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我繼續對她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你要像狗一樣的對我搖尾乞憐,只有當我要的時候,我才會幹你的,你沒有要求的權利。
懂了嗎?懂了的話,叫三聲汪!」女孩喜悅的哭泣道∶「啊啊……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隸,你的母狗。
汪!汪!汪!」我滿意的在女孩的子宮中射出另一波淫亂的種子。
半小時后,我滿意的離開了104號房,我在女孩的口中和內、肛門、臉上射出無數的精液,我相信她很喜歡我的味道。
下班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電話上有將近12通的留言,其中有10通是請求我去替他們驅魔的顧客。
我只在周末兼差驅魔,偶爾會帶幾隻新鮮的女鬼回家享用,現在耳邊又傳來她們呼叫我的聲音,我走向卧室,打開燈……數只美麗女鬼在天花板上盤旋著,她們一看到我,便往我身上壓來,她們口中叫著只有我聽的見的聲音∶「啊,我的主人,給我們更多的精液吧!」夜晚似乎還很長久……***********************************作者的話∶這可能會有續集……***********************************《旅館》的續集鬼有什麼好怕的?那些恐怖電影從來不是在真實的基礎上拍攝的,因為我沒遇過第二個能看見人魂的活人。
但要是你能看到,你就知道鬼是很可悲的生物,他們多數不知道自己死了,他們不是忘了自己是誰,就是只知道跟著某一個生前極為喜愛的活人背後。
一隻鬼知道自己已死的狀況只有兩種,一是他就要永遠消失了,二是他會開始報復害死他的人,死於非命的人多變成第二種,不過鬼能做的非常有限,最多讓一輛小孩的三輪車在天上飄就很了不起了,讓人死掉或生病在沒有他人幫助下一隻鬼是絕對做不到的。
大部分的鬼死後不到三天就會消失,因為他很快發現沒人聽的到,也看不到自己,最後在他想起自己的身分的同時,終於發現自己已經死了,於是便像早晨的雲霧在陽光下消失。
如果過了三天他還沒消失,那表示他通常是已完全忘記自己活著的身份了。
那之後,依照每個鬼的不同,有些一個月後自動消滅,有些可以撐到兩三年。
************星期五的晚上,一個帶著女兒的媽媽住進了105,她們像是要回娘家看看外公外婆,女人的丈夫不在,可能是離婚了。
女孩和她的媽媽留著一樣烏黑的捲髮,大概只有11、2歲,疲憊的雙眼無力的合在眼上,女人拖著孩子和行李箱進了105,那是晚上9點。
我走進104,那個金髮女孩從床底下透過床板鑽了出來,兩手往我的制服褲子伸去,一邊叫道∶「討厭,你怎麼那麼久才來嘛?」我抓住她的右手,道∶「到隔壁去看看,告訴我她們在幹什麼?」金髮女孩,她叫做桃樂絲,是個在104被姦殺的雛妓,卻說道∶「你不是說今天要陪我的嗎?」我瞧著她,手指著105的方向,道∶「誰是主人?你還是我?」桃樂絲的臉上一瞬露出了反抗的神色,但很快便收斂起來,穿過牆,進入了105。
當她回來時,她滿臉興奮的叫道∶「主人,她長的很漂亮!你想要上了她們兩個嗎?」幸好只有我聽的見,不然麻煩可大了。
「告訴我她們在做什麼,」我道∶「並且閉上你的嘴。
」桃樂絲纏上我的脖子,手透過衣服撫摸我的肉棒,一邊在我耳邊呢喃∶「我的主人,你的奴隸看到那個黑髮的女人在洗澡,她的女兒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她們說明天還要趕路,不早起不行,所以要早點上床。
」我點頭道∶「很好。
」拉下拉煉,露出堅挺的肉棒,桃樂絲立刻送上她香醇玉潤的口,讓我籠罩在一種詭異的清涼里,她的舌頭開始繞著龜頭旋轉,牙齒輕輕咬嚙著陰莖。
我很快的就射精了,桃樂絲幸福的吸食著,精液對活人來說沒有什麼營養價值,但對鬼魂來說卻是她們賴以維生的必需品之一。
桃樂絲兀自殷勤的舔舐著肉棒,似乎想再擠出些什麼。
我一邊享受著桃樂絲忠誠的服務,一邊告訴她我的計劃。
************12點到了,旅館只剩幾個人還是清醒的,在大廳值班的傑克,和兩三個無聊的圍著電視的客人。
我悄悄走進105,門沒鎖,我四顧周圍,沒有人在附近,我快速的把門拉開,進入了房內。
左邊是兩張單人床,右邊是一具老舊的電視機,裡邊的門是通向浴室和廁所的。
我看到桃樂絲在黑暗的空間里散發著微弱的藍光,她指指左手邊的床位,然後便鑽了下去。
我走到床旁邊,緩緩拉起被褥,沒有光,我很難看到東西,只隱約看到一具女體的輪廓。
我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房內的聲音,漸漸的,在呼吸聲之下,是另外一種我非常熟悉的聲音,那是陰道被刺入的聲音,肉壁分泌出的淫水順著女人纖細的手指,肉和著肉的聲音。
女人的呼吸聲也慢慢沉重了起來,我聽著她低吟著「啊啊,再用力一點,再用力插,深一點,啊……哈……」我脫下褲子,爬上床,在黑暗中順著淫穢的歡聲,移開女人的手,深深刺入了她的肉體之中。
溫熱濕滑的肉壁包覆著我,粘粘的液體流到了腿上。
我開始激烈的抽刺,和鬼魂不同的質感讓我非常興奮,我握住女人的乳房,柔軟但有彈性,隨著我的身體而擺動著。
桃樂絲突然探出頭來,道∶「主人,她快醒了。
」我點點頭,桃樂絲飛快的往隔壁床飛去。
我繼續抽插著,女人的手緩緩的抱著我,她似乎還不清楚自己抱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我聽著她哼哼哈哈的呻吟著,道∶「喜歡嗎?被我插弄肉的感覺很舒服吧?」女人驚訝的吸了一口氣,我道∶「你不想吵醒女兒的。
」女人似乎呆了一下,然後用顫抖的聲音低聲道∶「你是誰?」我用力的刺入,女人嗯了一聲,勉強忍住沒叫出來。
我開始舔她的唇,說道∶「你剛才夢到了什麼?嗯?」女人沒有回答,她任由我恣意吸食著她甜美的唇舌,我續道∶「你是不是夢到被很多瘋狂的肉棒強暴?」她顫抖了一下,我又道∶「你喜歡被很多男人插入你的嘴巴、肉洞和肛門,用力的拔出、插入,對嗎?」她顫抖的更激烈了,我繼續說道∶「最糟糕的是,你不能抵擋男人精液的那股味道。
」女人用非常畏懼的口吻道∶「請……請你別再說了。
」我笑道∶「把舌頭伸出來。
」女人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緩緩的攪弄,我的手捏著她腫大的乳頭,汗水流淌在床墊上,室內的暖氣讓我們覺得非常的熱。
女人無聲的配合著我的抽動,微弱的水聲「啪搭啪搭」的環繞著四周,我在她耳邊低聲道∶「我要射了,射在你的裡面。
」女人驚慌的抓著我的手臂,低聲叫道∶「不可以,不行!」我笑問道∶「為什麼?你不是才夢到自己生下許多不知誰是父親的兒子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