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淵將阿藜緊緊的擁在懷裡,感受著她的花穴還在一抽一 抽的抽搐著 ,將他吸的更深更緊,柔軟的肉褶蠕動摩擦著粗大的莖身,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縷縷的從下腹升起。
光是將性器埋在她體內不動,享受著被軟肉緊緊包裹住的感覺,也能舒爽到極致。
陸長淵低低的喘息著, 輕輕的撫摸著阿藜烏黑的發頂。
這是他的小狐狸啊,溫熱的、柔軟的、鮮活的、會撒嬌的、愛鬧勝 .終於不是那具冷冰冰的屍體了。
他憐愛的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心裡一陣嘆息: "阿藜,這輩子,我不會再讓你個人了。”
等情潮褪去,陸長淵從阿藜身上起來,碩大的肉棒一拔出,濃稠淫靡的白濁便從紅腫的穴p流出來,將身下的喜被浸染的濕漉漉的。
陸長淵倒不管那被子,他替阿藜清理乾淨下身, 整理好兩人的衣著,抱著阿藜步態從容的走出去。
路過東皇太九身邊時,陸長淵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 連餘光都懶得給他。
若不是今世東皇太九投的胎比自己好,有顯赫的身份可以利於行事,否則怎麼會讓這狗東西逼迫阿藜與之成了親。
不過也無妨,今夜與阿藜洞房花燭的人是自己,在這喜床之上與阿藜的顛鸞倒鳳的人也是自己,這狗東西半點便宜沒佔到。
如此說來,自己更稱得上是阿藜真正的丈夫。
這麼想著,陸長淵的心情倒是愉悅了幾分。
夜間的風有些涼,他攏了攏阿藜身上的衣衫,緊緊的抱著她,踏著濃重的夜色,飛離塗山。
擔心阿藜今夜歡愛過度,身體勞累,陸長淵在山腳下找了間客棧,和她一起共浴過後,便擁著她入眠。
阿藜今夜又哭又喊的,整個人累極了,一躺床上就睡得極沉,陸長淵望著她睡的香甜的側臉,卻毫無睡意。
思緒飄飛,回到數個時辰前,魑魅魍魎將他丟在塗山山腳下的一片密林中。
他全身的骨頭都在痛,鮮血模糊了他的眼睛,寂靜昏暗的叢林里樹影重重,偶爾傳來幾聲野狼的嚎叫聲。
黑暗中有幾雙綠色的眼睛在盯著他,躍躍欲試的靠近他。
陸長淵動了動小腿,鑽心刺骨的疼痛傳來,額上冒出一股冷汗,他連挪動一分都覺得痛苦至極。
“嗷~”領頭的野狼大膽的跳出來,鋒利的牙齒欲咬在陸長淵滲血的膝蓋上。
陸長淵想動都動不了,他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撕咬。
"嗷
下一秒,一股猩紅的血液噴濺在地上,那頭野狼痛苦的嚎叫兩聲,跌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
一團黑色的濃霧形成一個模糊的人影漂浮在半空中,他看著四肢無力趴在地上的陸長淵,突然嗤笑出聲:”想不到上萬年前,曾經叱吒三界、令人聞風喪膽的極淵上神,如今淪落到被野
狼欺負的地步。
"你是何方妖虐"陸長淵警惕的看著那團黑霧,對方身上的氣息很複雜,仙、魔、人三種氣息混雜在一起,亦正亦邪,他辨不清好壞。
"本是同根生,何必稱我為妖虐。” 那黑霧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可以救你 ,幫你解除身體里的封印,並幫你恢復前世的功力。’
他買了個關子,頓了會又說:“不過你要答應幫我做三件事。
陸長淵沉默著,一言不發,如此正邪難辨的神秘妖物,定不會讓他做簡單的事情,也許是十惡不赦的惡事,他需要謹慎。
那黑霧看了眼陸長淵,又看了眼朦朧的夜色, 若有所指的說道: "夜色也不淺了,良辰美景,洞房花燭,春宵苦短得很,我先去塗山窺些旖旎的春色,你一個人在這裡喂野狼吧。
那黑霧說完就往塗山飄去,陸長淵英眉微蹙,臉色凝重,似是做了振重的決定,他突然喊住了那黑霧:”等等 ,我答應你。
“成交。”黑霧偷偷的笑了一聲,又飄回來。
他將力量運於掌中, 緩緩壓向陸長淵的胸口,一股熱流 在身體里流走,四肢關節的疼痛漸漸消失。
而且身體深處有個地方有什麼東西開始慢慢崩塌,腦子裡湧出一些片段,一些模糊又熟悉的人影一一 在腦海里浮現。
極淵殿里,極淵上神閉目坐在空曠的大殿中,他這一坐便坐了上千年。
極淵殿太冷清了,無人來,無人走,終日里只有一個閉目打坐的上神。
這一天,殿里出現一隻雪白的小狐狸,她跳到上神身上,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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