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曖昧到極致,只差一顆火星點燃。
許汶星看到她的眼中有慾望,有眷戀,有勢在必得。不出意料,只要他再加一把火,就能點燃這杯偷歡的禁忌之酒……
姜新白狀若無意地用指腹擦去杯壁的酒漬,晶瑩的液體在蔥白指尖泛光。
“更衣室,怎麼樣?”
她還真敢。
姜新白向來如此,恃美行兇,在情場上幾乎從未失手,明晃晃的勾引就像是鴻門宴,請君入甕。
也不知道是誰先心照不宣地朝更衣室走去,誰又把隔間的門反鎖。擁吻幾乎是身體本能的反應,一門之隔是紙醉金迷的慈善晚會,門內則是兩個寂寞偷情的男女,忘我地熱吻著。
這一幕如果被狗仔偷拍到,一定會上明天的頭條新聞。
【頂流男星寂寞難耐竟更衣室偷情人妻】
姜新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此時她正好整以暇地靠在鮮紅皮質沙發椅上,大腿交迭翹起二郎腿,高跟鞋將掉未掉,掛在腳尖,像是掌控一切的女王。
許汶星單膝跪在椅子上和她接吻,手卻不老實地鑽進姜新白合攏交迭的雙腿,朝裙底探入。
姜新白一把腿放下,他便得寸進尺地將手指覆蓋在柔軟的陰戶上,隔著內褲布料感受那份觸感。
唇齒分離的間隙,許汶星低喘著問道,
“姐姐怎麼偷情起來這麼熟練?”
“你猜?”
不用猜都知道,姜新白就算結婚了也不會收斂。她這手高明的調情手段,也不知道是經歷多少男人才練出來的。
他忽然有點不爽,卻吻得更加熱烈,封住她的嘴。
手指撥開內褲,探向她另一張會咬人的小嘴。
陰唇被指尖輕觸撫摸,沾了點濕潤水意,手指划動著來到那條肉縫處。他指節勾了勾,修剪平整的指甲微微剮蹭著,分開陰唇鑽入其中。
“嗯……”
姜新白輕哼了一聲,感覺到他的手指觸碰到了陰蒂,不輕不重地按壓著。
是特意為今天剪了指甲,還是出於藝人的形象管理?
來不及多想,他的手指便往下滑進微張的穴口,順著那條小縫摳挖輕搔,撓得姜新白又癢又饞,吊足了胃口。
終於,他的手指插了進去。得到滿足的快感讓姜新白忍不住想呻吟,卻被許汶星含住嘴唇吻得更深了。
燥熱的更衣室里只剩下水聲和呼吸聲。
水聲來自濕吻,來自她穴里抽插的手指,沉重的呼吸聲來自許汶星,明明她才是享受著的那一個,他卻表現得比她更動情。
一吻結束,姜新白伸出手指,抹掉許汶星嘴角的口紅漬。
“小心,別被人拍到了。”
許汶星目光深沉,抓住她的手指舔了舔,側過臉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眼角的紅痣。
“嗯,姐姐。”
礙事的高跟鞋被摘下放到一邊,接著是她的裙子。及膝的緊身裙順著向上推去,褪下內褲就能看到她腿間的風光。濕潤的花穴溢出透明的淫液,陰唇因為開腿的姿勢分成兩片,讓紅腫的陰蒂和微開的花穴一覽無餘。
許汶星的腿從椅子上放了下來,跪在她雙腿之間,從上往下只能看到他的頭頂和鼻尖。
他整個含住花穴輕咬了一下才伸出舌頭舔舐,嘖嘖的水聲被他攪動得極為色情。吞咽聲中,時不時還夾雜著難抑的喘息。姜新白最喜歡他這副樣子,明明是在讓她爽,卻喘得跟爽到了一樣,騷得不行。
就算他是在演,又如何?
“你看你,這麼多年了都沒拿到影帝……”
姜新白揉著他的腦袋,感受著身下酥麻的快感,聲音都比平時甜了幾分。
“當初要是繼續跟著我,可比你單打獨鬥容易多了。聽說你中間還被雪藏了兩年?”
許汶星一邊含著她的陰蒂吮吸著,一邊用毛巾墊在她屁股底下,貼心地不弄髒她的裙子。
噴出的熱氣撲在花穴上,讓人痒痒的。喘息的間隙,他低聲說話,聲音里也帶了點慾望。
“投資方要我陪睡,我沒答應。”
姜新白心裡有點得意,故意逗他,
“都被姐姐包養過了,還這麼矜持?”
許汶星嘴上的動作停了,卻把第二根手指擠了進去。也許是仗著墊了毛巾,他抽插的動作更加放肆。兩根手指盡根沒入又抽出,啪啪的水聲像極了肏穴的聲音。
“姐姐和他不一樣的,姐姐是姐姐,又漂亮,又溫柔……”
這句話說得情意綿綿,好像姜新白在他心中有什麼特殊的地位。
姜新白心動了一瞬,忍不住泛起幾分憐愛,卻聽他又說,
“他是男的,我太吃虧。”
說完,柔軟的嘴唇又貼上了姜新白的花穴開始舔弄。
他的技巧不錯,舌頭照顧著陰蒂,手指又插著穴,每一處爽點都被照顧到了。可姜新白心裡卻沒想象中那麼高興,反而挺失落:
他這算什麼?
覺得和她做不太吃虧?
忽然,更衣室的門鎖被轉動幾下,咔噠咔噠的聲音讓兩人都緊張了片刻。
不知為何,身處即將被發現的境地,許汶星反而更兇猛地吮吸了起來,害得姜新白一邊繃緊了身體一般咬著手指,努力沒讓呻吟聲溢出。
要是被人用鑰匙打開了鎖……
撞見他們這幅放肆偷情的樣子,一定很淫蕩。
姜新白抓著許汶星的頭髮,心中又是刺激又是害怕,陰道卻一縮一縮得更興奮了。
幸好,對方發現這間更衣室有人之後就直接走開了。
姜新白這邊卻像是被打開了開關一樣,身下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傳來。許汶星根本沒有給她休息的機會,舌頭配合著手指搗出淫靡水聲,動作快得就像是在肏穴。
很快,姜新白便高潮到泄了出來,少量溢出的淫水沾濕毛巾,大部分則是被許汶星喝了下去。
緩了片刻,姜新白捧著許汶星的臉,欣賞他微微失神的表情,心中暗暗猜測這會不會也是裝出來的?
明明是他先開始撩撥,卻做出這幅置身事外的態度,讓人不爽。
他到底什麼意思?
姜新白心癢難耐,恨不得直接把人拉到酒店。
她拋出橄欖枝:
“你想要影帝吧?這麼多年,你缺的只是一個機會。我可以給你一個電影男主角,只要你跟我一年……”
許汶星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把毛巾收進西裝內側口袋裡,回絕得直截了當。
“我不要。”
姜新白沒有想到他是這個回答,不免有些著急。
“那你要什麼?錢?你應該不缺……你長得這麼漂亮,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還是你覺得一年太久了?”
許汶星勾了勾嘴角,俯下身替她穿好高跟鞋。他身上還帶著一股若隱若現的甜膩氣息,語氣卻已經恢復了冷靜。
“姐姐想要我?”
“我什麼都不要,但也不是不能和姐姐約……等我有空會聯繫你的。”
拒絕,又沒有完全拒絕。
勾引的目的已經達到,此時應該後撤。給姜新白留足等待的時間,得到時才會更加驚喜和難忘。
——他要的,從來不是一段露水情緣。
許汶星恢復到方才客套而商業的相處模式,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淫靡的氣息漸漸散去,讓人以為剛才的淫亂只是一場錯覺。
“姜總,我失陪一會兒。微信加上了,有空多聯繫。”
姜新白有點驚訝,
“你要去哪兒?”
許汶星推開門,目光越向不遠處,表情如常。
“給盛總敬杯酒,多謝他照顧我的金主姐姐。”
姜新白一時不察,才發現之前她喝過的酒杯被拿了去。眼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走向盛時,那杯香檳酒液搖晃,杯壁上還隱約沾了點口紅印。
他好像更敢。
不動聲色的勾引,若即若離又恰到好處。時隔多年,他調情的手段高明不少。
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姜新白跟了上去,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走得這麼慢,就是為了等她跟上的。
“盛總,好久不見。”
開場白總是那麼俗套。
寒暄與客套,熟練得像是信手拈來。不一會兒,二人像是聊到盡興處,碰了碰酒杯。
杯壁遞到唇邊,許汶星轉了轉酒杯,把帶著口紅印的那一側朝向自己,抿了一口。
這和當著她老公的面間接接吻有什麼區別?
姜新白摸了摸微紅髮燙的臉頰。
她好想干許汶星啊……
真想把這隻老謀深算的小狐狸精摁在床上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