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末自然不會在這種情形下認輸,說好的沒臉沒皮當然不僅僅是吹牛皮。
“我知道你現在工作忙,回家再陪我玩遊戲也一樣。”
這種程度簡直小case,畢竟她是羞恥心早就被撕個稀碎的人啊。
傅倫咬牙切齒,“我真是低估你的段位了,你說你這一身好手段用給哪個老頭子不好非要在我這白費功夫?”
薑末趴在他耳邊低聲曖昧道,“老頭子肉太老不好吃,而你一看就是珍饈美味、秀色可餐。”手指曖昧地劃過他的胸肌,對他卡巴卡巴眼,“我在家洗乾淨等你。”
待到薑末窈窕的身影走遠后,有人過來兌了兌傅倫,“輪子,什麼情況?”
傅倫露出了從未在工作場合展露過的邪魅一笑,“沒什麼,一個騷浪賤,玩玩無妨。”
“小心玩火自焚。”來人拍了拍傅倫的肩,善意提醒。
而我們的‘騷浪賤’薑末現在真的已經洗乾淨在等傅倫下班了。
她和傅倫住一棟樓,同一層,可惜不是隔壁或對門關係,不過也大差不差。
這次先用系統給的催情香試下效果,反正不算做下藥,先有了肉體關係才會有更深的羈絆。
好不容易成了空姐,她當然要玩點刺激的。
薑末拿剪刀在黑絲襠部剪了個窟窿,沒穿內褲直接套在了腿上,在沒穿內衣的情況下又換上了空乘制服解開了胸前的幾顆扣子,提高了短裙讓它看起來變得更短,蹬上紅色高跟鞋,噴好催情香。掐准了傅倫下班的點,守在他家門口守株待兔。
以現在傅倫的小警察身份下班一直準時準點,虧得他家裡上下打點好了不讓他進公安局不讓他做刑警,不然她還真的逮不著他。
傅倫的自負始終不能和家裡龐大的關係系統和人脈相碰撞,那麼他還堅持在這當個小警察的原因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你還真的守在這等我。”傅倫覺得他算是見識到這女人不要臉的程度了,雖說從前他也有玩過浪子遊戲經歷過個把女人,但是賤成這樣的還真是獨一份。
如今他可是要收心專一追求楊茜的,這樣的騷浪賤還是不碰為妙,纏上了就甩不脫了。更倒霉一點說不定她再使點小手段懷了孩子,那就更麻煩了。
在局子里那麼說也只是一逞口舌之快,他確確實實沒有過要“玩”的打算。
不過懷孕這事真的是他多慮了,經歷了上個世界,薑末表示不會再有機會讓這些變態玩噴奶遊戲了,必須再調回不受孕狀態。
薑末上前舔了舔傅倫的喉結,催情香這時候也差不多起了功效,傅倫一時覺得燥熱異常,身下的棍子已經很不聽話的起立致敬了。
說是催情香,其實是沒味道的,就是會散發出一些無形無味的荷爾蒙,不然這麼明顯當然會被他發現有問題。
“為你準備了那麼多,你不該回報一下么?”薑末用包裹著黑絲的右腿膝蓋去頂弄傅倫的巨物,逼得他毫無退路粗喘連連。
傅倫的最後一道防線都被破掉了,又想起了自己說過的戲言,‘騷浪賤,玩玩無妨’,反正是自己送上門的逼,不肏白不肏。
這麼想著,身體已經很有行動力的用指紋解了門鎖帶薑末進了家門。
剛進門就把她按到了門板上,他已經發現薑末中間的扣子是開著的,而且沒穿內衣,一手撐開衣服掏出了兩隻白嫩軟滑的奶子,另一隻手已經撩開了她的制服短裙。
“操……”傅倫看到了黑絲間露出的那塊白肉,穴口嫩得滴水,微微顫動,還有幾縷陰毛搭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