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這場激烈的性事結束,傅倫穿戴利落的速度快到令人髮指,像是在急於撇清什麼。
累得腰酸背痛的薑末柔聲問道,“你去哪?”
“買葯。”
薑末沒反應過來,又多嘴問了一句,“什麼葯?”
“事後葯。”傅倫咬牙切齒,都要懷疑她是故意裝傻了。
實際上她從來不用也沒吃過這種東西,所以反應不過來實屬正常。
“不用去了,我不吃。”這種多吃無益有副作用對她還沒什麼實際效用的葯她才不要吃。
傅倫轉回去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但是你要想清楚一件事,就算你懷了我的孩子也沒可能就此死賴著我不放,我有的是治你的辦法,別逼我都用出來。”
“神經病啊,我也不想懷孕好么?我是有辦法的靴靴,請對我予以最基本的信任。”這大概是薑末有史以來第一次在任務世界爆發自己的真實性格,她是真的被傅倫這狗崽氣到了。
他彷彿聽到了什麼逆天的笑話,又不想再多搭理薑末,轉身就要走人。
風馳電掣間,薑末拽住了他的褲腿, “大佬,你就信我一次,我要是懷孕了你就派人強行帶我去流產我都不會有怨言,但是我保證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只要我不想就不會。”
“我憑什麼信你?”傅倫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上俯視她。
她想了想,“我是不易受孕的體質。”
“當我傻逼么?處女沒辦法婦檢的。除非……你的膜真是補的。”
“你可以先暫時這麼以為,但以後等你了解我了就會知道不是這樣。”
“沒這個必要,以後除了肉體關係我們不需要再建立其餘任何多餘的聯繫了,或許肉體關係也不會維持多久。我也不是非喂你吃避孕藥不可,那只是我最後的善意,事實上無論如何於我都沒什麼壞處,假如你真的懷孕了這孩子也鐵定是留不住的,只不過那時候你要遭的罪可不僅僅是吃兩片葯能解決的了,千萬別怪我沒提醒你哦……”
“充分了解。”薑末賤賤地向他行了個軍禮。
傅倫瞪她,“你是不是該回家了?”
“親愛的,好想跟你同居哦,我可不可以收拾下東西搬進來。”薑末摸到了他的手,磨搓了好一陣。
傅倫一陣惡寒,“閉嘴,做夢只能趕天黑。”說著,很是頭疼的揉著太陽穴走出了房間。
薑末鬆開手露出了拿到手的鑰匙——傅倫的指紋膜,小心地把膠帶放進了防塵袋。
如果是普通採集這種方法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十以下,但是系統這種高級作弊器不用白不用,它能把成功率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接下來就只要加深到手的指紋再做一個模具就好了。
薑末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
傅倫最近很納悶一件事——為什麼走到哪都能看到薑末這個銀魂不散的東西,她不用上班的么?
事實上薑末已經在休年假了,年假結束就飛香港,機票也給傅倫定好了,充分滿足他的惡趣味。
所以就在休假的這幾天里,薑末每天都會到警局準時報到,給傅倫帶午飯,當然也會做多些東西給他的同事分。
薑末送完飯都會直接留下給他端茶倒水在他不需要的時候適時消失,伺候的比老媽子還周到。
他的同事們一開始還以為她只是個擺著好看的花瓶,沒想到還有賢妻良母這種屬性,一時間對傅倫的羨慕泛濫成災。
對他來說這可不就是災么,還是無妄之災。
“輪子,差不多娶回家得了,別吊著人家了,這姑娘我看不錯。”
“你懂個屁。”傅倫氣得牙癢,“她連我家鑰匙都弄到手了,那天我一回家就看到一個穿著圍裙的女人和滿桌子的飯菜你都不知道那是種多麼驚悚的感覺……”
“驚悚?不該是幸福么?你怕是在故意變相的秀恩愛虐狗哦……”
傅倫冷笑,“我家的大門是指紋解鎖。”
對方果然閉嘴倒吸了一口冷氣,醞釀許久感嘆了一句。“嫂子的偵察和反偵察能力可謂登峰造極,要考慮進刑警大隊么?”
“滾,我都不能進的地方怎麼能便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