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燃(1v1年下) - 38投喂(舔穴微h)

時間像長了腳,許洛島相對輕鬆的期末一晃而過,迎來了假期。她找了實習,因此沒有回家,而是留在月城。祁楚也到了文書等材料準備的關鍵期,索性也沒回去。
許洛島朝九晚五,兩人相處時間不多,但挨戶住著,也算是一種陪伴。實習生要做的內容雖然不多,也沒什麼技術含量,甚至不如許洛島趕ddl時累,但職場與校園的巨大區別造就了另一種意義的疲憊,許洛島往往下班回家后的娛樂就只有窩在沙發或者床上看看平板刷刷劇,連捏泥或是跟祁楚一起遛狗都提不起興趣。
至於晚飯,倒是許洛島每天難得期盼的事情——因為是祁楚做飯。
祁楚在生活技能上比許洛島好出一大截,做飯能力便是其一。如果說許洛島島的廚藝是在溫飽線上掙扎,那麼祁楚的則能稱得上實現財富自由——雖不是酒店大廚的水準,但也能變著花樣來。許洛島便是每天期待著這不同的花樣。
最開始時她總是和祁楚去餐館,後來開始自己拿工資的許洛島有了節約意識——她每天花的比掙的都多。
她決定自己做飯。
來跟她一起吃飯的祁楚第一天便看不下去了:下班急著吃飯的許洛島做得比往日更加潦草——色香味一個不佔,純粹能果腹。
“明天我來做飯吧。”祁楚說。
許洛島卻認為這是祁楚對她廚藝的不信任,乾脆利落地拒絕:“不,我自己來!”
祁楚倒不是嫌棄她做的東西,只是覺得她每天太累了,而自己做飯她能輕鬆一點,也能吃得更好。
大概是真的精力不足,終於在某次祁楚先斬後奏提前做了飯之後,廚師的角色易了位。於是許洛島很快適應了被投喂的新定位,忙碌的工作日也有了放鬆的片刻。
而到了非工作日,被“投喂”的人就換成了祁楚,辛勤的廚師開始收取他的報酬
——發工資的人嘛,當然也是自願的。
非工作日的投喂,也是字面意義上的,濕漉漉的穴喂到他的嘴裡。往日乖順的少年開始逐漸展露頑劣的一面,過於親近的距離下,許洛島看到他深藏著的強勢,而這種強勢,是被她一點一點激發出來的。
最開始的幾次,舌頭卷過陰蒂時,她受不了地喊停,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不要。祁楚猶記得第一次結束的時候她抱著他哭,下意識地止了動作——雖然那時她說她喜歡的,但他仍有點害怕許洛島事後的眼淚。
等她緩了一陣,他再繼續,舔弄、含咬,唇舌代替手指的愛撫,直到把那處又吃得顫巍巍的,許洛島再次受不了地讓他停下。
如此反覆,過分的遷就導致許洛島總是在高潮前逃避快感,始終到不了頂端。幾次下來主動喊停的人也被吊得難受,卻無法控制自己在劇烈刺激來臨前的害怕與恐慌。
祁楚被她用布滿水霧的眸子盯著,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她喊停時,不要停。
於是此後不管許洛島怎麼顫抖著求他,他都錮著她的腿,得寸進尺地欺負。
眼下也正是這情景,女孩跪趴在床上,臀高高撅起,被身後的人舔穴。
祁楚掌著她兩條大腿,阻止她想要合攏的動作。從後面口交的動作更加色情,頭埋進兩腿之間、屁股以下,有一種臣服之感,而這臣服之人卻在毫不猶豫、極盡解數地頂撞。
舌頭是自下而上,先輾過陰蒂,再舔到穴口,舌尖陷進去,模擬性交一般,抵壓內壁,卻是一種柔軟的力道。許洛島敏感,水尤其多,來不及吞咽的部分順著唇縫倒流下去,彙集到被吸得突出的陰蒂,在重力的作用下形成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到床上。
整個陰戶充血而紅漲的,瀲灧著水光。唇舌的動作已經算得上是欺負而非溫柔的撫弄,許洛島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覺得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了腿心,此時被舔得快要泄身,腰腹起伏很大,拽著被子直哆嗦。
終於,尖銳的快感裹挾了全身,穴水兜頭澆下,淋濕半張臉,祁楚沒在意,舌頭快速撥動著陰蒂,延長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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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賬日常,然後開始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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