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面上看,只能看到一個女人和一條巨大的蛇一同呆在深深的河水裡。
一整條蛇只有蛇頭露在水面,其他身體沒入水中。
女人則不同,女人的頭雖然也露出水面,卻在不斷運動,上上下下間,能看到她的身上纏著蛇的軀體。
從遠處看還以為女人是被大蛇纏住了要攪碎她的血肉,女人不甘掙扎,而大蛇不斷用力,才使得她這樣一上一下地不斷運動,濺起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但若是在河水裡面,便能清楚地看到那條大蛇哪裡是要攪碎女人的身體,而是要操她。
只見它伸出了兩根足有那女人小腿粗細的肉棒,其中一根狠狠地嵌進女人的下身,女人這上上下下的運動,便是因為下身那小小的洞口被這大蛇的蛇身拉扯著在那肉棒上面不斷吞吐。
另一根肉棒上的倒刺則是高高豎起,堅硬稅利得像是田野間最難纏的荊棘,一勾之下,女人細嫩的皮膚就能被刮下一大塊肉。
可偏偏,那蛇就像成了精似的,知道這根肉棒會傷害到女人,不但不將那根肉棒捅進女人的身體里,也不讓那女人觸碰到那根肉棒——它的蛇尾甩了上來,直接將女人的身體和那根長著倒刺的肉棒分了開,於是插穴間,那根肉棒便只能磨蹭在它自己的尾巴上。
而蛇身上的鱗片本就堅硬非常,那肉棒上的刺便是再鋒利,又如何奈何得了它?
再看那女人,明明是人,可是與一條蛇交媾,卻也不見半分難為情,甚至還顯得非常快樂。
她的身體被蛇上上下下纏了好幾段,因為交合的動作幅度太大,她抱不住蛇的蛇頭,只能抱住從她腋下穿過而後搭到她一側肩膀上的那截蛇尾。
她也纏不住那截伸出肉棒與她交媾的蛇身,只能張著雙腿,任由那蛇的蛇身帶著她在它的肉棒上面進進出出。
長長的頭髮在水中四下散開,與蛇的蛇軀交纏在一起。
一片又一片的水花濺起來,還沒有完全落下去,便有新的水花濺起來。
田恬被淋得臉上頭上都是水,可她還是覺得熱。
而這熱,只有身旁這蛇能替她解。
她重重喘息著,身下卻不停,不斷吮吸汲取著能量。
到底是太弱,沒等大蛇射精她就已經連續高潮了兩次,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癱在水裡,只有大蛇的蛇軀支撐著她,將她拉扯著與肉棒相交、分離。⋎àógúósℎú.©óⅯ()
雖然不用再動,但是這個姿勢用得久了,她還是渾身累得慌。
見她實在難受,大蛇用蛇軀將她拉近,轉了個身,從身後重新C宍。
這是交合以來大蛇第一次使用后入的姿勢。
一轉個身,很明顯便能在感覺到同一個力道下,肉棒能夠進入更深的地方,同時肏起來也更方便,而且田恬看起來也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便就著這個姿勢不斷操進操出。
大約過了半刻鐘,田恬又一次癱下來。
而大蛇的肉棒,還是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
大蛇索性湊身過去咬開田恬的嘴巴,又往田恬的嘴巴裡面渡了一股液體。
這股液體像是蜂蜜一樣,香香甜甜的,一吞下去,便像是有無數暖暖的淺流順著四肢百骸流淌而過,每流過一個地方,那地方的疲憊便似消了幾分,效用跟上次田恬快暈倒時的十分相像。
田恬很快恢復了不少精神氣。
也正因為恢復了不少精神氣,加上大蛇的肉棒沒有抽插,蛇嘴也還停留在她的唇上舔舐,所以她有了心神去想別的事情。
她回想著蛇神剛才做的事情,暗暗咂舌著,照蛇神這個精力來看,如果她不抓緊時間鍛煉,恐怕每次都得讓蛇神給她渡這種液體,她被獻祭給它,卻連房事都滿足不了它,可真是夠丟臉。
而且,如果給她渡這種液體會損耗蛇神自身的話,那就更不好了。
在田恬胡思亂想的時候,大蛇似也發現了她的不專心,蛇牙露出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田恬吃疼,回神看到蛇神不太高興的表情,反身想要抱住它親它,結果大蛇的蛇軀一動,田恬就被它蛇軀的力量推到了河裡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臉朝下趴著了。
田恬先是一愣,一直以來蛇神就比較顧及她,這還是它少有的強勢時候。
又想起剛才的分神,興許蛇神氣還未消,想強硬一點地用從後面進來的姿勢,便自覺地怕起來跪伏在石頭上,張大了腿。
結果她剛這樣做完,纏在她身上的蛇軀就漸漸滑開落回河裡,插在她體內的肉棒也“啵”地一下拔出。
肉棒太大,一經拔出,田恬的花穴還呈現出個與大蛇肉棒同等大小的肉動無法閉合,淫水混合著河水嘩啦啦地留下來砸到石面上。
田恬趴著,自是見不到這一幕,卻感覺得到肉棒的拔出和淫水的流出,她悶哼一聲,穴內漸漸有些空虛。
她奇怪著這次插入的是蛇神那根沒有肉刺的肉棒,既然沒有肉刺,那就不會傷害到她,蛇神都還沒有S,為什麼就像上次那樣提前把肉棒拔出去了?
更何況,拔之前的蛇神還給她渡了液體,現在也沒有拿過她的嫁衣蓋到她的花穴上面抽插。
田恬越想越想不明白,側身扭頭過去看時,正見大蛇的蛇頭湊到了她的花穴口,還是鼻子那處對著田恬的穴口,鼻尖噙動,似乎在嗅什麼!
再接著,它就好似嗅到了什麼似的,移開蛇頭,轉而將那根長著青色凸點的肉棒抵了上去,猛地往裡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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