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妮爾在此刻因為疼痛而渾身僵硬。
她死死咬著唇都止不住牙齒的顫動,眼淚如決堤一樣模糊了她眼前納克蘇薩斯的面容。
“蘿妮爾,很痛嗎?”
蘿妮爾搖搖頭。
但她能很清楚地感覺到因撕裂而流出的血液和腔室的泌液在盡量容納和適應他的侵入。
她甚至都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納克蘇薩斯安慰一般地吻落到蘿妮爾的面頰上,停住沒動,吸吮著她的眼淚,說道:“蘿妮爾可以後悔的……”
稍微適應了一些后,蘿妮爾深吸了一口氣,尖銳的疼痛感讓她的聲音都細細軟軟的,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她的回應卻堅持著她對神明曾作出的承諾: “不,光明神大人,請您按照您的意願對待蘿妮爾。”
納克蘇薩斯靜默了一陣。
蘿妮爾在此時此刻只聽見了自己高潮之後依舊快速躍動的心跳聲。
她彷彿說了一句有著莫大罪過的話。
抱著她的手臂像是剛剛捆著她的藤蔓一樣收緊,蘿妮爾覺得自己的骨頭好似要被捏碎了。
不過這和身下被強行插入而帶來的撕裂感相比,其實算不了什麼。
“……光明神大人?”
她輕聲喚著他。
納克蘇薩斯卻在此時將唇貼著蘿妮爾的唇,沉聲道:“蘿妮爾能原諒我嗎?”
“……什麼?”
“納克蘇薩斯會用一點卑鄙的手段讓蘿妮爾接納全部的他。”
蘿妮爾只覺得疑惑,停住不動的堅硬藤蔓已經快要讓她適應了這種被強行擴張的痛感,開始有了一些麻麻的感覺。
她的身體一直懂得如何讓自己快樂。
好像就算痛也要硬生生地反饋一些零星的快感給她的大腦。
怪異的酥麻感讓蘿妮爾慢慢地又生出了一些燥熱和難耐。
她雖然不懂納克蘇薩斯在說什麼,現在兩個甬道已經都被他佔滿,她不知道還要如何接納更多,但她還是伸出舌尖,輕觸他的唇,顫聲回道:“蘿妮爾是光明神大人的聖女。”
“……所以蘿妮爾願意接受光明神大人的一切賜予。”
接著蘿妮爾的唇被溫柔地撬開。
她再次嘗到了納克蘇薩斯嘴裡的味道,他故意將一些水液推到她的嘴中,似乎比剛剛的那一次接吻嘗到的味道更甜。
蘿妮爾下意識地將混在兩人嘴中的液體吞食掉,這對於她來說真的算是一個甜甜蜜蜜的吻。
身體好像更熱了。
頭也暈暈沉沉的。
穴內的軟肉開始吸夾,水液泛濫,她都能聽到身下的泌出的淫水滴到光明之泉里的聲音。
但是蘿妮爾還沒有再次到達高潮,這和高潮一樣的失禁感讓她陌生到無措。
“哈啊……蘿妮爾感覺好奇怪……”
“感覺好熱,好開心,不,要死了……”
蘿妮爾微闔著眼瞼,像是瘋了一樣不斷地胡言亂語。
她在這時被納克蘇薩斯抱著翻了個身,然後把她壓制在了光明之泉水池邊的地磚上,高熱的身體貼到了涼涼的地磚表面,激得她整個人都猛地抖了一下,絞緊收壓了她含在兩個穴內的硬物,突然的動作讓埋入穴內的硬挺刮擦頂弄著她的軟肉,敏感到極點的身體被瞬時的快感脹滿,她只能又扭著聲音尖破地叫出了來。
她的尖叫聲甚至蓋過了納克蘇薩斯的微弱喘息。
“啊……蘿妮爾,放鬆一點。”
“催情都讓你放鬆不下來嗎?還是你要用這種……過分的方式對我撒嬌?”
“親愛的蘿妮爾,一直陪著我吧……為什麼要想著契沙圖呢?”
他似乎也被發情狀態的蘿妮爾給影響了,被包裹的溫暖感覺讓他往深處亂頂了幾下,用喘息的節奏說著一些斷斷續續又毫無邏輯的凌亂語句。
神志都不清醒的蘿妮爾回給他的只有破了音的嬌鳴。
納克蘇薩斯看著兩人結合的部位,用手指輕撫著。
都被撐開到極致的入口已經泛紅,他的手指停在穴口處,試探著被催情后的柔軟程度。
他抽回了手,覆壓著蘿妮爾的身體,在她同樣泛紅的耳邊喃喃道:“後面是第一次,我不會勉強你的。”
被納克蘇薩斯的呼出的溫熱氣息燙到的蘿妮爾根本聽不進他在說什麼。
她在此時感受到她的花穴正被另一株堅硬的藤蔓試著擠入。
已經容納了他的肉莖的甬道根本沒有多餘的位置了。
最後一絲理智讓她驚慌地阻止道:“光明神大人,吃不下了……蘿妮爾做不到……”
可是在這時她的嘴唇也正被一條藤蔓觸碰著。
蘿妮爾一開口說話,她的嘴就被粗壯的藤給瞬時填滿,她的花穴也被另一根藤強硬插入,連帶著納克蘇薩斯的慾望一起擠在窄小到可憐的甬道里。
就像她用她的陰道同時接納了兩個人的慾望。
她只能睜大眼睛發出細小的嗚咽,完全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
只有納克蘇薩斯在她耳邊的呢喃告訴她,她是真的只在和一個男人做愛。
能被插入的洞口好像都被佔有了,明明包容不了也硬生生地讓被催情的蘿妮爾吞入了。
嘴也好,身下的兩個穴口也好。
恍恍惚惚間,蘿妮爾在想她是不是在和四個人進行毫無道德底線可言的可怕亂交。
“蘿妮爾好乖好乖,真的吃進去了……”
可是並不疼。
好像也沒有撕裂。
渾身都麻麻熱熱的,被強制催情后的身體軟成了一灘水,只有花穴被擴張到極致后的緊繃感讓朦朧快樂著的蘿妮爾依舊心慌不已。
她幾乎都能隔著肉壁感受到兩個不同腔室里的堅硬。
好脹好脹。
好可怕好可怕。
但似乎也沒有那麼糟糕。