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步攀升到達的高潮令許洛島產生了一種充實的滿足感,她緊緊夾著穴里的陰莖享受著餘韻,他卻突然退了出去。她看到儲精囊被填滿,意識到他射了。
他就…射了?
以前兩人體外磨蹭時,往往她泄掉好幾次他才會射,真刀實槍起來,他也不怎麼樣嘛!
許洛島想到網上說的男人第一次都是秒男,故意道:“剛剛發誓說什麼陽痿,結果你早泄啊。”
祁楚摘套的動作一頓,忍不住反駁她:“兩分鐘內才叫早泄!我這不是早泄!”
許洛島努力控制著嘴角,幾乎要笑出聲來:“好,不是早泄,你有十分鐘,是人家的五倍了。”
他被她笑得有點惱,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聲音都大了幾分:“我是因為第一次!不然肯定不會這麼快!”
許洛島已經笑得不行了:“我覺得十分鐘也挺好的,我也舒服到了,剛剛合適。”
他已經知道她又在逗他,卻怎麼聽她的話都不順耳,怎麼看她的笑都不順眼,大腦發昏地胡亂又撕開一個包裝戴上。許洛島撐著正準備坐起來,就被他轉身撲倒在床上,他推得用力,怕她再說出什麼他不想聽的話,竟然還伸出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像是要威脅她一般:
“剛剛不算,再來一次。”
許洛島覺得他可能是想表現得惡狠狠一點,但想裝凶又裝不起來,起碼在她看來,他有點虛張聲勢。
她還是選擇了配合他一下,一副被他震懾住的樣子。不過她同樣演得不好,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了他的手掌——她也想再來一次。
年紀的原因,他的不應期很短,她能感覺到他重新壓住她時已經又硬了。進入的過程比上一次輕鬆許多,她要換姿勢的心思又活絡起來:
“我沒有覺得痛…嗯啊…我想坐著。”
說話的間隙被他不知道碰到哪兒,沒忍住叫出了聲。
祁楚停下來,龜頭卡在穴口,坐著會進很深,他怕進度太快,臉上還有點猶豫。許洛島看他不動,自己坐了起來,陰莖本來就含得淺,這會兒隨著她的動作“啵”的一聲滑出來。
祁楚本來是跪立的姿勢,許洛島就按著他的肩讓他坐下去,自己也分開腿跨跪在他腿兩側,緩緩把身體往下沉。他只好任由她動作,手托住她的臀幫她穩住身形。
這個體位下性器不好進入,需要扶著才能找准角度,這時她又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願意用手去碰他的陰莖:自己握著把雞巴吞進去,這實在有點太色情了。
她妄圖不藉助外力,而是直接用穴去找他的那根。他剛剛已經插進去過,避孕套整個濕漉漉的,她的穴口也全是水,使這個過程變得艱難無比。好不容易讓他的頂端對準了入口,她有些著急地往下想進得深一點來固定,龜頭卻又打滑著往上,一路撐開陰唇撞到陰蒂。
“啊——”她猝不及防,腿一顫差點跪不住。
“扶著它,寶寶,扶著他進去。”
他有點等不及她迂迴的動作了,不算是請求,而是哄著她這樣去做。兩隻手在揉著她的臀,似乎是在故意地把它們往外掰,牽扯到前面的花戶,帶來絲絲縷縷的快感,幾根修長的手指幾乎要夠到穴口,指尖沾上了滑膩透亮的東西。
許洛島被他揉出的快感牽引著,像是隔靴搔癢,此刻只渴望著更劇烈的歡愉。她按照他說的伸手扶住,終於吃到了他的陰莖。她慢慢起伏著,一直到了之前進入的深度,屁股卻仍沒有坐實到他身上。
“怎麼…還沒到底?”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她含糊其辭的說法,一邊托著她上下套弄性器,一邊解釋:“這個姿勢本來就會比較深。”他話語頓了頓,陰莖進出的動作卻沒停,“另外…之前我怕你痛,沒全部插進去。”
她已經從跪姿變成雙腿環著他,此刻坐在他手上,像是被他端著在操,性器進入的角度不同,頂到了之前沒碰到過的地方,那塊軟肉似乎是她的敏感處,比起躺著的循序漸進,刺激一下變得劇烈起來。
他感覺到了她一被頂到某個地方,就要抖一下,瀉出幾聲嬌吟,像是找到了機會,一邊集中去撞那裡一邊取笑她:
“所以姐姐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厲害,都還不能吃完我的東西呢。”
花徑中的隱秘被龜頭重重地撞著,許洛島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那一點,已經快要聽不清他說的話,她急促地呼吸著,有點受不了這種刺激了。
“那裡嗚……真的…啊…不能…這麼用力…啊…”
她聲音染上哭腔,祁楚知道她要高潮了,撞得更加用力。她被插得失了力氣,身體也沒有著力點,全部重量都壓在被托住的屁股上,完全被他掌控著往他的陰莖上撞,粗硬的性器沒入她的身體又抽出,始終還有一截沒被她吞下去,她卻已經到了極限。
幾下清晰的水聲之後,房間里安靜了一瞬,她大張著嘴發不出聲音,全身哆嗦著高潮了。
穴內的夾吸爽得祁楚頭皮發麻,但射過一次之後他耐受了許多,咬牙借著充沛的水液把她往下一摁——她完完整整地、坐到了根部。
許洛島還在高潮著,這一下頂得太深,小腹抽搐著蜷起來,接著又像是難以承受般地將腰挺起,貼著他不住地抖。
祁楚沒有繼續動作,就這麼深插著抱住她,摩挲她的後背安撫著等她平復。
他伸出一隻手從她緊緊貼合著他的腹部探進去,光滑的肚皮已經被陰莖頂出了隱約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