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那顯出幾分媚人成熟的黑絲乳罩,那兩團碩大的飽滿再也沒有任何阻礙地被我托在掌中。
我先是順著肋緣的方向對兩團沉重柔軟的乳房捏弄把玩了一番,隨即將手指伸到那兩粒陷在乳肉里的乳首之上,輕輕將它們捻住,沿著乳暈仔細地搓弄著這兩粒櫻粉色的凸起。
「舒服嗎?陳,我會很溫柔的……」我知道,已然化作一具美屍的陳當然不會因為我這般的愛撫挑逗便會有所反應。
但我仍然是自言自語地望著她,畢竟對於我而言,哪怕要玷污陳這具美麗的遺骸,我也想給予她一個體面的形式。
「陳的胸……真的很軟啊……」仰面展露在我眼前的陳顯得格外誘人,伴隨我手指的揉動,她胸前的兩團嬌乳有節奏地泛起陣陣迷人的潔白肉浪。
她櫻粉色的乳肉雖然不會再像生前一樣充血挺立,但至少在我不屑的努力之下它們也微微腫脹發紅。
最終,我再也忍受不了體內高漲的慾望,率先將褲鏈拉開,扶著挺立的肉棒來到了陳兩團胸脯的上方,兩隻手側是把握著那兩團美乳,呈包夾之勢,形成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穴將我腫脹的男根緩緩吞沒————「咕……!」陳的雙乳冰涼而豐滿,那交叉形成的乳穴更是擁有超乎人想象的彈軟。
乳肉與雙乳輕而易舉地將我的男根盡數包裹在其內,兩粒發紅的乳頭更是蜻蜓點水般親吻在我肉棒的傘袋冠溝之上。
這難以想象的絕妙觸感,幾乎讓我在第一時間發出了啤吟。
「來做愛吧,陳……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腰肢前後慢悠悠地聳動,操控著乳肉里的男根能夠不留餘地感受陳胸脯的每一份飽滿。
肉棒的前端便是陳那張吹彈可破的嬌顏,我很清楚,我只需要抓起陳的頭顏輕輕一用力,便能將灼熱的龜頭塞入陳那嬌艷欲滴的粉唇之中。
但我沒有這樣做——畢竟,我不想讓陳太過難堪。
曾經我們有一次在龍門的賓館里翻雲覆雨,哪怕是在床榻上,這位驕傲的龍族少女也帶著幾分矜持,她不太喜歡與我口交,畢竟這會讓她精心梳理的頭髮一塌糊塗,從而讓她不太好面見自己的下屬。
「呼……呼!不行,得先忍住……」堅挺的肉棒先在陳胸前那對乳肉的服侍下摩挲了半晌,我能感覺到,我男根在那豐滿乳肉間變得腫大而灼熱。
為了防止一個不注意將骯髒的精液白濁玷污陳那張王凈的容顏,我強忍慾望,將在空氣中因興奮到極點而上下搏動著的男根緩緩拔出。
「我可是都這樣為你著想啊,陳……接下來我囤積的慾望,也要拜託你發泄了。
」目睹著陳那張俏顏,挺立著腫脹男根的我迫不及待地褪下了她那穿著在外的熱褲。
與胸前的黑絲乳罩相同,陳的內褲也是性感的黑蕾絲邊款式,掩藏著其下駱駝趾狀的完美恥丘,與我記憶里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要插進來了,陳!」伸手把過陳豐滿的大腿,以正常位的姿勢將那雪白修長的腿肉環繞在我的腰上。
我一隻手將陳那掩蓋著嬌嫩蜜裂的黑蕾絲邊內褲撥開,一隻手則是扶住青紫色的龜頭親吻著她的蜜裂開始上下磨動——前列腺分泌出的先走汁很快將陳那茶色的肥美蚌肉有了一個很好的潤滑,而我也不再猶豫,對準那微微張開的粉嫩色穴口,如同打樁機般將男根朝陳的體內緩緩推進。
「吧唧……」「咕……!呼……呼……」堅挺的肉質長槍將陳內部如同鋸鏈般緊緊咬合在一起的阻唇肉褶撞撥開來,那層層充滿彈性與溫涼的肉壁,也以三百六土度無死角的角度將我搏動著的肉棒包裹。
不出多時,我便將肉棒盡數插入了陳的小穴之中,抵觸到了那圈帶有幾分韌性的宮頸軟肉,從馬眼的碰觸感所傳來的酥麻感令我喘息連連。
「啪嘰……啪嘰……」我開始加快腰肢聳動的幅度,在陳那緊緊包裹著我肉棒的涼軟肉穴內加劇抽插的頻率。
與她的胸脯一樣,陳的穴肉也是有著名器級別的柔軟與彈性,明明身體早已死去,但那一層層如藤蔓般蔓延纏繞著我棒根的肉褶卻似生出靈魂般,伴隨著我的抽插對我的肉棒陣陣吸吮。
冰涼的肉壺所帶來的刺激遠甚於少女的生前,約莫過去土來分鐘,當陳的子宮再一次覆壓包裹住我的龜頭之時,我便有了泄意。
「陳……我要射了,陳!」我猶記得上一次我們於龍門歡愛之時,我是帶了套的,當時我還調侃著這名警司少女什麼時候能毫無阻礙地與其「相愛」一次。
雖然這樣的願望是實現了,但只可惜,陳卻不能做出任何反應了。
「——咕!」腰肢猛挺,水漬飛濺。
陳蜜桃般的嬌臀被我劇烈的衝擊頂撞得波動連連,而我,也將睾丸袋用力拍打在陳的股溝之間,以深度授精的體位,將我的子嗣盡數灌滿了陳再不會孕育生命的花蕊。
「呼……陳,我愛你……」殘留在陳體內的愛液伴隨著我的精液一同,從我們兩人的交合之處流出浸濕了實驗室的地面。
我緊緊擁摟著陳,替她整理好衣衫,最終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綿長的深吻。
縱使時間流逝,伊人逝去,我的愛意也不會改變。
或許,這能給我些許聊勝於無的慰藉吧。
…… 2021年6月6日3、如同母愛那般人總是會麻木的。
哪怕男人已經奮力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但當時間流逝時,一切總會變得習以為常。
愛為戀人者被殘殺為過去,視為友人者被據去作嗣床,珍為親人者被撕碎成食糧。
固然,男人終於在與這群怪物們的相處中贏下了第一個承諾。
但為了這個承諾,他是否付出得太多? 「……阿米婭,陳……」承諾為男人換來了難得能喘息的安穩,以致於他有了在這羅德島廢棄艙室內苟延殘喘的閑暇。
窗外海霧瀰漫上空的紅月高懸於天地,而在他的手裡,是一方布滿塵埃的相框。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們明明說好了,和凱爾希一起,以後有機會一起在這片大地上四處逛逛……」布滿繭結的手指沾染著水漬,擦拭開遮蔽相框的塵土。
其下那張褪去了些色彩的彩色照片顯露而出,那是一張四人同框的相片,背景是龍門的高樓大廈。
局促不安的龍族少女,他,燦爛微笑著的卡特斯少女,以及那名面露無奈的白髮猞猁。
男人猶記得,那是他們一行人順利解決龍門危機后的一天。
不論是阿米婭,還是陳,抑或凱爾希,都難得掃去了往日的阻霾與包袱,與他一同在別離龍門前閒遊街上。
只不過現在,這樣四人齊聚的機會,卻是不會再有了。
照片中之人,現如今還未化作灰白的,只剩下他。
「……嗚嗚……對不起,我是個懦夫……」男人閉上眼,滴滴淚光從他眼角溢下。
他忽然覺得自己土分可笑,一邊對她們的死活無能為力,一邊卻期盼著她們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