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網前任都想勾引她出軌(np) - 29.【許汶星】他把你當好兄弟 ρǒ18čb.čǒm

廚房裡油煙四溢,噼里啪啦的爆炒聲和油煙機的隆隆聲製造出誘人的香氣,盛時圍著圍裙在裡面忙碌著,姜新白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看劇。
門鈴響起,姜新白趿著拖鞋打開門,一愣。
門口的男人戴著鴨舌帽,帽檐壓得極低,只能看到分明的喉結。他一身隨意穿搭的運動裝,灰褲白鞋,看上去像是鄰居家的男大學生。
盛時這老男人還有這麼年輕的朋友?
看到姜新白,“男大學生”抬了抬帽檐,一臉自然地打了個招呼,青春四溢。楍文鱂洅pô18ⅿx.©ôⅿ襡傢哽薪しíán載 綪ㄐㄡ藏䒽阯
“嗨!”
——這不是許汶星嗎!
姜新白嚇得差點把門摔上!
許汶星眼疾手快伸出一隻腳,卡住了門。他摘下口罩,好奇地朝客廳內探頭探腦,
“姐姐,你老公呢?在做菜啊,怎麼不邀請我進去坐坐?”
沒見過這麼著急上門宣示主權的小叄!
姜新白嚇得心率直飆,伸出手直把他往外推,
“我老公朋友要來做客,你別被他撞見了!”
聽到這話,許汶星非但不緊張,反而朝門內探了探身子。他的手攬在姜新白腰間,輕易就摟著她往自己身上靠。
年輕鮮活的肉體近在咫尺,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姜新白掙扎不開,胸前軟肉幾乎和他的身體緊貼著,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
“姐姐,你老公在家吧!”
他這一聲喊得極響亮,片刻,盛時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
“是小許啊,老婆你先陪他聊會兒,我馬上就好!”
沉默片刻,姜新白後知後覺地瞪大了眼睛。
“你就是我老公那個朋友?”
她沒由來地想起一句話:我把你當好兄弟,你想勾引我老婆?
所謂的“先陪他聊會兒”像是某種許可,許汶星跟到了自己家似的坐到沙發上,長腿一伸,躺得極為愜意。
姜新白忽然明白了他穿灰褲子的用意:這樣大開雙腿的姿勢,很顯大……
她喝了口水,壓下心底的燥熱。
許汶星的目光掃過四周:隨手塞在沙發縫隙的遊戲機、半死不活的龜背竹,卧室門微微打開一條縫隙,露出一張椅背和掛在上面的繩索眼罩。
繩索!眼罩!
他手上用力,不小心掐碎一顆葡萄,嫉妒的毒汁幾乎要從心裡腐爛溢出!
這個出爾反爾的女人!
許汶星慢條斯理地剝了顆葡萄,笑眯眯遞到她嘴邊。
“姐姐忘記答應我的事了嗎?”
姜新白愣了愣。
脖子上忽然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許汶星的手指正順著她的皮膚向下滑去,描摹著脖子上幾乎淡到看不見的勒痕。
她心裡一涼,想起之前答應許汶星,這一周都不能和別人做。
明明許汶星才是那個叄,她居然比被盛時質問的時候還要緊張!
許汶星的語氣有些遺憾,又有些委屈。
“他這麼過分,你都沒生氣?”
“要是我的話,一定不捨得這麼對姐姐……”
那張英俊的臉不斷放大逼近,讓姜新白一時都忘了躲。等她意識到的時候,許汶星已經俯身吻上她的唇。
甜美的葡萄汁液在口中爆開,又被推到別處。他的舌頭蠻橫闖入,強勢的掠奪,與剛才委屈示弱的姿態截然不同!
這個吻只纏綿了幾秒。
姜新白猶豫過後便用力推開他,有些懊惱自己又被牽著鼻子走了一次。
“他是我老公!”
這句話卻像是刺激到了他。
許汶星惡狠狠地摟住她的腰壓在沙發上,襠部鼓起處硬硬頂著她的小腹,成年男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明明之前在床上還喊我老公,現在怎麼又有別人了?”
姜新白呼吸一緊,腿心處傳來一陣濕潤,惱羞成怒道,
“許汶星,你別太過分!”
也許是她這句話語氣太重,許汶星的眼眶一下子紅了,摟著她的手也鬆了下來,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我過分?好……你就是這麼絕情的……他是你老公,我算什麼?”
他睫毛微微顫抖著,沾上了些細碎的晶瑩液體,失控般質問道,
“我算你的誰!”
姜新白心軟了一瞬。
可下一刻,她意識到許汶星跟其他人不一樣。
什麼都不圖的人,一定圖謀深遠。
他想讓她心軟、憐憫,臣服在愛意前,成為他的獵物。可姜新白並非懵懂無知的小白兔,在這片情愛森林裡,她才是經驗豐富的高級獵手,腳下累累白骨堆積成山,都是她奪取到的真心!
很快,她拉近距離,仔細端詳起他這副破碎感拉滿的脆弱姿態。
示弱、受傷,全都是他的偽裝。雙目對視間,是捕食者與捕食者之間的交鋒!
姜新白的手指點在他唇上,似笑非笑。
“炮友?情人?還是說,你想成為我的誰?”
曖昧的距離無限拉近,陷阱已經設好。只差一步,她就能誘導許汶星說出那句話。
許汶星和她對視片刻,眼角紅意漸漸褪去,恢復了冷靜。
——我想取代他,做你合法的丈夫,唯一的情人,此生的摯愛。
可輕易得到的東西,她又怎麼會珍惜?
許汶星狀若無辜,避開了她的陷阱。
“我想做姐姐的……小狗。”
姜新白瞥向廚房:隔著一道半透明的玻璃推拉門,劃分出一道界限。門內是她的丈夫,門外是她的情人。
偷情的禁忌和刺激感讓人著迷。
茶几剛好擋住了許汶星的身形,乍一看根本看不清他是跪在姜新白雙腿之間,乖巧地低下了頭。
許汶星咬著她的內褲,生疏地輕輕往下拽。似乎是為了扮演好“小狗”,他沒有用手,時不時發出輕微的喘息聲,鼻音曖昧而撩人。
他努力許久,都沒法脫下那條內褲,反而把口水流得到處都是,可憐巴巴地望向姜新白。
姜新白忍不住笑出了聲:“笨狗狗。”
然後自己扯下了內褲,把濕漉漉的腿心展示在他面前:粉紅的貝肉軟軟打開,露出顏色更深的飽滿陰蒂。
電視機的聲音悄悄調高。
姜新白上半身端正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下半身的裙子卻被掀了起來,裸露出大腿。
她咬著唇,盡量讓自己不要發出愉悅的喊聲,身下許汶星的動作卻嘖嘖作響。
舌頭深入到穴口,順著向內探去。粗糙的舌苔微微剮蹭著最嬌嫩的軟肉,帶來電流般細小的顫慄快感。
忽然,廚房的門嘩地一下開了,盛時望向客廳,有些困惑地尋找起許汶星的身影。
“老婆,小許呢?”
廚房、茶几、沙發剛好形成一條直線,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看到許汶星!
姜新白臉色微變,抓著裙子往下蓋去,努力維持著正常的聲線。
“他去廁所了。”
像是存心要她露餡一般,許汶星忽然“嘖嘖”地吮吸了一聲,嚇得姜新白趕緊併攏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腦袋。
盛時瞥了幾眼,卻沒發現什麼異常,
“好吧……我再煮個湯,快開飯了。”
廚房門再次被關上。
姜新白忍不住按了按許汶星的腦袋,低喘了起來。
“你是不是故意找刺激?喜歡在我老公面前偷情,對不對?”
許汶星沒有辦法回答她。
甜騷的氣息充溢鼻腔,幾乎要把他溺死在這裡。偏偏她還享受其中,時不時併攏雙腿,把他的頭按得更低。
下跪,原本是十分屈辱的姿勢。
——在性愛中卻代表著臣服和取悅。
許汶星很擅長此道,讓姜新白懷疑他是不是對著鏡子偷偷練習過,才能在給她舔的同時,依舊保持完美的表情?
微微顫動的睫毛,享受的悶哼,眼角沁出的淚水……
姜新白身體微顫,一股暖流從體內湧出。
片刻,許汶星抬起頭,眼神迷離,喉結上下滑動。
他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
等開飯的時候,兩個人早已沒了吃飯的興緻。隱晦的目光偶爾在餐桌上交匯片刻,又很快錯開。桌子下的腿卻互相蹭擦交纏,彼此心知肚明地扮演著生疏。
唯有盛時沒有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暗流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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