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誘惑 - 第115節

閃爍。
過了一會兒,夏實回過頭來,眼神和我相接時又很快轉了回去,連著轉頭數次之後,她說道:「那個……你可不可以……」「啥啊?」夏實清楚知道我對她的要求。
「好,我認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怎樣隨你,可是拜託你……」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還差一點。
」夏實一咬牙,叫道:「請你……請你打我!」「這才乖!」我復把肉棒刺入濕熱的肉屄,開始抽動著,兩手任意的拍打夏實柔軟的皮膚,直打的她渾身通紅。
陰道肉壁緊緊包裹著我,和身上的痛楚唱和著,一下一下的抽搐。
最後,夏實的身體被我頂在鐵網上,我緊抓著她的兩手,狠狠地在子宮內注入白濁精液。
在猛烈的射精之後,我一時疲累,便躺在夏實身上。
仔細端詳她的臉,我覺得她有一種熟悉的氣味,很像媽媽。
撫摸她的臉,香氣撲鼻,夏實想必有灑香水的習慣。
「你怎麼啦,一直瞧著我?」「我覺得你好像媽媽。
」「好小子,現在你嫌我老來著,吃飽了就不認人啦!」夏實微嗔道。
「誰說的,我最喜歡和媽媽在一起了。
」「你可別媽呀、媽呀的亂叫,我才剛破身而已。
要叫媽媽只准四下無人的時候。
」夏實的手指在我頭髮里梳刷,肉棒又開始鼓起。
「媽媽,我還想要。
」「傻小子,媽媽會不給你嗎?」夏實靠著鐵網,身上因為剛才的激烈交和,被鐵網壓出一格一格的紋路,兩腿大張,黑色倒三角一覽無遺。
「來吧,用力的操我。
」我挽著夏實身子,深深刺入她的體內,肉棒攪和著那一團精水,發出嘹亮的聲音。
「喂,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夏實突然問道。
「什麼東西?」「就是……剛才你說的……那個嘛。
」「當然是真的。
」「哼,少來了,你們男人只會做做表面功夫,哄的這一個開心了,馬上又去追下一個。
」「我現在不正‘深入’的告訴你,我是說真的嗎?」「吵、吵死了!」夏實羞赧的應付過去,脫下校長的偽裝之後,骨子裡也只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罷了。
我親吻她的臉頰,一邊在她的體內射出另一道滾燙的精液。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在家門前看到芳墨,身穿一襲火紅的皮衣,站在路上等我。
「唷,我的親親好哥哥,校長的嫩屄滋味如何啊?」「幹麼啦,你又有什麼餿主意了?」「好,不開玩笑,明天晚上七點,准子家門見。
」說完,芳墨立刻轉身而去。
「等一下,你想要幹什麼?」「明天就知道了了了了了了……」芳墨的聲音漸漸遠去,最後消失了。
芳墨到底在打什麼算盤?這個疑問明天應該就會獲得解答,現在煩惱也是無濟於事的。
我打開家門,走了進去,淫穢的女肉氣息席捲而來,媽媽和小玉又雙雙把我抱住,脫下褲子,媽媽開始吸吮肉棒,小玉則把舌頭貫入我的口中。
當我上床睡覺后,腦中又浮出了一個鮮明的影像,那不屬於我的記憶,不知又是意淂從哪弄來的。
我看到遠方有一團不知什麼東西在蠕動,可是看不清楚,突然,畫面亮了起來,一群人,一群肉體,攪在一起,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和一堆男人在瘋狂交媾著。
女人的口和性器,還有肛門,都有男人在抽插著,她兩手也抓著幾根肉棒,上下搓揉。
女人的肌膚布滿乳白的液體,鼻口中發出歡喜的哼聲。
那些男人說著話。
「干,死土豆,從哪找來這個淫貨的?」「媽的,你知不知道,她在車站把我和阿毛、冬瓜叫到廁所去,脫光衣服在那裡自摸,還求我們干她哩!」「後來還留電話給我們,說想插屄就找她,還說很便宜!」「啊!我又射了!」「死冬瓜,你也未免太快了吧!」干著肉屄的男人身體抖了一下,拔出肉棒,另一個男人立刻補上。
「喂,有個小鬼在看我們。
」「好像是這賤貨的女兒吧?」「從小就看媽媽被干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淫屄!」男人們哄堂大笑,插著女人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
「喂,爛屄,我想干你女兒的小淫屄,多少錢?」「她……她是第一次……所以要一萬塊……」女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
「去你的,才幹個屄要一萬?」男人示意他的朋友停止。
「啊,不要停啊,我快要爽了,再插幾下就好,拜託你們!」女人哭道。
「那你女兒的屄要多少錢?」「不用,不用錢!只要你們想干,怎麼干都行!求求你,我快瘋了!」女人已經神智不清。
男人們見狀又開始抽插起來,女人身體劇烈抖動,大量淫水溢出。
剛才說話的男人走過去,抱起一個女孩,撕下小小的內褲,女孩不停的哭叫著,男人打她的屁股,未料她哭的更厲害。
男人只好放棄,拉開女孩的小腳,似乎想要插入。
「喂,阿財,別鬧了,你會幹死這小鬼的。
」「媽的,那我用手。
喂,死毛,把攝影機拿過來。
」影像突然移動到女孩肉縫前,男人粗壯的手指划著女孩的肉縫,突然插入。
女孩發出巨大,幾乎可以說是恐怖的叫聲,窗外的燈光紛紛亮起。
「糗了!」「干!叫你不要弄她,你不信!」「還說什麼,快走人啦!」影像到此結束。
我倏的爬起,全身是汗,這影像太清晰了,女孩恐怖的叫聲還在耳邊餘音繞梁。
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的慾望席捲了我。
肉棒過度充血而刺痛神經,身體像被烈火燒炙,紅通的皮膚散著熱氣,身體開始失去控制。
眼前一黑,意識消失了。
少年的煩惱(其之十、完)當我醒過來時,我發現自己光著身子站在浴室中,身上都是水,牆上的鏡子因熱氣,看起來是白蒙蒙的一片。
把身子擦乾以後,我走出浴室,屋子裡沒有開燈,看外面天色應該是太陽剛下山,家裡一片死寂,只有時鐘的滴答聲和屋外小孩的鬼叫,似乎只剩我一個人似的。
走進媽媽的房間,小玉和媽媽兩人疊在一起,呼呼大睡,股間一團湯湯水水,一看即知昨晚我大概又被意淂給沖昏了頭,弄了一整夜。
本來想叫醒他們,想想還是作罷,意淂催促我快快出門,和芳墨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
我有一個感覺,准子馬上就會臣服在我的腳下。
我迅速抓幾件衣服套上,沖向准子的家。
路上沒有人,整座珠閑琉市安靜的像鬼城。
當我到達准子家門前時,芳墨蹲在門口,旁邊一個老婦人獃獃的看著天空。
芳墨見是我,抬起頭來,臉上痛苦的神色讓我深覺有異。
「你怎麼了?」「別說了,我把你要的人帶來了,快把事情辦完,讓大家都好過。
」芳墨的手僅抓自己的肩膀,又蹲了下去。
她說的話我似懂非懂,但那個婦人顯然有用處,我抓住她,拉進准子家中,走進客廳。
裡面有三個人,准子被綁在一個椅子上,手腳被縛,口中塞著一團布。
另外有一男一女,赤條條的在地上猛烈交合著,原來是准子的養父母。
他們看到我,一語不發,分開彼此,男的把那老婦人的衣服扯下,不分青紅皂白的開始抽刺她烏黑的肉屄。
女的把准子口中布團取出,然後跪在我的身前,脫下我的褲子,舔弄泛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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