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的魔禁種馬計劃(含番外大合集) - 第33節

馬場甩過大屌,在雲川鞠亞滿臉膠原蛋白上瘋狂顏交,順道嘲諷雲川芹亞:這又軟又嫩的小臉蛋你也摸過,手感不錯吧?看!我可以操! 雲川芹亞就在旁邊可憐兮兮地看著那與自己流著同樣血液的女孩被死肥宅殘忍地玩弄。
只見他射精在即,一屌捅進雲川鞠亞平時總是饞得要命的小嘴裡,深喉抽插,然後嘩嘩地口爆。
這也就罷了,他還在口爆的前一瞬間猛地伸手,使勁撓雲川鞠亞的腳心。
雲川鞠亞怕癢,吃吃地笑,一笑會厭軟骨就打開,精液全灌進了氣管里,咳嗽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馬場把屌拔出,開始摸土御門元春的土御門舞夏。
土御門舞夏苗條到過分,一摸就能摸到嬌小的骨架,不像肉肉的雲川鞠亞手感那麼好。
玩不了肉,馬場就開始玩土御門舞夏的骨頭。
他的動作非常有技巧性,先把關節掰到瀕臨極限的位置,再撓腳心,土御門舞夏一掙扎就脫臼。
土御門元春都能聽見骨頭錯位的聲音,一定很疼吧!但是身為表哥的土御門元春只能乖乖地跪在一邊,看著與自己流著同樣血液的女孩被另一個男人蹂躪。
馬場捏著土御門舞夏的臉,評價道:你這眼睛還不錯。
他拿出培養基給土御門舞夏的眼睛塗上,在點上活細菌。
土御門舞夏眼角奇癢無比,忍不住想用手摳。
但她的手正被馬場握著拿來擼管。
土御門舞夏身上最好看的就是這雙小手了,然而它還沒牽上 妹夫的手,就得替土御門元春的死對頭擼管了。
就這樣,馬場還不滿足呢,罵雲川芹亞:你的交際圈裡的其他美女呢?都帶回來給我艹! 雲川芹亞也不知道怎麼了,非但沒有反抗,反倒唯唯諾諾地退下。
一想到接下來要利用她們對自己的信任對她們下手,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然後,不知怎麼的,就變成現在這樣了,馬場後宮中貢獻NO1……另一頭,馬場剛掛掉電話,又TM來電話。
“主人,我是桓根帝督……” “有完沒完?一個接一個的!”馬場沒好氣地罵道,“你的好同事‘心理定規’獄彩海美和她的姐姐獄彩陸莉、妹妹獄彩雨空,三個人的人體改造都已經完成了,手腳已經切去,現在一個有蹄一個有鰭一個有翅膀,真·海陸空三用,獸交的話只要靠她們三個就可以了。
至於弓箭獵虎?她和弓箭入鹿玩的是性格交換play,現在入鹿是御姐的身材、愛哭小女孩的心,獵虎相反。
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不是她們,是杠林檎……”桓根帝督帶著哭腔道,“杠林檎被你收為奴隸后,說是要登記,結果不知道太忙了還是怎麼著,好幾天沒人管,餓……餓死了。
” 杠林檎? 馬場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沉默寡言的柔弱女孩。
留黑色至肩短髮,穿帶黑邊的粉色薄連衣裙,綠色外套和不太合腳的短靴,身材瘦小,眼睛較細長,目光略帶淡漠。
“餓死就餓死唄。
” 馬場現在是真的不當回事。
他的後宮已經夠大了,少一兩個根本不心疼。
而且這也不算漏女,因不知情餓死女孩屬於冰戀的一種,也算一種玩法。
只要不犯同樣的錯誤就可以。
等等……杠林檎?黑五月計劃參加者,《某科學的未元物質》女主角? 操。
總覺得虧了呀。
“主人不用擔心,我可以附身在她的屍體上,甚至可以藉助我的力量暫時保下她的靈魂供你隨時玩弄。
” 胯下本應淪為植物人的幼女突然睜開眼睛說話,把馬場下了一大跳,定一定神才想起,原來是悠里千夜,《幽幻姐妹》中的幽靈蘿莉。
“准奏,去吧。
” 被這一嚇,馬場也沒有做愛的興緻了。
站起身,順手抄起一張衛生紙擦雞巴,啊不對應該是佐天淚子。
現在佐天淚子已經淪為他的貼身紙抽,無論鼻涕、痰、精液、油漬還是其他的髒東西,只要拉過她的衣服隨便用就可以了。
用過之後佐天淚子會立刻換上王凈的衣服留待下次使用,被弄髒的衣服拿回去之後至少要一個月才能洗,髒東西長到衣服裡面,想洗王凈必須費很大的力氣。
但佐天淚子這麼努力清洗衣服的目的不過是為下一次被弄髒做準備。
王凈——臟——王凈,無限循環。
不是說被弄髒之後就臟著不動了,而是佐天淚子每次清潔自己的努力都會被馬場玷污掉。
當然,要想以一己之力擔當如此重任,必須有足夠多足夠時尚的衣服以供揮霍。
嘖嘖,海瀾之淚果然不凡。
“管家?我的扶她管家呢?” 全身赤裸的布倫希德·愛克特貝爾應聲而出。
奇怪的是,她的小穴下面竟然同時長著一個大屌。
這也沒什麼可奇怪的吧。
所謂聖人和女武神體質相互克制,改成男性體質和女性體質相互克制也沒什麼不好。
現在布倫希德的性別就如月亮盈缺般,性質和強度會依一定周期切換。
她的性別每隔三個月就會發生周期性變動。
也就是說,在一段時間內,她會女性化,雞巴逐漸變小直至沒有,可以挨我操;另一段時間則會男性化,逐漸長出雞巴並且變大,可以代替我滿足其他性奴隸。
在特定的時間點,自交配也沒問題。
……還蠻有趣的。
“布倫希德,白井黑子下個周會經受怎樣的凌虐?她的綠帽老公定了嗎?”馬場隨口問道。
“定了定了。
星期一是他初戀的老公:自己曾經最愛的人和現在最愛的人一起服侍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還把他的結婚戒指拿去戴在自己了另一隻手上,宣告了曾經屬於他的兩個女人現在都是他的所有物。
星期二是白井黑子討厭的同事:白井黑子經常吐槽的男人,在做風紀委員的工作上經常刁難她,現在卻還要在他胯下哭叫著瀉身,從內而外成為他的人。
星期三是他的妹夫:妹妹為正妻,老婆為小妾,嫂姨兩人都是他的性慾處理器,而後白井黑子還要為他生下一個孩子。
星期四是他的同事們:白天在單位受盡欺負的他,晚上連老婆都成為他們的性奴,甚至白天他去領導辦公室彙報工作,還能聽到似乎是白井黑子在桌下給那些混蛋吮雞的聲音。
星期五是無業游民流浪漢們:白井黑子在又臭又髒的公廁裡成為這些年久未曾碰過女人的流浪漢的肉便器。
星期六是白井黑子的前任男友,主人你在上一個婚姻遊戲中為她安排的,一個超級渣男:出軌后他們就一直沒聯繫過,而他卻把他老婆獻給了曾經傷害過她的人。
星期天當然是這個綠帽老公本尊了。
” “嗯嗯。
不錯。
” 馬場欣喜地點頭。
痴女不是嗎,痴女就要有下賤的樣子,無條件愛上馬場指認的老公,當然都是超級垃圾的人就是了,比如上次的渣男和這次的綠帽狂。
“馬呢?布倫希德,牽我的馬來。
” 馬場山珍海味,富貴奢靡,騎著人馬不算什麼,但如果奴婢不僅做馬供自己騎乘,還得餓著肚子,忍著虛弱的身體,供自己驅策,那麼這種貴賤的對比就更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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