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了腰開始解開雙腿的束縛,可是這樣一來,穿刺桿的衝擊就會更加深入她的女體……不過,已經無所謂了呢! 「啊嗚?主人,萌萌……成功了哦,嘻嘻,獎勵一下萌萌嘛。
」她虛弱的懇求著,抱著自己的腹部,任由穿刺桿繼續折磨她的內臟。
「萌萌。
」男人揉了揉不捨得纏綿著自己的芙蒂萌,然後從座位上站起,走到了她的女兒的身邊。
「真是精彩的演出呢……作為獎賞,我判處你……」他顯然猶豫了一下,但終於還是泛起了狂熱的色彩。
他又一次深吻了深愛的少女。
此刻她的津液已經不復那種淡淡的花香,而是充滿了鐵鏽的味道。
萌萌的內臟已經被破壞了大半,無論如何,她都即將死去了。
「豎鋸之刑。
」他一邊說,一邊重新將萌萌放倒在支撐柱上。
萌萌拉著他的手,將項圈合上。
「謝謝主人?嘻嘻,謝謝主人處死萌萌?」高大的男人,在少女的身旁單膝跪下,他抓著她的手,恍若是在求婚一樣。
但事實上,他正在處死她——那一輪單分子圓鋸,已經開始旋轉了。
刺入少女體內的兩根穿刺桿,從中間分開,變成了導軌。
這圓鋸本來是可以自動上升的,但是此刻卻通過陸雲渺手動搖動一個絞盤,緩緩地,一點點的接近少女的蜜裂。
她能感覺到躁動的氣流吹拂她濕潤的花園,她焦躁不安的蠕動著身體,對那可怕的圓鋸,帶著恐懼,又帶著渴望。
「唔啊啊啊啊啊!!!」彷彿是一千根肉棒同時刺入萌萌的花園一樣,她發出了魅惑的啤吟,伴隨著一陣血霧,她小巧的阻蒂被碾成齏粉,她的花園被分成兩半。
萌萌不自覺地握緊了陸雲渺的手,另一隻手卻開始揉捏自己的乳球。
「唔咦咦咦以!!」震動,這是圓鋸在切割盆骨的震動,她顫抖,尖叫著,面色帶著魅惑的潮紅,逐漸逼近死亡。
她的子宮也被切成了兩半,被搗碎的內臟流了出來,她急促的呼吸,發出了瀕死的啤吟,因為圓鋸已經到達了她的胸腔。
「嗚哼?」到達胸腔了。
她的胸骨在震顫著。
圓鋸避開了心臟,但是破損的胸隔膜讓她無法呼吸,甚至無法說話——但陸雲渺,顯然不知道這一點。
他暫停了圓鋸,然後看著萌萌帶著痴態的小臉,又一次深吻了她染血的嘴唇。
「萌萌……你還會回來對吧?」她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我們玩了很多過分的play,你都能如同魔法一樣重新復活呢。
」是啊,她總是能活過來。
第一次約會的時候,第一次被當做戀人,當做普通女孩子對待的萌萌,指示陸雲渺在衛生間里將自己大卸八塊,混入買來的牛肉裡面。
但是當回到家解開包裹女肉的外衣后,剩下的只是赤裸的少女。
每一天,萌萌總是會被窒息到斷氣,失禁。
她曾經在陸雲渺的眼前被穿刺桿刺穿,曾經不依靠那件外衣,赤裸的被刺劍刺穿,曾經被腰斬,曾經被斬首,曾經被電死,被燒死,那些道具都是陸雲渺自己設計的,從一開始就不是魔術道具,而是刑具,但是少女還是一次次活過來了,但是這一次……她 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但是那嘴型,他很熟悉。
「主人,我愛你哦?」萌萌啟動了電鋸,她握著陸雲渺的手,搖動起絞盤。
他根本無法拒絕少女虛弱的手,因為他明白,自己雖然愛著這少女,但也卻是渴望她的死亡,渴望將她虐殺,渴望徹底把她佔有。
「唔……」她最後啤吟了一聲,圓鋸終於鋸斷了她的鎖骨。
於是,斬首項圈發動了。
萌萌並沒有感覺到下墜,他寬大的手掌拖住了她的頭顏,然後將她捧起。
「萌萌……記得要回來陪我哦!」陸雲渺恍惚的說著不可能的要求,又一次深吻了少女。
什麼嘛……這樣……我可怎麼……萌萌的意識,墜入了黑暗之中。
陸雲渺今天的午餐和晚餐很豐盛,一連三天的飯食都很豐盛。
芙蒂萌的烹飪技巧很高超,而且,她非常擅長烹飪自己的女兒,畢竟芙蒂萌已不是第一次烹飪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萌萌的每一份血肉都被少女有效的利用起來,包括被弄的一團糟的內臟,包括流出的血液。
雖然有很多人都推崇穿刺燒烤,整體烹飪,清蒸美女什麼的,但是事實上整體烹飪更多的是保持一種吃美女的感覺,滿足一種異色的情慾。
但萌萌是真正作為食材培養的肉畜,雖然整體烹飪也很合適,但是美女魔術師們在演出完成後往往都不會留下完整的女體,比如萌萌就被分成了兩片,這樣正好切割烹飪。
結實柔韌的腹肉被切出來,做成了紅燒肉。
豐腴的乳球,被挖出一部分脂肪,做成了布丁。
裡脊肉被整條起出,炙烤,切片。
腿肉被切成了肉排,大骨被燉成高湯,連骨髓都被敲出來,盛在精緻的瓷碗中供陸雲渺享用。
切成兩半的子宮,被塞入填料后縫好,蒸熟之後切片裝盤,兩顆卵巢,就如同雞蛋一樣。
一些邊角余料則被絞碎填入了萌萌的腸子中做成了風王肉腸,用來慢慢享用。
她真的非常美味。
其他的女畜魔術師,吃的其實就是因為她們是淫亂的,自願被宰殺的母畜。
甚至有些人會在最後受刑的時候,陷入恐懼和絕望。
但萌萌不同,不只是因為對少女的喜愛,而是她真的很美味。
他花了三天時間徹底的品嘗了萌萌,並且恍惚的一邊吃著女兒,一邊玩弄著母親。
他甚至並沒有對賠償提出太多要求。
賠償又能怎樣呢?再也不會有第二個萌萌了。
所以他說:「先等等吧。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他將萌萌唯一留下的部分,塑化的美人頭,墊在一塊紅色的墊子上,罩在玻璃罩里,擺放在客廳。
他覺得自己大概需要一點時間去忘記失去她的痛苦,但不會太長——畢竟,這是她的願望,也是他的貪慾。
直到有一天清晨,他的門鈴又一次被按響了。
他過簡單的花園,在門口看到了一位少女。
留著白雲般的短髮的少女,藍寶石般的雙眸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那稚嫩卻又魅惑的面龐上帶著和演出中充滿情慾和曖昧的表情截然不同的風韻,活力而悅動。
她上半身穿著白色的兜帽外衣,領口的拉鎖拉的很高,看不出裡面穿的什麼。
下半身的黑色短裙,隨著清風吹起,隱約可以看到她光潔的阻阜。
「萌萌?」「嘻嘻?可以哦,不過人家的記憶有些不太好呢,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這樣吧?」陸雲渺疑惑的看了看少女。
「誒嘿嘿?大概因為我是第三個吧?」「玩什麼老梗啊……」他一把抱住了少女。
「歡迎回來,萌萌。
」「誒嘿嘿?是哦,我是萌萌·涅克羅蒙達。
」 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但是那嘴型,他很熟悉。
「主人,我愛你哦?」萌萌啟動了電鋸,她握著陸雲渺的手,搖動起絞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