
隨男人的動作,真夜子嚶嚀的次數增加,粉頰稍稍漾起紅暈,受到鼓勵似的,源朗繼續搓揉著。
「啊┅┅何同學┅┅不要┅┅」真夜子無意識的在夢中抵抗,不自覺的喊出聲,卻嚇得何源朗趕緊放開手,緊張注視著真夜子漾起桃紅色的睡臉,這才發現原來只是夢話而已。
為免夜長夢多,源朗一不做二不休,放開所有顧忌,開始一件件的脫下真夜子的衣服。
何源朗心底深處已經不自覺的完全信任了楊智,否則他不可能在學校里放開心中所有的顧忌,做下這檔事。
遠處何源朗的舉動讓楊智喜悅的輕吻著懷裡的可人兒,憐憫地廝磨著美幸秀額,無言訴說著自己的成功。
美幸雖然不知道她的智是在為什麽而高興,但她知道,智的快樂便是她的,也跟著迎上楊智的愛憐。
不知要如何形容,咽下一口又一口唾液,但體內的火焰仍燒得他受不住。
真夜子近乎赤裸裸的躺在他面前,展現著超越過去少年夢中所有遐想的美姿。
源朗注視良久,跟著伸出顫抖的手做第一次接觸┅┅觸手雪滑滑,嬌嫩的感覺自一掌握不住的豐滿開始,何源朗亦發現真夜子小巧的頂端挺立起來,揉捏一會後,何家軍趁勝追擊,整軍欲轉向南方進攻,五名斥候兵先大軍一步前進。
一會,斥候兵回傳南方敵人大本營發生洪水的喜訊,何源朗將軍聞訊隨即卸下滿身礙事鎧甲,下令大隊朝南方前進。
卸去最後一層阻隔,浪濤擊石,滾滾而出的蜜汁溢出,撥弄著丘陵上稀疏而柔弱的小草,源朗大膽的伸舌舔吮起真夜子的蜜液,舐撥淫液中鮮紅色的兩片小花瓣。
真夜子扭擺的抵抗,但紅唇吐出的淫浪聲卻反向的鼓勵何小弟繼續┅┅食中兩指按著肉丘扳開,親眼見到這神秘小花,少年感動得幾乎落淚,不知幾次夢裡,每當要觸碰到這裡的神聖一刻,意識便清醒了,每次都一樣,可是現在,它就在眼前。
輟唇吻上那個肉丘底下的小洞洞一吸,果然吮出了一點點的蜜液。
源朗操弄舌頭在穴里騷動,蜜液跟著又點點泌出。
模仿以前看過的書和小電影,何源朗取過另一張床上的枕頭墊在真夜子臀部底下,他跪坐在真夜子分開的大腿中間,一手撐在真夜子腋下的地方,一手托扶著十四公分長的兄弟靠近。
並不容易,但他還是成功的和真夜子合為一體。
真夜子纓舌反射姓的迎合、纏著不放,像是說她還要更多。
由生澀時的進退維艱到熟巧時的逍遙無阻,何源朗揮灑著汗水在他班導師私處小穴里辛苦耕耘、抽插著。
抵不住兄弟身上傳來的快感,何源朗連續激烈的在真夜子陰道里噴射著濃稠的精液。
沒有休息,火棒卻完全沒有變軟的趨勢,少年接下來更是勇猛善戰。
良久┅┅早已過了午休,還真的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倆。
「咿哼┅┅咿哼┅┅朗┅┅再┅┅再來┅┅大力點┅┅好美┅┅還要┅┅插插插插啊┅┅」何時,真夜子也醒了,忘我的要求學生來灌溉自己乾渴的浪穴。
年許未嘗過肉味的美艷女教師,慾望一經點燃即刻爆發出來,何源朗才剛想抽出換個姿勢時,真夜子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倒他、跨坐到學生身上,小屁股一扭而沉,浪穴即再次吞吐起小何。
情況大逆轉,這場春戲由『少年保健室迷奸女教師』換成了『猛虎女教師之少年保健室』。
鐵杵般硬燙的男根還在蜜穴里溫存、跳動,但上面的那具扭腰撕喊的肉體卻早已停頓了下來,事實上,自真夜子醒來開始,倆人連續換了七八種姿勢,從床上到床下,從躺著坐著到周遊列國,這全部竟然還都是真夜子主動要求的。
因為保健室的單人床太小,有些床上動作的空間不夠,兩人乾脆就在地板上著墊子、繼續做、做、做!教室般大的保健室里,迴響著抽插聲、愉悅,炮聲隆隆,分不開的一對肉體火熱交纏。
真夜子的蜜汁、倆人的汗水濕透了平在地板上的床墊。
漸趨平靜時,真夜子什麽也不想再煩惱了,管他學校會怎麽說,而且她從來不曉得,躺在小自己九歲的男人身上是這麽的舒服,寬厚胸膛里的心跳聲是那麽的有力,那麽的強悍,下下撼動著芳心,忍不住令小女子想永遠躺在這裡。
壓抑著本能的抽插衝動,源朗伸手柔撫著真夜子秀髮∶「我是第一次。
┅┅你給我幾分?」真夜子躺得舒服根本不想動,卻禁不住想氣又想笑∶「第一次就把人家弄成這樣。
」蔥纖小手輕壓著男人乳尖畫圈嬌怨道∶「真看不出來,人家注意了你那麽久都沒發現到,害死人家的雙面惡魔。
零分~!」「零分?!」源朗剋制不住又想補考,捧著真夜子圓臀開始小力的搓磨,和著灼熱的氣息訝異的問∶「注意我很久?!┅┅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真夜子仰起漾著桃紅的俏臉,小手相疊墊著下巴,微笑直望著何源朗∶「討厭┅┅先忍耐一下嘛┅┅還記得那一次人家昏迷的事嗎?」停止動作,源朗抑制心裡的喜悅,不動聲色的回應∶「不可能會忘記的┅┅為什麽?」調皮樣笑笑著,真夜子閉上眼睛,如少女般沉浸回憶里笑著∶「那一天啊~我早上就有點不舒服了,可是時間快到,人家就出門了,結果就一直撐到中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