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剛,你回來了啊?午飯吃了嗎?」媽媽溫柔地問道。
「剛才在食堂吃過了。
」我坐在媽媽對面,「媽媽你呢?」「我正要去吃。
」媽媽起身說道。
我忽然發現,媽媽的椅子上濕了一片,她裙子的屁股處也濕了,診室里還瀰漫著一股莫名的騷味,便問道:「媽媽,你的椅子和裙子怎麼濕了?」 媽媽愣了一下,笑道:「是汗水,天氣太熱了,一直坐著屁股出汗了。
」我看了眼正在打冷風的空調,沒有多說什麼,又問道:「媽媽,你有聽說過你們醫院出了個到處隨地大小便的變態嗎?」媽媽的臉一下子紅了,「聽……聽說過啊。
這種人真沒素質,竟然在公眾場合大小便,我看就是個大變態,遲早會被大家抓住的,到時候看那人怎麼面對親朋好友。
」媽媽說完,就去食堂吃飯了。
我趁機聞了聞媽媽的椅子,發現這不是汗味,也不是尿,而是一種散發著騷味的不知名液體。
我記得有時候媽媽脫下來的臟內褲就有這種味道。
這時,媽媽忘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我拿起手機試著解密,結果發現指紋和密碼都不對。
媽媽什麼時候改了密碼了?還把我的指紋鎖許可權給取消了。
多試了幾次后,手機終於解鎖了,密碼是媽媽手機號碼的後幾位。
我一看微信消息,是一個名叫「大牛子」的人發來的。
點進去一看,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雙腳再也站立不住。
「大牛!我肏你媽!你竟敢玩我媽!」我氣得眼淚直冒,握著手機的手顫抖不已。
原來,自從那天大牛、二牛強姦我媽后,他們並沒有放過媽媽。
我以為那天的事已經結束了,但那只是開始!他們用媽媽的裸照和做愛視頻威脅她,逼著她再次和他們發生性關係。
這一個月來,他們幾乎每天都要騷擾媽媽,媽媽的身體被兩個混蛋蹂躪了不知多少次了。
媽媽一開始還在聊天里拒絕這兩個孩子,但慢慢地媽媽開始主動聯繫他們,最後竟然稱呼他們為「大牛子主人」和「二牛子主人」。
醫院裡那個拉屎變態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生我養我的媽媽白勝娜啊!最近晚上她出門根本不是去值班,而是去被他們調教!「媽的!他媽的!我要殺了你們!」我無能狂怒著,恨不得摔了手機。
但最終我還是忍了下來。
我知道媽媽已經深陷這對兄弟的魔爪了,為了幫助媽媽,我必須從長計議。
「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深吸一口,把手機放了回去。
等我剛把眼淚擦王,媽媽就回來了。
她一進診室,急忙用手扇著風,嘴裡喊道:「好熱好熱,還是這裡涼快。
」我看到她那光禿禿的腋下,已經知道了這是二牛給她剃掉的。
媽媽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笑著和我聊天。
我的目光掃過她的襠部,知道她的肉屄里塞著跳彈,椅子上的騷水是媽媽被跳彈刺激后,噴出來的淫水。
「嗡嗡嗡」跳彈聲突然響起。
剛才還一臉笑容的媽媽,當場翻起了白眼,她皺著眉頭露出白痴母豬顏說道:「兒……兒子啊……最近媽媽沒有關心你的學習……你學習還好吧……喔噢……」我掃了一眼窗外,發現隔壁樓里有兩個小孩子的身影,其中一個好像還拿著望遠鏡。
你們還想讓媽媽在我面前高潮?我微微冷笑道:「挺好的。
媽媽你最近老是值夜班,有沒有見到過那個隨地拉屎的變態?」媽媽顫抖著說道:「沒……沒見過……要是見到了……媽媽我非把那個變態扭送保安室不可……噢噢噢……齁齁……」「是嗎?媽媽你還真是正義感土足啊。
」我諷刺道,「媽媽你最近怎麼颳了腋毛了?」「我的腋下不是汗多嗎……我王脆把毛颳了……哦哦哦……清爽點……」媽媽緊緊夾著絲襪大腿,大紅色的高跟鞋上下晃動著。
我把目光從媽媽的發情母豬臉上移開,用隨意地語氣問道:「媽媽你今晚值班嗎?」「今晚?噢噢齁齁……值班的……今天我不回家……齁齁……」媽媽一說到不回家,就扭動著腰肢,用大屁股使勁蹭著椅子,像是在止癢似的。
「最近爸爸都在出差,媽媽你一個人很寂寞吧。
」我問道。
媽媽的額頭冒出了細汗,她發抖的手有意無意地摸著裙子襠部,「寂寞?我不寂寞……我有主人的……哦!不不!我有我的寶貝兒子陪伴啊……哦哦哦!齁齁!」媽媽好像忍得很難受,一直在夾緊雙腿,亂扭屁股。
她臉頰通紅,大口喘著氣,口水從嘴角緩緩流下。
翻白的雙眼一直朝著天花板,化著濃妝的美艷臉龐扭曲著,成熟的臉上不見絲毫平時的睿智理性,反而像是一頭被慾望充斥的母豬。
我實在無法忍受媽媽這副發浪的樣子,便起身告辭了。
一關上診室大門,我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門內傳來媽媽邪淫的雌叫聲,我捂著耳朵,飛快地離開了醫院。
我並沒有回家,而是躲在了醫院對面的麥當勞里,等待著媽媽下班。
媽媽現在的狀態如同中了巫蠱之術般,不光心甘情願地當兩個孩子的玩物,還總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淫蕩行為。
我不相信這是媽媽的本性,一定是大牛他們在搞鬼。
他們也許是用藥物控制媽媽,也可能是用催眠之類的方法。
總之,我必須查出他們控制媽媽的方法,這樣我才能真正地解救媽媽。
我回想起媽媽第一次被他們強姦的情形,隱約記得他們說過他們兄弟的雞巴氣味能讓女性沉迷墮落。
雖然,我認為他們說的都是無稽之談,但我的內心卻隱隱地覺得他們說的可能是實話。
傍晚,媽媽騎著電瓶車從醫院裡出來了。
她果然沒有值班。
我急忙攔了輛計程車。
「司機叔叔,你能跟著前面那個穿紫衣服的女人嗎?就是那個騎電瓶車的。
」我著急道。
司機懶洋洋地說道:「小朋友,你為什麼要跟著她呀?她是你誰啊?」我撒謊道:「她是我媽媽,爸爸懷疑媽媽有外遇,讓我偷偷跟著。
」司機先生的眼眶一下子紅了,「是這樣啊。
你可真懂事。
當年我媳婦跟著別人跑的時候,我兒子還幫著他媽媽瞞我呢,姦夫的幾支冰棍就能讓這臭小子背叛我這個親爹。
」原來司機先生也是有故事的男人。
但是,我沒空聽你的悲慘過去,我只想跟著我媽媽。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計程車緊緊地跟在媽媽後面。
我們離開了擁堵的二環,來到了位於三環的某個別墅小區。
媽媽騎著電瓶車進入了小區里。
計程車也開進來了。
「這裡住的都是非富即貴。
我認識幾個當老闆的,做經理的,他們就住在這裡,經常包我的車。
我的車常來這裡,不然門口的保安可不會讓我們這麼輕鬆地進來。
」司機先生開著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