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妮爾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模樣,她面前的貝特依舊一句話都沒說。
她一邊拉扯著那些纏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緞帶,一邊小心翼翼地遮擋自己的身體。
好像怎樣都無法把它們從自己身上摘下去,蘿妮爾紅著臉,都快急哭了。
這讓她有些恐懼,要知道她一直都弄不明白貝特真實的想法。
即使他向她誠摯地表白過了,他也讓她感受到了屬於他的溫柔和寵愛。
但蘿妮爾明白他一直都非常危險。
“貝特……你能出去嗎?”
她現在請求的聲音里甚至都帶了一些恐慌,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臉上的紅暈和溫度似乎都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身體上,又似乎只是她背後的熱水將她的身體熏得粉紅,他甚至沒有靠近她,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蘿妮爾胸前的項鏈隨著她的動作輕微抖動著,發出一點點細微的撞擊聲響,她的乳房被她自己的手臂擠壓、被緞帶束縛而變形,偶爾她自己還會扯到那條刮擦到陰蒂的布條。
這像是她自導自演的絕美演出,貝特相信每一個看到她這副模樣的男人都無法自控。
不過要得到想要的東西就必須循序漸進,她現在已經被嚇到了。
貝特朝後退了幾步,但他的視線始終盯著蘿妮爾,觀察著她的所有反應。
遠離她的腳步聲似乎讓蘿妮爾安心了不少。
他終於出聲:“蘿妮爾……抱歉,我只是拉了一下你的系帶。”
貝特的話語里沒有任何侵犯的意味,也沒有他平時的戲弄她的時候所特有的輕浮的語氣,他在和她道歉,好像這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蘿妮爾鬆了一口氣,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他的道歉已經讓她相信了這件事與他無關。
而且他的確都沒有碰到過她的身體,無論是他的匕首還是他的指尖,從頭到尾就沒有碰過她,蘿妮爾是知道的。
大概真的是那條奇怪的裙子的問題?
不過蘿妮爾忘記了,她從來都沒有聽見過貝特和任何人道歉,他會道歉本身就是一件極其不正常的事情。
蘿妮爾鬆動的表情就好像是對貝特的鼓勵,她的眼睛看著的是他的方向,貝特迎著她什麼都看不見的視線,把蘿妮爾的襯褲大膽地按到了自己勃起的硬物上面。
當著她的面,套著她的襯褲,難耐地隔著褲子上下按壓安撫著。
貝特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知道現在的蘿妮爾非常警覺。
好想把自己所有的慾望都說給她聽,他想看她臉紅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想聽卻又不得不對他的話做出回應的誘人表情。
他知道他現在已經興奮到只要聽見蘿妮爾的一聲允許和嬌吟,就會直接不聽不管她的所有話語而直接貫穿她。
蘿妮爾保持著她所認為的很安全其實很情色的姿勢,回道:“沒事……謝謝你。”
她稍微鎮靜了一些,又道:“貝特,請你出去……好嗎?”
貝特並沒有動,他問她:“需要我幫你把那些東西挑斷嗎?”
他的聲音依舊很冷冽,沒有絲毫破綻。
但他手裡撫弄的動作變快了一些,耐心在逐漸消沒,他開始沉醉在這種妄想著褻瀆她的快感里。
她不想和他做愛,純潔的她甚至都沒這樣想過。
他明白的。
可是這是控制不了的,他的情念和真心全都在蘿妮爾那裡,完完全全不受他的掌控。
他愛她就是原罪,她不管怎麼做能吊起他的慾望,讓他只在她創造的深海里做無用的掙扎然後徹底沉溺。
所以他只能想,而且是很想,很想——
蘿妮爾似乎沉默思索著,又自己試著扯了扯,不過很明顯她和剛才一樣並不知道怎樣把身上的那些布條給拆下來,但是依舊在提防他。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蘿妮爾最終還是嘴硬地拒絕道。
貝特並沒有為難她,反問道:“好吧,那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哎?果然還是不能喝烈酒嗎?是你的傷開始痛了還是……”
聽到她帶著純粹關心意味的話語,貝特差點喘息出聲。
他心愛的蘿妮爾根本就不知道他想對她做的事情,一聽見別人需要幫忙就會說出這樣惹人憐愛的話。
忍耐已經快要到極點了。
貝特再次告誡自己只能一步一步來,他不想嚇到她。
大概能稍微試一試她可以勉強接受的話題。
“我能對著你自慰嗎?”
蘿妮爾還正想著要不要放棄洗澡幫他療傷,他語氣平平的話本來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可是當她聽明白后,驚訝到再次懷疑自己是不是連耳朵也有問題了。
“什麼?”
“自慰,在這裡,看著你,自慰。”
貝特開始說一些凌亂的短語,蘿妮爾漸漸聽出來了一點點熟悉的語調。
就是不久前他在表白的時候,在他把她的手按到他的……
蘿妮爾的臉潮紅到快要能滴出血來。
他怎麼能直白地說這種話題,她明明都沒有聽見任何曖昧的徵兆。
蘿妮爾也不管她的跑動會不讓貝特看光她的身體,趕緊跑了幾步繞到了木桶的後面,借著木桶的遮擋,找到了一個她認為更加安全的位置。
這時她才垂首拒絕道:“……不可以。”
貝特看著她的動作而晃出來的乳波,他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還是只是單純地想拉開和他的距離,他只能看著她在氤氳霧氣后的臉,追問道:“為什麼?”
“就是不可以。”
蘿妮爾說完又覺得有些絕對,不過她知道男人都會有需求的,又低聲道:“你別讓我知道……”
貝特卻著這個時候岔開話題問她:“你想那條龍嗎?”
他似乎一直都很冷靜,剛剛關於自慰的話題都讓蘿妮爾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捉弄她,不過她已經完全被他繞了進去,回道:“契沙圖大人?唔……我一直都很想他。”
“那你想和他做愛嗎?”
蘿妮爾抬頭,滿面震驚。
他在說些什麼?
不,他說的話她都明白,不過他到底要幹什麼?
順著貝特的話,蘿妮爾一瞬間想起了她和契沙圖的第一次,那天晚上在神殿的歡愛,甚至還有後半夜她和奧德瑞格交合的記憶。
身體懷念著性愛里高潮的快樂感覺,蘿妮爾感到雙腿間開始有些濡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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