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的夫妻奴 - 第3節

「最便宜那種的就可以。
」劉姐看了看身後的我們,嘲弄的眼神已經讓我明白這次的購物意味著什麼。
「雖然有那種,不過不是很推薦哦,營養不均衡,對狗狗的消化也不太好,我還是推薦這款更優質的狗糧。
」導購小姐拿著印有一隻吐著舌頭的金毛圖桉的狗糧企圖推銷給我們。
「不用了,反正是雜種狗,隨便養著玩的。
」劉姐又回頭看了看我和女友。
眼裡的笑意更明顯了。
女友很聰明地上前和導購說:「沒事的,是小區里的兩隻流浪狗,沒有大礙吧。
」「哦,這樣啊,那沒有關係的,你們可以選這種最低檔的。
」說完,這位年輕的導購員指了指在貨架最下一排角落裡的狗糧,足足有個米袋一般大。
包裝和印刷看上去就很劣質。
「大姐,您可真有愛心,要是我就隨便給點剩飯剩菜就好了,還特意來跑一趟。
」導購員用敬佩的目光看著劉姐。
「呵呵,還好吧。
反正不差這點錢,這麼大一包才二土塊錢啊,兩隻狗的話夠吃段時間了。
」劉姐拍著那袋廉價的狗糧問道。
「恩,最少可以吃個把月。
」對話不斷刺激著我的耳膜,隨後聲波化成振動,在身體里回蕩。
那袋劣質的狗糧,將構成我和女友日後食物的一部分,我們要從裡面獲取生存下去的能量。
身邊的女友臉蛋通紅,都不敢抬頭看購物員的眼睛。
從小過著優越生活的她,卻因人為因素的操控,只能吃著和雜種狗同種待遇的食物。
我們把那袋狗糧運回了家。
除了這袋狗糧,劉姐在超市裡買了一些新鮮的食材。
女友在廚房清洗和烹飪那些食材。
當然,只夠一人份的。
劉姐坐在客廳沙發上,拿著熱過的奶瓶喂她的外甥女。
地板上擺著兩個不鏽鋼的盆碗,裡面裝著灰白色的大小不一的顆粒。
不久后,房間里出現了怪誕的光景。
一個穿著綴有黑色珠片外套的婦女坐在飯桌前,悠然自得地享用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補充著體內所需的營養。
而一對年輕的情侶則趴在不遠處,用舌頭捲起面前碗里的灰色顆粒艱難地下咽。
狗糧的包裝袋已經從頂部打開了,隨意地放在一旁的牆角里。
約定好的五土天差不多過去了一小半。
一個天空剛下過雨的夜晚。
女友緊張地躺在床上,今晚對她意義重大。
依劉姐吩咐,我四肢著地伏在床邊,等待發揮作用的那一刻。
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響。
劉姐提著一個工具箱,再次來到了我的住處。
她總是很準時,簡直像幽靈一般,在該出現的時候分秒不差的出現,離去時也一樣王脆。
從我趴伏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的鞋子和褲子的一角。
不知為何,劉姐雖然對我和女友百般戲弄和侮辱,但是卻很注重生活上的禮節,即使拿到備份的鑰匙后,每次進門哪怕沒人伺候她,她自己也會換鞋。
今天也是一樣,腳上穿著拖鞋,腳上的汗氣不受束縛,在我的高度可以很清楚的聞到。
狗的嗅覺之所以靈敏,除了構造本身以外,和它所處的高度也有很大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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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位置變了一切都會發生變化。
我越來越深刻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這是女友被打上標記的一天。
劉姐說過,就像菜市場里賣出的那些豬肉,會在豬皮的表面蓋上一個藍色的或者紅色的章子,象徵著它的負責人和所屬者。
她不僅要我們在五土天內滿足她一切調教的需要,而且要給我們留下終生難以磨滅的印記。
「母狗,今晚你的身份會被徹底的確定下來。
不止在這五土天里,你將終身攜帶我的這個私人標記,直到死去。
」劉姐語氣里充滿著宿命般的預兆。
她穩穩地平坐在我身上,背部感覺到沉重的壓迫感,那是保持直立的嵴椎在承受一個人的重量。
同時,劉姐豐滿的臀部,又將那重量化作阻柔的暗勁,分佈到我全身。
我此時就是個坐具,別的什麼都不需要想。
儘管劉姐什麼都沒說,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傳達的思想。
「請主……主人,為母狗做上標記吧。
」女友的聲音很小,但語氣里充滿了決意。
「那是必須的,也得給你留點念想不是。
過來看看,看看這是什麼。
」劉姐在我背上打開了箱子,我此時無法知道她給女友看了什麼,也無法看到女友的表情做出推測。
但是從她們沉默的時間來看,應該是一個具有分量的東西。
「喏,嘴裡先塞點東西,驚動四鄰可不好。
」能感覺到劉姐的身體開始向前傾,別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作為一個騎乘用具,也不應該知道這些。
「好的,先塗點酒精。
再等這個東西燒熱就可以了。
」在她說話的時候,傳來點火器打火的聲音。
四周的空氣凝結了,只有火焰呼呼燃燒的嘶嘶聲。
「準備好了么?」劉姐問。
沒有回應。
女友應該是在點頭吧。
我能想象出她嘴裡塞著東西,眼神肯定地點頭的樣子。
「嗯,呵呵,腿再分開一點。
好的,就這樣,1……2……3.」劉姐的身體在用力,臀部的肌肉縮緊了,這些下意識的動作都很清晰的傳達在我的背上。
滋滋滋……空氣中傳來皮肉燒焦的味道。
嗚嗚嗚……女友在啤吟,用力地,痛苦地,被無情地阻隔地。
過了幾分鐘,劉姐從我背上起身,踹了我一腳,示意我可以站立了。
女友還在無聲地哭泣。
「哈哈,這個小騷貨被我打上私人印記了,在yindao口旁邊哦,這可不會自然消退的。
」劉姐的話語中充滿著得意。
兩頰因為興奮露出血色。
女友則是虛脫般地躺著,全身微微抽動。
臉色蒼白,被淚水和汗珠蒙上了一層面紗。
嘴唇王枯,嘴裡還塞著一塊抹布。
上身還穿著平日里的衣服,只不過因為掙扎或是忍耐的緣故,已經很不整齊了。
下半身一絲不掛,在光潔無毛的下阻上,yindao口的左邊,有一個直徑約兩厘米大小的圖桉,形狀像一朵花,但是分辨不出具體的種類,因為不是很大,而且圖形本身也缺乏美感。
皮膚燒焦的紋路向下凹陷,這塊皮膚想要沒有痕迹地恢復確實不太可能。
「就是這個。
」劉姐拿著鑷子,前端鉗著一塊被燒黑的金屬,那是塊做工很一般的裝飾品。
只能看出是一朵花的形狀。
「這是我一雙舊高跟上的裝飾品,前幾天在上班的地方脫膠掉了,本來想扔掉的。
後來一想,興許可以給你老婆用上,就留了下來。
還省去了到醫院刻字的功夫呢。
」劉姐看著我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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