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尷尬地坐著,一言不發,上條當麻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也不想去解釋,就直接對雅妮斯說:“真的對不起,我其實就是想幫你改改壞脾氣,別怪我,原來也沒打算瞞你,想必你也知道了這條內褲的用法,即便如此,我還是希望你穿上,改一改壞脾氣,要不我們真的沒辦法繼續了。
” 過了一會接著說道:“要不咱們都退讓一步吧,遙控器放我這,鑰匙給你,答應我穿一個周別打開,咱們互相遷就適應一下,你要覺得不可以,可以隨時打開,然後咱們永遠分開就行了。
別的不說了。
” 說著上條當麻扔下鑰匙和機票,關門回自己家了。
雅妮斯坐在沙發上,看著這條內褲和鑰匙,思考著種種過往,氣憤過後竟然很少地出現了一點後悔,畢竟她也有錯。
她最後決定,還是穿上吧。
先是把鑰匙好好地收納到包里,這是她以後自由的唯一希望,她當然要珍惜,然後回到卧室,脫下衣服內褲,將這條漂亮的內褲從腳尖,小腿,一點點提了上來,邊提起邊向自己的小脾氣告別。
咔噠,鎖好了……這內褲也真漂亮,僅僅包在身上,卻一點也不悶,一點也不難受,美麗精緻,讓她愛極了。
第二天,兩個人收拾好行李在門口見面,準備起飛去小島,見上條當麻一直悶悶不樂,就主動湊上去,貼著上條當麻的耳邊小聲說:“穿好啦~”說著漏出調皮的笑臉。
上條當麻瞬間高興起來,也笑臉回迎。
一路上,兩人歡聲笑語,時不時雅妮斯還掀起衣襟,漏出纖細的腰和那把小鎖,上條當麻也打趣地撥了幾下那把鎖。
兩個人上了島,已經天黑了,兩個人先住了下來,雅妮斯趴在床上對著上條當麻說:“我以前是不是很討厭呀,非要給我穿這個?” 上條當麻說:“是呀,哈哈,這個是我專門用來收拾你的小脾氣的。
” 雅妮斯忽然提出:“要不你按一下?我還不知道被罰是什麼滋味呢,哈哈。
” 於是上條當麻拿出遙控器,當著雅妮斯的面按了下去。
“啊!疼死了!啊啊啊————” 星星點點的火花伴隨著雅妮斯一陣陣的慘叫,哪裡還顧得上別的,扯著鎖向下脫,但是鎖緊緊掛著,小內褲也緊緊勒著,哪裡脫得下來,連忙向上條當麻求饒:“啊!別按了別按了!放過我吧!啊!疼死我了!啊!求你了求你了……” 說上條當麻鬆開了遙控器,雅妮斯折騰得大汗淋漓,趴在床上好一會才起來。
“你!居然!”看著上條當麻握著遙控器,她欲言又止,要是上條當麻再按下去,她真的是不敢想象。
不過她其實也不怕,畢竟鑰匙就在自己包里,他要是再過分,脫了就是了,不過既然答應了他,就勉強穿一個周吧,再忍一忍。
接 下來幾天,每次雅妮斯發脾氣,上條當麻就拿出遙控器,按一會,漸漸發現,土秒鐘大概是雅妮斯能忍受的極限,有了這件寶貝,自然腰桿也硬了好多。
其實更多時候,上條當麻也不忍心雅妮斯受苦,只是拿出遙控器示意一下,雅妮斯基本會習慣性地軟弱下來。
不到一周,雅妮斯也發現自己真的改變了很多,但是她真的忍不住了——實在是太疼了。
在海邊浴場被當著大家的面懲罰,這件事讓雅妮斯再也忍受不住,氣憤地自己跑回了賓館,把上條當麻一個人留在了沙灘上。
回到賓館,回憶著一周以來受到的欺負,她心裡五味雜陳,下定決心,從包里拿出了鑰匙。
“呀——(咬牙用力)怎麼回事?為什麼打不開呀!” 一瞬間,雅妮斯慌了。
“到底怎麼回事?!”感覺自己的希望破滅了,她在賓館不停地折騰著,這時她心裡的難熬勝過被電擊時的百倍,沒有希望往往比真實的痛苦更痛苦。
更難熬的是,褲子的材料非常結實,剪刀、鋸子,什麼都用上了,完全沒有辦法脫下這條奪走了她自由和幸福的內褲。
過了許久,雅妮斯不再掙扎了,獃獃地坐在牆角,面無表情,彷彿看淡了一切。
靜靜地等著上條當麻,等著那個一直也將永遠控制著自己的人。
門終於開了,上條當麻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那把鑰匙和散落一地的工具,各種型號的剪刀,鋸子,又掃了一眼才看到牆角憔悴的雅妮斯。
他瞬間明白了一切,跑過去安慰雅妮斯。
雅妮斯可憐巴巴地說:“鎖……鎖壞了,永遠脫不下來了……”說著淡淡地留下了淚,可能是哭得太久了,勉強才擠出幾滴淚水。
看著雅妮斯的絕望,上條當麻實在不忍心,對雅妮斯說出了實情,是他給了雅妮斯假鑰匙,就是為了騙她穿上那條內褲讓她沒有辦法脫下來,其實他早就想到雅妮斯會看到內褲中的電極就一定不會穿,只好用這種方法,先把鑰匙給她,騙她穿上。
雅妮斯聽到自己還是中計了,但是卻顧不得氣憤,聽上條當麻說他換了鑰匙,那就是說鎖還是好的,鑰匙也在,她彷彿看到了希望,抹抹淚水,勉強漏出笑容,癱坐在地上求上條當麻:“求你了,我不想玩這個遊戲了,給我脫了吧……求你了,真的疼死了,我天性愛自由,真的受不了這種約束,這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這樣低三下四……求你了。
” 上條當麻當然不會給她鑰匙,畢竟這是偉大的馬場主人點名索要的小女奴,但是他實在不忍心看雅妮斯這麼可憐,就說:“好啦,你知道我不會給你解開這束縛的。
而且你也答應過我,要穿一個周的。
好啦,咱們各退一步,你多忍受些時日,我還信守諾言,一個周,咱們回去之前,我給你鑰匙,但是你一定要做到,首先就是聽話,否則別怪我罰你,其次是別再試圖自己脫下來了,否則,你永遠別想擺脫!” 最後一個重音著實嚇了雅妮斯一跳,畢竟她已經不再是一個獨立的人了,穿著那條內褲,她、內褲,還有那個可怕的遙控就變成了一個整體,她想甩卻又哪裡甩得掉。
只能一天天盼著期限的到來,永遠解除這個束縛。
轉眼還有三天就可以回去了,雅妮斯也終於要熬到了頭,現在的雅妮斯已經變得成熟穩重,絲毫看不到原來那個調皮搗蛋的小女孩,彷彿一切都變了,從眼神到妝容,到神態談吐,儼然成為了一個端莊的女孩,短短一個周,竟然彷彿多了幾土年閱歷一般的穩重,唯一不變的,就是那個牢牢套在她下面的那個束縛,沒有一絲絲鬆動,沒有一絲絲褪色,並且,還是那麼疼,讓她那麼懼怕,那麼悔恨。
不過一切都快結束了,她的內心一直住著一個小小的惡魔,一定要把這種痛苦和恥辱加倍地還給上條當麻,不過此刻,那個惡魔隱藏得很深,很深,絲毫不敢露出一點尾巴。
雅妮斯緊緊跟著,小心翼翼地拉著上條當麻的手,在後面低著頭走著,這也是她一個周以來的姿勢,不敢亂動,生怕上條當麻生氣,遙控器一直被他輕輕握在手裡,是那麼輕鬆,那麼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