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色半透明無袖衫,而下身是一條黑色半透明絲襪材質的五分打底褲,褲長只是到膝蓋上方。
雪白的雙腿暴露出來,裸露的小腳上穿著白色的細高跟系帶涼鞋。
無袖衫本身就是露臍設計,而內衣內褲都沒有穿,此時的黃小潔和赤裸身體沒什麼兩樣。
只是乳頭半隱在紅色的半透明布料中,而陰戶在打底褲下也是若隱若現,如今的黃小潔已經被剃光了陰毛,肥厚的陰唇,更是在打底褲下顯出了美麗的輪廓。
如此暴露的穿著,反到是比赤裸更加的淫蕩!走在大街上,黃小潔不得不低著,找到一家眼鏡店,立刻買了一副太陽鏡戴上。
店員都不禁奇怪地看著她,認為是一個有露陰癖的怪女人。
而隨著黃小潔進店,眼鏡店反而裡外都擠滿了眼睛吃冰淇凌的色男人!黃小潔不得不低著頭,快步走在街上,盡量迴避路人貪婪的目光。
隨著步伐的加快,沒有胸罩束縛的巨乳,反而上下歡快的跳動,如同兩個快樂的肉蛋在跳舞。
本來方向相反的路人,都不由的改了方向,和半裸的黃小潔走到了一起。
“小姐,多少錢一晚,我出雙倍……”“小妞,打炮嗎,哥哥的肉棒可硬著呢……”“騷貨,沒人操很寂寞嗎……”“姐姐,讓我看看你的下體可以嗎……”各式各樣的男人圍到了黃小潔的身旁,很多人都在試探著和她做愛的可能。
黃小潔面紅耳赤,嘴裡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加快腳步,試圖是擺脫他們的糾纏。
可是,圍觀的男人越來越多,慢慢地圍成了一個大圓圈,使得黃小潔連出路都找不到。
“喂,幹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隨著警笛聲,一個男人大喝道。
看到巡邏的警察來了,所有色大膽小的男人立刻散開,不過大家都沒捨得離開,遠遠地看著。
“女士,您……”那個騎摩托的警察,看到半透明打扮的黃小潔也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我,我要回家的……”黃小潔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那我送你回去吧。
”警察盡量低頭不去看黃小潔若隱若現的乳頭,可是一低頭,又看到黑色打底褲下暴露的陰戶。
警察不禁無所適從。
“不,不行……我必須走著回去。
”黃小潔不好意思說出這是老公的吩咐,只得繼續向前走去。
警察擔心路上的男人繼續騷擾黃小潔,索性推著摩托,慢慢地跟在她的身後。
年輕的警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定在了黃小潔豐滿半裸露的翹臀上,不由得面紅耳赤,卻又捨不得轉移目光。
走到了公寓的大門口,黃小潔向熱心的警察表示感謝:“一路上真是多虧您了,請問您的姓名,我會向您上級表示感謝的。
”年輕警察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這……這沒什麼。
我……我叫周廣田,喊我小周就可以了。
”黃小潔03黃小潔道謝后,看門進了三層小樓。
如今祖孫三代,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起,但是房子大,倒也不覺得擁擠。
客廳里,袁曉光正在看著電視,袁苟出去還沒回來。
看到黃小潔,袁曉光冷冷地問道:“剛才和誰說話呢?”看到袁曉光生氣,黃小潔馬上跪在地上,向女奴一般恭恭敬敬地答道:“會主人的話,剛才和我說話的是個警察。
路上我被人圍著,是他幫我解圍,並送我回來的。
”“讓你自己走路回來,你個賤貨居然還敢找人幫忙?”袁曉光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不,不是的,是他自願的,我推脫不掉,而且我是自己走回來的,沒有坐他的車……”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黃小潔不敢再爭辯,捂著臉哭著說:“小潔知道錯了,求主人饒恕小潔……”“既然錯了,還想讓我饒恕你?今天剛為你定做了刑具,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站起來,把衣服脫了。
”袁曉光說著進了裡屋,似乎是要辦什麼東西過來。
黃小潔不敢反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地站在客廳。
袁曉光推進了一個金黃色的木馬,馬頭做得栩栩如生,四條腿下安裝了輪子,可以來回推動。
黃小潔看到馬身時,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黃色的組合板將馬身做成了三角形的橫截面,尖尖的一邊朝上。
袁曉光拿出繩子把黃小潔的雙手擰到身後捆綁起來,繩子更是繞道黃小潔的身前,緊緊地捆綁了她的巨乳。
捆綁好了上身,袁曉光把黃小潔抱上了木馬,尖尖的馬背立刻勒進了黃小潔的陰戶和肛門。
黃小潔不由地夾緊了雙腿,可是自己的下身還是緊緊地貼在了尖銳的馬背上,痛苦和快感不住地襲擊自己的全身。
為了不讓黃小潔亂動雙腿,袁曉光用繩子將她的雙腿分別捆綁在木馬的兩條後腿上,這樣黃小潔只能在木馬上不住的扭動和呻吟了。
看著自己的藝術品完成,袁曉光終於露出了笑容,回到沙發上,看著自己的老婆無助的呻吟掙扎。
不動下體會有刺激,掙紮起來也會有劇烈的刺激,黃小潔不由地嬌軀顫抖,感到無所適從!“求求你,主人,讓我下來吧,小潔知錯了!”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真是吵人,我都看不了電視了!”袁曉光一生氣,在黃小潔的嘴上套上了一個紅色的塞口球,這樣黃小潔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口水從嘴角不斷的流出。
“爸,我回來了。
”一個少年的聲音後面,一個健壯黝黑的少年走進客廳。
這是袁偉,袁曉光的兒子,確切地說,是袁苟和黃小潔生下的孽種。
如今黃小潔已經31歲,而他的兒子,也已經15歲。
令老頭子滿意的是,袁偉沒有向袁曉光那樣的陽痿,反而是長出了被袁苟更加雄壯的陽具。
雖然只有15歲,可是陽具已經發育的像個成人一般。
不但是生理,心理上袁偉也非常健康,從小便知道如何玩弄女星,而從12歲開始,便知道如何和女人做愛了。
“爸,是新刑具啊。
”袁偉把書包一扔,直接跑向木馬上的媽媽。
相反,黃小潔沒有絲毫高興,看到兒子走過來,反而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爸,這個東西有危險嗎。
把媽媽的屁眼弄懷了我可不答應,我都三天沒幹媽媽的菊花門了……”說著袁偉就把手伸向了黃小潔飽受壓迫的屁眼,開始不斷地愛撫母親的翹臀。
“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哀求,希望兒子把她放下來。
“放心吧,這個東西我研究過,保證傷不到你媽媽的。
快去洗個澡,一會等你爺爺回來,就可以開飯了。
”袁曉光頭都沒有回,繼續盯著電視機。
袁偉上樓后,留下了孤零零坐在木馬上的黃小潔。
31歲的少婦在迷離中,思緒回到了2 年前。
當時的黃小潔已經經歷了13年的性奴生活,對於丈夫和公公的凌辱,黃小潔幾乎麻木。
讓她隱隱感到不安的是,已經進入青春期的兒子袁偉,似乎受到了家族的遺傳,對於異性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
已經上初中的兒子,一直堅持要和黃小潔一起洗澡。
溺愛兒子的黃小潔拗不過兒子的死纏爛打,不得不和已經發育的兒子共用一個浴缸。
她漸漸地發現,兒子越來越多地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胸部和陰部。
有一次,她在為兒子打肥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